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你。」凌越果然對夏琛要對司晚使用電擊沒有任何意見。
他正好想教訓一下司晚那個女人,那一槍還遠遠不夠釋放他的怒氣,但是又不能一下子把司晚弄死,現在有夏琛替自己代勞折磨司晚,凌越當然不會反對。
難怪司晚也懂得催眠,也是心理醫學方面的學生,原來是從小耳濡目染受她母親的影響。
睡能把司晚這樣一個把自己說成孤苦伶仃的女人和亨利和Kira那兩個大人物聯繫在一起。
看著凌越的背影,夏琛慢慢揚起脣角,變態地笑了笑。
他那臺機器好像閒置很久了,該用用了,既然不能在顧安心身上使用,在Kira的女兒身上使用也是極好的。
夏琛甚至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而此刻的司晚還不知道夏琛接下來要對她做的事,她除了覺得腿上的傷口痛之外,心情很好。
能夠把凌越耍到這種程度,她大概是第一個,難道還有比這更有成就感的嗎?司晚想要的就是這麼具有刺激感的人生。
而且你看,凌越沒多久便派人來給她處理傷口了,凌越雖然說的有道理,但終究不敢就這麼放任她死掉。
白文清沒命司晚也沒命,但同樣的,凌越也明白,司晚沒命了,白文清也沒命。
懷著這種心情,司晚對來給自己包紮傷口的人很不配合,甩了甩腿,「讓他凌越有本事別管我,不是巴不得我死掉嗎?還給我處理傷口?這不是打臉嗎?」
見來人不說話,只是抓著她給上藥,司晚笑得更誇張了,「我真想叫港東的人們都來看看,看看聞名的凌三少自己打自己臉的樣子,哈哈感覺太棒了!」
上藥的人終於幫她包紮完,最後留了一句,「司小姐,你搞錯了,我不是凌先生立派來的人,凌先生說他開的槍他知道,你頂多就是痛苦,死不了,是夏先生讓我過來給你處理傷口的。」
司晚一愣,「這不可能,凌越他應該很怕我死纔對。」她滿以爲讓凌越自己打自己臉了的,卻發現不是,竟然是夏琛讓人來給她包紮。
司晚滿臉都是失望,「你給我滾!」
包紮的人也不想多受她這份氣,轉身便走了。
在門口,剛好碰到夏琛,連忙打了聲招呼喊「夏先生」。
司晚聽到這聲夏先生,微微擡起頭來,看著門口。
夏琛從外面走進來,臉上帶著一種司晚臉上相似的笑意,「聽說不是凌越來給你包紮的,你好像很失望,莫不成你真的愛上了凌越?」
「呸!」司晚呸了一口,「我愛上他?我恨的想親手殺了他!」
司晚的眼裡,有一種異於往日的仇恨,這倒讓夏琛起了興趣,「你跟凌越有什麼深仇大恨,這麼恨他?」
「關你什麼事!我勸你不要亂管閒事,我跟凌越之間的矛盾牽扯很大,我要不是看在你還有點才能的份上,纔不會惜才警告你,你走,現在就離開,或許還能來得及獨善其身。」
「你這麼說,我越來越感興趣了。」夏琛不但沒被她說動,臉上的興趣越發明顯,「你是不是在策劃什麼?還是說你有個正在策劃什麼的團隊?」
夏琛總覺得,司晚臉上的自信是有原因的,她一定還有後招,不然她爲什麼說「牽扯很大」、「獨善其身」這種大話。
但很可惜,司晚並不打算主動說出來。
夏琛沒有繼續問,而是開始準備儀器。
「你要幹什麼?」司晚瞪大眼睛看著他,她也是學心理醫學的,這方面的儀器她也看過,所以根本不用夏琛解釋,她知道那太儀器是用來電擊治療的儀器。
但這種治療方法在心理醫生界被公認爲暴力治療,現在已經沒有人用了,政府也不允許使用。
夏琛私下收藏也就算了,現在竟然還把電源打開了,微笑地看著她。
司晚有十分不好的預感,「在該不會要對我那東西吧?」
夏琛對司晚打了個響指,「你知道我爲什麼要叫人來給你包紮止痛嗎?」
司晚搖了搖頭。
「你也是內行,你懂的,我幫你止痛,爲的就是爲了讓你拋卻身體上的其他痛苦達到絕對的放鬆。」
放鬆之後達到最好的電擊效果。
後面這句夏琛沒說出來,他知道他即使不說司晚也知道。
司晚曾經在學校,也是個專業課很優秀的學生,如果她不經常做一些出格的事情的話,那麼現在也可以小有名氣了。
夏琛對Kira以及她的女兒司晚都有一種莫名的敵視感,Kira阻礙了他作爲男人前進的道路,讓他不得不回國才能成爲雞頭。
現在Kira的女兒落到手裡,夏琛自然是興奮的,況且司晚的嘴裡還有秘密可以挖掘,夾雜著興奮感和期待感,夏琛的臉都笑得扭曲了。
夏琛這張臉,司晚再也不會說他是書呆子了。
「我警告你,不要對我亂來!不然我母親不會放過你的!」司晚對著夏琛大吼。
夏琛不以爲意,「是我在考慮要不要放過你的母親,她還沒有資格不放過我。」
夏琛覺得他放棄跟Kira對抗選擇回國,已經是對Kira最大的寬容了,她的女兒沒有資格跟自己喊著什麼放過不放過的。
見夏琛不怕她的母親,情急之下的司晚搬出了自己的父親,「夏琛,我父親是你意想不到的人,你絕對不會想招惹他,我勸你最好把我放了,不讓你下半輩子的日子都很難過,你還年輕,一定不想那樣的!」
「哦對,你的父親,我正在好奇你的父親是誰呢?還有你正在謀劃什麼事?都告訴我,不要搞的那麼神神秘秘,你知道心理醫生最討厭神秘,而我,最擅長的就是揭開神秘的面紗。」
夏琛手裡拿著一個電擊棒,走向已經被捆住的司晚。
「我可以告訴你我的父親是誰,但你必須要放了我。」司晚瞪著夏琛道。
「很可惜啊,你現在說什麼都晚了,而且我也不喜歡被人威脅的感覺,你是凌越抓的,我爲什麼要冒險放了你?」夏琛說完把手裡電擊棒觸電的一端放在司晚的手臂上。
「啊!」治療室裡立馬傳來司晚慘叫的聲音。
伴隨著的,還有夏琛的笑聲,「我想知道什麼,我可以用自己的手段來獲得,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