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兒這才收回視線,「瞎說什麼呢,我知道覺得他們挺好玩的。」
助理笑了笑,「是挺好玩的,如果馨姐也不用否認,顧安心那樣的生活,確實是每個女人都想要的,其實,馨兒你完全可以找到個能跟凌先生相提並論的男朋友的啊,以馨姐你的條件,根本不在話下。」
「越說越離譜了。」馨兒只是迴避,但並沒有阻止助理繼續說下去。
助理又道:「我說的是事實嘛,馨姐你臉蛋比顧安心好,身材比顧安心好,性格我不瞭解顧安心,但是你的性格絕對是女人當中的極品,另外,還有能力有人氣,而且這麼多年都是靠自己打拚過來的,沒有過一個金主,你跟其他的女藝人都不一樣,識貨的男人肯定都喜歡你。」
馨兒頓了頓,看著助理,「真的嗎?」
助理沒料到馨兒會突然這麼沒有底氣地反問她,愣了一下,連忙點頭,「當然是真的啊,那馨姐你是真的想談戀愛了嗎?」
馨兒還沒來得及回答助理的這個問題,突然一個聲音插了過來:「誰想談戀愛了?」
馨兒和助理同時朝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是蕭一山。
馨兒認識蕭一山,但助理不認識,看見蕭一山手裡拿著一束嬌豔的牡丹,花裡還有一個很精緻的盒子,再一看蕭一山這一副英俊撒嬌的樣子,助理立馬捂住自己的嘴巴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我的天哪,說談戀愛就有對象了?而且還是質量這麼高的對象!
「蕭先生,你好。」馨兒主動跟蕭一山問好,既不疏離,也不熱情。
蕭一山就喜歡她這副個性,果然跟其他的女星都不一樣,蕭一山頓時覺得眼前清新一片,他走過來把手裡的鮮花遞給馨兒,「國花配國色,馨兒小姐喜歡嗎?」
先不說蕭一山的爲人,馨兒知道蕭家是軍人世家,本家很有勢力,再加上他本人跟凌越的合作把安心集團創的蒸蒸日上,無論從什麼角度,滴水不漏的馨兒都想不到拒絕這束花的理由。
她向來不跟有身份的人太親近,但也從來不得罪他們。
她接下了蕭一山的話,不過卻把裡面的藍色盒子還給了蕭一山,「蕭先生,無功不受祿,花兒我當做是讚美,但其他的我不能要。」
「這怎麼行,這手鍊是我專門給馨兒小姐定製的,只有你才能佩戴她,也只有你的氣質才能擁有她,聽話,收下。」
馨兒搖頭,巧然焉笑,「如果蕭先生沒有別的事的話,我要回劇組酒店休息了,明天開拍,我必須養好精神。」
「別啊!」蕭一山沒碰到過這種只要花不要鑽石的女人,女人不是向來最喜歡這些東西嗎?蕭一山頭一次發現有女人脫離了自己的撩妹軌跡。
但他今天是不打算就這麼放馨兒走了,「好好,我把首飾收起來還不行嗎,但是馨兒小姐能不能賞臉陪我吃個飯呢?坐我的車,我到時候一定把你送回來,絕對不會耽誤你劇組的活。」
蕭一山一臉真誠,其實蕭一山的臉對女人來說真的很具有欺騙性,端正到可以經得住考究的五官,濃眉下的眼睛往人臉上一注視,定力差的女人根本把持不住。
這也是爲什麼蕭一山能夠騙到那麼多女人的原因,只要他看上的女人,基本上最多最要三天,便能從他的牀上醒過來。
現在的馨兒突然答應上他的車了,那麼幾乎可以肯定,晚上不會回來過夜了。
蕭一山攤出一隻手,等待著馨兒接受自己。
然而很可惜,馨兒低頭聞了聞手裡的花,「我有些乏了,這兩天接連趕了好幾個通告,蕭先生不會這麼不憐香惜玉吧?」
臥槽,說話要不要這麼懂藝術!蕭一山心裡一陣咆哮。
現在的情況是,如果他繼續邀請馨兒共進晚餐就是不紳士不憐香惜玉了,哪裡來的歪理!
然而蕭一山只能對著馨兒微笑,「我當然憐香惜玉了,要不要我送你?好的……馨兒小姐慢走。」
等到馨兒的車開走,蕭一山猛地踢了一把眼前的石子。
天哪,這女人也太難搞定了吧……她真的是娛樂圈的女人嗎?爲什麼這麼奇葩?爲什麼要成爲娛樂圈的一股清流,他不需要清流啊,蕭一山淚目。
助理跟著馨兒上車之後,看到後面踢石子的蕭一山,問馨兒,「馨姐,你爲什麼不給他一次機會呢?我覺得那個男人挺帥的,看起來也很紳士,關鍵是他的著裝很有品味,我們圈內能穿的那麼有品的人大概就知道挑剔的江孜浩了吧。」
馨兒搖了搖頭,「他不是個好歸宿。」
在娛樂圈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馨兒一眼便能看的出來,蕭一山找到她純碎只是因爲她長得好看身材好而已,像他這種富家少爺,玩個女明星而已,很正常吧,蕭一山自己大概是這麼想的。
然而她不想被玩。
白天相識,晚上上牀這種事情她幹不出來,不然也不會等到三十多歲纔得到這些虛名,她一直有演技,卻被打壓到現在,證明有些猴急的男人也是十分有報復心的。
連帶著,馨兒對這些抱著玩玩心態的富家公子也沒什麼好感。
蕭一山確實被馨兒猜對了,一開始確實是對她抱著立馬上牀的心態去的,但是在經歷了挫折之後,便產生了放棄的想法,這放棄之後本來應該完事了的,誰想到突然有一天,蕭一山打電話給凌越鬼哭狼嚎。
「凌越,我不行了,我發現我太想馨兒了,臥槽爺頭一次對一個女人這麼上心,我已經有了心動的感覺,你感覺到了嗎!」蕭一山越說越激動。
凌越把電話拿遠了一些,「蕭一山,能不能別噁心我?學會好好通話再給我打電話。」然後凌越便把他的電話給掛了。
正好顧安心就在旁邊,「蕭一山怎麼了?」
「他神經病。」凌越埋頭繼續手裡的工作。
片刻,蕭一山的電話又來了,這次響了很久,凌越才接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