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憐惜挺能瞎扯,而很快那車隊也到了近前,他們被士兵攔下來:“紅葉城東門封閉,退回繞道西門進城。”
一幫人開始抱怨來的不巧,怎麼城門還關了啊。車隊開始調頭,這時候楚憐惜聲音傳來:“等會兒。”
一幫人停下,看向楚憐惜,但都沒人從馬上下來。直到士兵呵斥:“大膽,這是我天龍上公主,還不快快下馬跪拜。”
一幫人這纔下來,只不過一邊下馬一邊仔細打量楚憐惜。
楚憐惜也不讓他們平身,徑自走到一輛馬車旁,問這些什麼東西?
其中一人答:“迴天龍上公主,這些都是生活日用之物。”
楚憐惜問:“白雲商號對吧?”
那人說是。
楚憐惜問他們交關稅了嗎?還是偷運過來的,偷運過來這麼多東西可不行。
那人回答:“我們是向天龍繳納年稅。上公主可以去問詢天龍通關處,我們身上有關文,上公主可以驗下。我們每年都按時交稅,從未有偷漏。我們是聖海最大的商號,怎麼會做那種偷運的事情。”
“嗯,不錯,依法納稅光榮。我看看你們這些東西行不,要是有需要的我也買一些。”
“我們是要給城中商戶送貨的,上公主您買了,怕是貨量不夠了。”
“紅葉城的商戶嗎?”
“是。”
“好,那去吧,看你們一路也挺累的,早去休息。”
“謝上公主。”
一羣人起身,趕着車離去。楚憐惜告訴宋成利天熱了就休息一下,中午就不要做了,去軍棧中好好犒勞一下兄弟們。不用按照軍中作息做事,這大夏天的,早上可以早起一些,晚上可以晚回一些,白天熱的時候就少乾點,多休息。
宋成利表示感謝。
楚憐惜跟項北迴到城內,楚憐惜問項北有沒有看出什麼?
項北說沒有,自己能看出什麼啊,盯着他們會不會卸貨就是了。不卸貨那就有鬼。
楚憐惜說:“這種事情我不能親自幹啊,我這麼大個上公主呢。”
項北看向她的胸脯子,說一點都不大,跟小魚比差遠了。
“滾。”楚憐惜好氣哦。抱着毛球氣呼呼的離開,一邊走一邊告訴他:“你滾去盯着,我去搖人兒,想了半天我自己可能還真搞不過。”
項北好笑,這傢伙總算不說自己天下無敵了。吹着口哨跟着她屁股後面。
楚憐惜問幹啥啊,不去幹活跟着自己幹啥?
項北說要是自己去盯梢的話,那就不用盯了,敵人會送上門的。自己跟着看美女
楚憐惜又笑起來:“看我啊?”
項北當即否定:“不是,我覺得城主府裡那個叫小君的丫鬟挺漂亮,我回去看她。”
“去死吧你。”楚憐惜再次氣怒,捏捏毛球的臉:“你可別跟這混蛋學壞了,以後跟着我。”
毛球點點頭,轉頭不看項北,一副劃清界限的樣子,這貨是真的要成精了。
而此時那支車隊還在往西門趕去,最前面三個壯碩的老頭騎在馬上,其中一個開口:“沒想到這麼快就碰到那楚憐惜了,怎麼看她也不像一個禁空武者的樣子。”
另一個說:“我們爲什麼不動手算了,我們三個要跑,他們也攔不住吧,不一定非得出城。”
“別瞧不起天龍,我們能跑多快啊,能跑得過訊鳥嗎?就算把他殺了,跑到哪裡都會被堵住。全國聯動追捕,我們怎麼辦,你難道有力氣一直飛着回去?只要被攔住,天龍的超級武者會以最快的速度追擊我們。再說了,就算我們三個跑的了,其他人咋辦。所以我們不能暴露身份,我們要做的穩妥,就聽枯榮的安排吧。”
其他兩人沒再說話,算是認同這個說法。而楚憐惜回了城主府之後就傳訊宮中,讓風天旗請出風家高手前來。
項北跟進來:“你說風家有幾個禁空武者?一個還是倆?”
楚憐惜說不知道,但有一個就夠,就算那三個老頭都是禁空武者,自己也能撐住倆。當初在千絕谷,殺那禁空武者太容易了。
項北告訴她,那個禁空武者,只是禁空一重,所以好殺,這仨說不定呢,讓她還是謙虛點好。
楚憐惜說沒事兒,不是還有毛球嘛。
他剛說完,毛球一下子躺倒地上,做出一副快掛了的樣子。
楚憐惜問這貨啥意思?
項北迴答:“它的意思是,它重傷未愈,現在不能打架。”
“那倒也是。”楚憐惜覺得這次毛球沒騙人。
項北卻是抓着毛球一隻爪子把他給拉起來扔桌子上,告訴毛球:“你給我聽着,去小粒粒身邊,跟她時刻不離,我懷疑這次他們會用綁架小粒粒的方式,引上公主出城。”
楚憐惜說不會吧?禁空武者綁架小孩子?
項北說不是禁空武者綁架,綁架小粒粒能做到的多得是。也只有把小粒粒綁了,她這個當師傅的纔會着急,仗着自己身手好追出去。
楚憐惜想想:“對,很可能如此,你不說我還沒想到這點,小粒粒很危險。讓毛球去,如果他們敢動手,就讓毛球一腳把他們踢出去。不過毛球真的沒問題了嗎?”
楚憐惜還是擔心。
項北讓她放心吧,這貨只要出來,就肯定好的差不多了,這貨鬼着呢,纔不會沒恢復好就跑出來玩。
楚憐惜想了想:“你跟毛球一起去,你雖然是我的謀士,但所有人都知道咱倆有一腿,你出事兒我不會不管,所以你也一塊去被綁架吧,給敵人一些絕對能引我出城的信心。”
項北問自己萬一被撕票怎麼辦?
“那我就另找一個好看點的啊,這麼簡單的問題問什麼。”楚憐惜一副看白癡的樣子,讓他趕緊去,別在城主府蹭吃蹭喝了。
項北挑起大拇指:“行,你厲害,你很古人,老公說換就換。”
楚憐惜讓他少再廢話,再廢話把他剁了。
項北給他把靈劍扔下,抱起熊貓:“走了,人家不要我們了,我們要去被撕票了,可憐我長這麼大,還沒摸過姑娘的手啊。”
楚憐惜抓起桌子上茶碗扔出去,扔到他的腳下,大吼一聲:“少瞎扯來美化自己。”
洪沫從旁邊進來,看一眼離開的項北跟地上的碎陶瓷渣滓,問楚憐惜怎麼了,爲何動怒?
楚憐惜說沒事兒,自己跟項北日常打鬧而已,不要大驚小怪,自己沒動怒。
洪沫服,暗道這倆人怎麼過日子啊,這麼搞豈不是沒幾天就把家也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