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麼樣。”餘款冬瞬間警戒。
腰在他手掌心極力後仰,蜿蜒出曼妙的姿勢,她起身的瞬間,笑如鬼魅:“你急什麼,我可以知道陶樂的職業陶樂的目的,可以知道你並不是所謂的餘款冬,我沒有動手,我的目的還不夠明顯?”
“首先,我就是餘款冬。”他抓緊她的腰,恨不得加重力道,給掐斷了。
她輕笑,換回了輕慢扭動的舞姿,右手在他胸前撩撥:“我管你叫什麼,我知道你是你就夠了。我不是喜歡拖泥帶水的人,一句話。要我放手,把你給我。”
“如果不呢?”他抓住她肆意的手,語氣怠慢。
她眼底閃着涼涼的光:“你說呢?”
“明白。”他回,沒有正面答應。
這點程度的拒絕,她當然能接受。太容易到手的獵物,比如corey,花錢就好了,她玩死都沒關係。她可能會一時寵他離不開他,但絕對不會珍重。
“你看到沒有,你守着的那個女人,跟徐子介打情罵俏呢。我跟你說,兩個沒有黑歷史的人,纔算得般配。”她繼續在他耳邊媚語連篇。
餘款冬望去,不知道怎麼了,陶樂整個人趔趄,拼命抓住面前的徐子介。徐子介輕輕一勾,她就和他緊緊相擁了。而她低頭看了什麼,才擡頭,傻乎乎看着徐子介笑。就是那種算得上招牌的傻笑,在有心人眼裡,不知道多動人。
陰鷙地盯住卓懿,他質問:“你怎麼知道我的過去?”
“瞧,”她伸手去摸他幾乎完美的臉,不介意他躲開,她收回手,笑容不減,“這種眼神,普通人怎麼能擁有呢?別人看了是怕,我看了是喜歡,我想要征服。哪怕不能征服,我也要讓它看着我。”
音樂換了,從悠緩到輕快。
“我和你,無話可說了。”餘款冬突然、生猛地鬆開了卓懿,扭頭而去,不回頭。
卓懿妖媚的眼神一直注視着餘款冬,忽而露出了諱莫如深的笑容:你逃不掉的。
很明顯,餘款冬的軟肋是陶樂,太容易拿捏的軟柿子了。
轉了個身,卓懿朝坐在座位上一直看着她的corey招了招手,對方馬上起身趕到她身邊。如果有一天,她讓餘款冬這般鞍前馬後,她的成就感纔會攀至高峰。
餘款冬徑直走向相擁而舞的陶樂和徐子介,一把扯陶樂到自己身邊。
陶樂只覺一陣大力裹挾,她又轉移位置了,擡眼:“咦,餘款冬,你和卓懿跳好舞了?”
“不好意思,徐律師,我和陶樂要回家了。”餘款冬自然知道徐子介的意思,男人比女人敏感。陶樂可能把那些打壓當作變態上司的壓榨,可徐子介爲什麼不對白薇、沈漣年如此?可他看得明白,還有,男人更懂男人。
同居?
徐子介疑惑的眼神望着她。
她被看得怪不好意思的,還沒醞釀好怎麼回答,就被餘款冬拎着衣領走了。
“唉唉唉,你到底爲什麼這麼急?”
他撒謊不眨眼:“我突然想起來,出門忘關煤氣了。”
“啊!餘款冬你不要命啦!”她吼完,跑得比他還快。
此情此景,在徐子介眼裡,不就坐實了同居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