項北說想法挺好,以小粒粒爲誘餌去引出蛇牙魔弄死,算是幫一幫知雲那邊。他們在那邊躲得也更安逸些,但問題是,那樣一來,不同樣打草驚蛇嘛。
總得有人暗中保護吧,小粒粒跟蛇牙魔打可留不下那傢伙,甚至被揍一頓。小雨跟豆豆更是危險。可如果有暗中保護,這不就顯得太像是早有預謀了嘛,魔族肯定會懷疑他們負責看報紙的兩位同志被發現了。
左藍回答:“我們不要暗中保護,讓毛球去,直接在報紙裡寫明白,小粒粒帶着毛球。那他們還傻呵呵的往上衝,不就不怨我們了。”
“寫清楚帶着毛球,敵人還會去?”
左藍壞笑起來,項北恍然大悟:“對啊,誰知道毛球是個什麼東西啊。它叫裂金獸,又不叫毛球。過後再刊文表揚毛球,讓他們明白過來。那他們就只能怨自己了,估計能氣死吧。”
項北問楚憐惜,魔族聽過毛球這個名字嗎?有沒有在什麼場合跟他們說過?
楚憐惜說忘了,誅神魔知道,別的應該不知道吧。
“那就寫球球,以防我們嘴賤說起過。而且毛球這名字在軍中不少人知曉,不難打聽。讓小粒粒帶着個別的戰獸玩着,讓敵人誤會那就是球球。”
小粒粒取出一條小狗:“師叔的白弘獸,好可愛,正好這幾天跟着我玩呢。”
項北說行,這丫被無意養的真的像個球了。就帶着它去玩吧。到時候讓毛球求援,一票人過去幹脆利落弄死蛇牙魔。
事情就這麼定下了,同一件事,兩邊竟然都發現了。而且左藍竟然要讓三個娃娃出擊,也真是有她的。
項北問就她們仨去嗎,要不要跟一個大人?
小粒粒說不要,火車已經嗚嗚到了堡壘這邊,又沒有別的線路,不往別的方向跑,又不會坐錯了車,不用大人引路。
項北說行,那就按她們說的弄吧。切記軍中不要亂傳,只在報紙上出現,那樣才能證明,敵人是從報紙上得到消息。項北問左藍軍中沒有報紙吧?
左藍說沒有,誰看那玩意兒去,外面是關心戰鬥怎麼樣。身在軍中就用不着看報紙去關心了。有這時間,還不如鬥個地主,打個保皇。
“保皇也有人玩?誰傳出來的?”
“你跟憐惜的撲克廠啊。”
一陣瞎扯淡,又到了吃飯的時間。吃過之後,左藍親自擬稿,去讓人刊發。出發時間訂在三天以後,這樣纔有足夠多的印刷運輸銷售時間。
就這麼三天時間,那個舉報魔族的失足婦女也被帶離了魔族身邊。跟項北說的一樣,這女人在知道這倆傢伙真的可能是魔族的時候,就開始害怕了。伺候起他們倆來還是一樣賣力,但表情明顯沒以前專業。不管是浪.叫還是啥啥啥,都顯得有點生硬。心理素質還是差點事兒。要不是及時把她帶走,可能真會出問題。
這妞花名翠翠,青樓裡有不少翠翠,真正叫啥名就沒人知道了。誰也不能把親爹親媽起的名字告訴票客去。
這天夜裡,三人已經睡下。雖然住的是最貴的客棧,但不是最好的房間,雙人間被他們當三人間住了。那個女子陪高個兒的一起睡。
突然一陣吵鬧聲從外面傳來:“滾開,再攔着我我拆了你們這個酒樓。你們這些混蛋,竟然爲這些狗男女提供場所。”
整個住宿區人都被吵醒了,也包括那一高一矮兩個附屍魔。
高個兒附屍魔揉着眼睛:“怎麼回事兒,大半夜的這麼吵,不是號稱最高級的酒樓,安靜的跟全世界無人一樣嘛。”
矮個兒的皺着眉頭:“少說兩句,跟我們沒關係的就不要管,把夜燈熄了。”
“好”高個兒的坐起來,剛要把燈吹滅,突然嘭的一聲,門被踹開。女子一聲尖叫,把頭蒙進被子裡,顫抖的聲音詢問:“夫.......夫君,您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我怎麼找到這裡來的,你還有臉說,你個臭娘們兒,我說怎麼整天不回家,原來在外面揹着我偷漢子。”爲首的男子把那女人拉下來,就是一巴掌打過去。打的那女子捂着臉嗚嗚直哭。
那個扮演夫君的抽出刀來,指着那高個兒:“混蛋,敢碰我老婆,活膩了是不是?”
高個兒有些緊張,他們佔據誰的身軀,就是誰的本事。他們這兩幅身軀,可不是武者,就是兩個地痞而已。
高個兒告訴那扮演夫君的傢伙:“兄弟,誤會,我跟你老婆,我們不是偷。”
“不是偷,難不成還是明媒正娶,我不記得我把老婆休了啊。”
“不是,我們是買,你懂吧。”
“胡說八道,我怎麼沒見到一分錢。”那位夫君把那女人拉起來:“你說,收他們錢了嗎?”
女子說沒有,自己是無辜的,自己在街上買菜,被他們倆硬拉到這裡來的。強行行了那種事情,不是自己願意的。
“兩個混蛋,天龍的土地上太平河蟹,你們竟然敢做出這種事情。”氣呼呼的說完,他告訴身幾人“把他們兩個拉到官府去講道理。”
一幫人對着倆附屍魔衝了上來,那瘦子讓他們住手。從牀上下來:“兄弟,具體什麼個意思,我們哥倆也看明白了。這次我們也認了,兄弟開個價吧。”
那位夫君笑了笑:“開價?看你們這窮酸相,能有幾個錢。住的地方倒是不錯,把你們行禮都拿過來,老子自己拿。”
瘦子從櫃子中取出兩個包袱,扔在桌子上。
夫君同志把包袱打開,兩張十銀幣的銀票,一些銅板,一個金幣。剩下的就是些衣衫。都是他們附屍這倆人的東西。
夫君同志把錢都收起來,告訴那女子趕緊穿衣服走。
女子急急躁躁的把衣服穿上,跟着夫君離去,剛出了門,女子開口:“夫君,這倆人還行,給的也不少,怎麼不讓我多做幾天啊。我看他們還藏着錢,等我找到錢在哪你再來啊。”
夫君回答:“給你找了個新的爺,一晚上一個金幣。”
“真的?”女子聲音中掩飾不住的激動。
這就太欺負人了,光明正大的全說出來,就是搶錢來的。
他們走掉,高個兒的一把抓住酒樓的夥計:“你說怎麼回事兒,讓他們闖進來,你們不用負責嗎?”
夥計讓他鬆開,告訴他們:“早說了,讓我們給你們找姑娘,安全我們保證,你們自己找怨誰啊。身上還有錢沒有,沒有錢你們可以換個地方住了。”
瘦子告訴高個兒算了,告訴那夥計,他們還有錢,還在這裡住,讓他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