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天旗一直關注着宣天軍隊的動向,在他們快要到達雞鳴國的時候,才跨過國界,趕到了雞鳴國。
雞鳴國的國王姓雞,從建國就是雞家作爲王室。這國家夾在聖海與呂昌中間,一個接近橢圓形的小國家,地方也不太好,也沒人去打他,打下來跟弄一堆難.民差不多。不過這兩年日子好過了,因爲勾搭上了東海國。
風天旗趕到雞鳴國,雞鳴國主立刻接見:“風老將軍,歡迎來到雞鳴。”
風天旗施禮:“謝雞鳴國王親見,我來是有一事相求。”風天旗打算開門見山。
雞鳴國國王一副自己懂他的樣子,擺擺手說:“不用多說,老將軍戰功赫赫,願意投靠我雞鳴國,我雞鳴國自然是萬分歡迎。老將軍放心,來了雞鳴,你還是神武將軍。”
這倒讓風天旗懵逼了,自己啥時候告訴他要投靠他了嗎?這話從何處說起。
苦笑一聲,風天旗告訴他可能是有些誤會,自己來並不是要投靠雞鳴。
“哦?如今天龍都要亡了,老將軍你難道不是來爲風家尋條退路,那你是來幹啥的?”
雞鳴國一副搞不明白的樣子,按理說來,風天旗來這裡,不應該有第二種可能啊。他應該是覺得雞鳴國這兩年發展還不錯,又沒有太強大的將官世家,所以來這裡尋個新的差事,弄半天卻不是。
風天旗嘆口氣:“我風家哪裡離的開天龍啊,風家幾十口子人都在天龍,我舉家搬遷,天龍怎肯。可若我一人來投,那豈不是害了家中老小。所以我是奉國主之命前來,並非自行前來。我天龍國主,希望雞鳴能夠相助我國,在宣天大軍打入天龍之時,從背後對宣天發起攻擊。我天龍願割讓西南二城感謝雞鳴。”
說着,取出一個玉盒,打開之後裡面是一份文書:“此乃國王親筆,西南二城割讓文書,已加蓋國令,只要雞鳴國王您收下,西南二城,便入您雞鳴國中。”
雞鳴國王拿起文書,一臉笑眯眯的樣子:“老將軍啊,真的非常遺憾,本來我以爲你是要來投靠我雞鳴,卻沒想到只是要把城池送給我國。”
風天旗做出一副擔心的樣子:“雞鳴國主,您說少了,我說的是聯合,我們將二城給雞鳴,雞鳴幫助我們攻打宣天,這纔是全部。宣天只有十萬人,我天龍也有十萬兵力,只要雞鳴能從背後發起攻擊,我們肯定能勝利。”
“宣天明明是三十萬,只是先鋒十萬而已。更何況宣天兵力百萬之多,你就算能把他三十萬全殺光,後面也還有源源不斷的兵力運送而來。天龍與宣天相抗,無異於以卵擊石。我真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想的。恐怕你們也去求助過藍海聖海了,最後人家都沒人答應,纔來了我這裡吧?我告訴你,此事我也不能做,除非我活夠了。”
雞鳴國主一副自己好聰明的樣子,風天旗則是難過的閉上眼睛,長長的嘆了口氣:“難道是天要亡我天龍嗎?”
“你說對了,這天就是宣天。宣天是整個玄元大陸的天,誰都不要試圖去與這天相鬥。”雞鳴國主說完起身:“老將軍還請回去吧。”
風天旗伸出手來:“請雞鳴國主還我文書。”
雞鳴國王咧嘴笑起來:“回去轉告天龍國王,這兩座城我要了,反正你們也得丟掉,還不如給我,至少我能保城中百姓安危。等宣天到了以後,我去告訴他們這兩座城是我雞鳴的,想來他們就不會動了。”
風天旗大怒:“你怎麼能這樣?”
“我也是爲了天龍好,這樣你們可以把一些重要錢財物資都轉移到我的城裡,以後也好東山再起,我保證不會把你們趕走的,怎麼樣?”
雞鳴國主打的好算盤,要了城還打算要東西,說是不會搶,心裡想的卻是另一番。
風天旗告訴他:“如今我西南二城已入駐軍兩萬,就算你有文書,我們天龍軍士也要與宣天在兩城戰過,你如何保得。”
“你說的也對,那你們撤軍吧,你們撤了就沒事兒了。”
“不可能。”
“你好好想想,真的不打算留下條後路嗎?這兩座城我是不會還給你的,等宣天打完了我再去索要也一樣,因爲文書在我手中,能夠證明這兩座城你們已經早早給了我雞鳴。宣天大國,總不能不講理吧。”
“你........”風天旗一副氣的說不出話來的樣子。
雞鳴國王得意:“聽我的吧,把士兵撤走,把重要錢物拉到城內,讓我來保你們最後一絲生息。我會發書宣天說明,這城是我雞鳴的,讓他們繞過去。否則你們什麼都剩不下了。”
說完,雞鳴國王命令:“把天龍神武將軍給我請出去。”
“是”一大幫護衛上前抽出刀來,風天旗一副瞬間頹廢的樣子,搖頭嘆息着離開。未走出門口,便聽到了雞鳴國王的大笑之聲。
離開雞鳴的王宮,隨從的吳爲開口詢問:“將軍,如何?”
風天旗笑一聲:“要在一個笨蛋面前,演的比一個笨蛋更笨蛋,真的好累。此時天龍危難,要是換了別國,恐怕避之不及,這雞鳴國燙手的山芋也敢接,實在讓人佩服。回去我們就撤兵,就當他把我們天龍說通了。”
吳爲好笑:“這姓雞的,現在可能忙着寫文書給宣天,說明這西南二城歸屬他們。”
“肯定如此,但宣天只會把文書撕掉而已,就當半路傳書的鳥自己跑丟了,哈哈。”
風天旗心情不錯,讓吳爲傳訊楚憐惜,說明一下情況。
楚憐惜跟項北此時沒有坐車,倆人騎在馬上戴着面具。楚憐惜說這面具比斗篷舒服,舒服多了。
項北覺得無趣:“我還是想回車裡躺着。”
“你就懶吧你就,不準回去,多悶啊,又不像咱家車那麼舒服。”說完楚憐惜駕馬快走兩步,來到薛司景身邊:“薛將軍,也走了好幾天,快到了吧?”
薛司景說快了,明日一早便到。
楚憐惜嘆口氣:“我從天龍費裡吧唧的跑到宣天,剛去了沒幾天,這又費裡吧唧的眼看要跑回來,早說我直接不去啊。”
薛司景好笑:“您要是不去,怎麼把我們宣天的仙客殿給炸掉,怎麼被追捕,怎麼當這靈玉王。”
“什麼靈玉王,好幾天了都不能說出去,偷偷摸摸封個外王,一點不爽。”楚憐惜不樂意,回過頭喊項北:“你在後面幹啥呢,路這麼寬敞,前面來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