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樣的情景,項北似是想起來什麼。
他問風一雷:“我記得你去紅葉城的時候,騎着馬摔倒了,摔了一個屁股蹲,滿腚都是雪,你當時怎麼不跳開啊?”
風一雷懵逼:“我何時摔倒過?”
“你沒摔過嗎?”項北暗道自己的書裡明明是寫他摔倒被圍觀了啊,他怎麼就沒摔呢。難道自己穿越前風一雷身上發生的事兒,還能跟自己寫的內容有出入不成?
他問風一雷:“你沒摔倒,屁股上的水哪來的,我記得清楚,我見到你的時候,屁股上有水,別告訴你尿褲子了。”
風一雷苦笑:“大哥,我那是沒有把馬身上的雪弄乾淨,一路騎到紅葉城就融化在身上了,跟尿褲子沒關係。”
“哦,我就說你這麼大個人應該不能尿褲子”項北一副瞭然的表情,但心中還是疑惑這風一雷憑什麼就沒摔倒,自己明明寫了他摔了啊,難道那一章沒寫完就不算數,不能吧?
這貨也是有意思,他當時還寫人家撿菸頭了呢,人家撿了嗎?
糾結着不該糾結的事情,另一邊楚驚天已經將敵人搞定。
在那人從馬上跳離之後,楚驚天立刻跟上,二人在空中對轟一拳落地。楚驚天屁事兒沒有,那人卻是氣甲破去,連連砸倒了三棵樹木摔在地上。
楚驚天緊跟而上,一腳踢到他腦袋之上,受力之下,他整個人在地面原地三百六十度轉了一圈,腦袋碰到石頭上暈過去。
楚驚天把人拖到項北面前扔下:“先生,弄住了。”
“楚叔威武,不過胖子養的那寵物貌似跑丟了,追那去了呢?”
項北問完,郝胖說跑不丟,自己有辦法把他找回來。說完取出一根玉棒,在血獸令之上輕輕敲擊而起。
很快地面震動起來,混亂獸鼻子裡冒着熱氣呼呼的跑了回來。還帶回了兩個敵人,一個在大爪子裡抓着,一個在嘴裡叼着。帶回來之後把爪子裡的扔在地上,然後就氣呼呼的啃着嘴裡那個。警惕的眼神時不時的看向郝胖。
郝胖好笑:“我不收你,你吃完再說。”
項北推推郝胖:“這傢伙怎麼跟你有仇一樣?好像時刻想攻擊你。”
郝胖說本來就有仇,自己一重氣甲,不可能收服的了此等戰獸。自己是借用外力強行逼迫它給自己幹活,沒仇纔怪呢。說着彎下身子,看了看地上扔着的那一個。
混亂獸看郝胖翻動自己獵物,當即就是一聲大吼警告。郝胖血獸令伸到他面前大聲呵斥:“閉嘴,否則這就把你收起來。”
混亂獸喉嚨當中傳來呼呼兩聲悶響,但面對血獸令,最後還是乖乖放棄跟郝胖的爭執,抓着自己另一個獵物到旁邊吃起來。
郝胖告訴項北:“這個也是活的,養了混亂獸這麼久,我頭一次見它還能抓回活的,太神奇了。”
“是,就你那隻會生撕活吞的牲口戰獸,能帶回活的太不容易。走吧,轉移地點,進樹林深處過夜,明日再來此處。”
“還來幹什麼?”風一雷提出疑問。
項北看向那三色泉:“我也好奇這豐富的色彩是哪來的啊,你們不好奇嗎?”
大家紛紛表示好奇,但同時也表示,好奇的人多了去了,沒聽說誰研究明白過。
“研究不明白那是他們笨。”項北說完,讓他們帶上俘虜,帶上林正喚的屍體。搜了戰利品之後,幾人騎乘馬匹離開。
一路上項北都在抱怨這個世界不好,沒有那種空間戒指之類的。都怪自己當初寫書的時候沒設定過,要是有空間戒指,這麼大一個王子估計能帶不少好東西。可現在他身上除了錢票就沒別的。不過沒關係,等回去到他們屋裡搜,估計能有收穫。
聽着他的抱怨,一幫人就當聽神經病唸叨了,實在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什麼空間戒指,什麼沒設定過,什麼鬼啊都是。
風一雷問他接下來怎麼辦?放跑了活口,這藍海城怕是不敢多做停留了。
項北笑起來:“老弟你很逗,不放跑活口敵人知道我們沒死,還是要找我們。放跑了活口,敵人也是知道我們沒死,得繼續找我們。放不放根本毫無區別。不過現在我們其實安全了,敵人已經不敢亂動,從今天開始,我們在藍海城幹什麼都行。哈哈,這林王子爲我們排憂解難了,本來我還發愁隨時要小心敵人,現在不用了。”
“爲何?”風一雷實在不懂。
沒等項北迴答,郝胖取出納視水晶晃了晃:“因爲這個。”
“這個.......?”風一雷還是不懂。
項北說他回城以後就懂了,現在不要去關心那些。現在最主要的是,趕緊在山裡找個山洞,否則連個帳篷都沒有帶,晚上凍也凍死了。真想把俘虜先扔在這裡回家睡好了再說,但那樣不好,夜長夢多,必須今晚突擊審訊出來。
說完他問郝胖,這納視水晶買了幾塊?
郝胖說兩塊,先前沒敢當着敵人的面說。
項北點頭:“那就好,你小子的確聰明,真想把你一直留着身邊,但估計不可能。”
“我們可以一直在一起的,但不是現在這樣的身份。”
“少噁心我,一直在一起,搞基啊?”
“搞基爲何種?”
“嘿嘿,不說,你小子能猜到。”
......
聊着聊着就瞎聊,一路扯淡進入深山。他們運氣很好,真的在山中找到了一個山洞。
將火堆點上,項北問楚驚天:“楚叔,你在這裡過夜,你媳婦兒一個人在客棧沒問題吧?尤其還是新婚。”
楚驚天被說的老臉通紅,告訴他沒問題,紅劍也是個武者,雖然很弱。
“那就行,今晚任務很重。這倆傢伙怕是很難開口,接下來我們要弄醒他們,在弄醒之前,我知道你們有些問題要問我,現在可以問。路上問過我沒說的,就不要再問了。”
他剛一說完,風箏便舉起手來:“項哥,你是不是早知道敵人在三色泉中躲藏,否則爲什麼不讓我靠近泉子呢。”
“對,我猜到了,還有別的嗎?”
“那你怎麼猜到的?”
“打聽路的時候,我順便打聽了有沒有馬隊經過北新村。小破山村,雖然村中有條官道經過,但其實平時沒什麼馬隊走這條路,再往裡走就是深山,山中土匪頗多。大家更喜歡出城後繞路過了此段,走山矮林稀之處,我看過地圖了,好幾條路呢。
既然這樣,那這些人就一定是來搞我們的。我也打聽了的確是有近道,他們有條件跑我們前面去。而跑我們前面去就變成了埋伏而不是追殺。三色泉池水不透明,又是我們此次出行的目的地,他們該早有了解,客棧中肯定有眼線看着我們。
既然知道這些,那在泉水當中躲藏自然最好,誰讓那水帶顏色呢,不利用白瞎了。躲在樹林中沒那麼容易上來就幹掉倆,還傷到好幾個,這簡直是面對面的偷襲,不這麼幹就傻蛋了。”
“項大哥好厲害,我都快擔心死了,大哥卻算無一失。”風箏送上紅果果的馬屁,臉上全是崇拜,還有明顯的愛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