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躺在一具水晶棺中,我的混蛋導師竟然告訴我,我已經被疫情感染,血液被污染,不僅如此,我的靈魂也被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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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被緊急注射疫苗,但被夢魔病毒感染,短時間內無法恢復。
我被晴明大學醫科院收治,我像小白鼠一樣被研究來研究去,竟然被意外發現,平凡的我,增加了一種能力,嗯,是人類歷史上第一次被發現,所以還沒有名字,最後,以我的名字命名:秋寧蟲。
有蟲的行跡,卻有病毒特徵,簡單說:看得見,摸不着。
秋寧蟲,可以使我做噩夢,但是這種噩夢卻是可控,那麼,控制它意義何在?
嗯,暫時的功能是:可以讓我成爲誘餌。
我,無語了,他們竟然讓我——誘捕逃犯,原理還不清晰,可是,爲了維護人類世界安全,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我想罵娘,但是想想,最疼我的就是我娘。
我是單親家庭,據母親講,多年前,父親爲了維護世界和平,不得已離開我母親,而當時,已經身懷六甲。
我一百個不信,妥妥的渣男啊。好吧,我只能暗暗腹誹生父。
我簡簡單單,可是自從進入晴明大學附屬中學,人生軌跡卻不可逆轉發生改變。
我先是被發現具有成爲陰陽師的資質,後來又得到特別獎學金,不是成績多好啊,僅僅是具有某種天賦吧。
不僅不用交學費,我還能有小小結餘,偶爾喝杯奶茶,吃頓肯德基什麼的。
我很滿足。
直到10天前,我被飛頭蠻不幸咬住,嗯,我能不說嗎?哪裡不能咬,偏要咬本姑娘屁股,我的導師,不及時的出手,用混元金劍,一劍斬下它的頭,又冰封。
結果,我趴在擔架,屁股上是被冰封的飛頭,我懷疑被人嘲笑,但是沒有證據。
結果,飛頭蠻之所以會無故攻擊我,是因爲中了病毒。就像狂犬病,狗瘋了,咬了人,狗被打死,人遭殃。
我在收診期間,被發現體內出現不知名病毒——就是秋寧蟲。
結果,我就不幸的被徵爲誘餌。
第一次行動,我的作用是誘捕——中文名字是邱文。
他是窮奇和女魃的兒子,年齡好像和我相仿都是13、4歲。
我是被迫的,然而只能認命。
我代替一個八旬老婦,她是邱文要挫骨揚灰的目標。
恩怨還不清楚,一切等抓住邱文再說。
我披上八旬老婦的畫皮,一萬個不爽。
“廖秋寧”導師招呼我。“到”我習慣性回答。
他欣賞的看着我(我怎麼覺得自己像紅燒肉),“廖秋寧,雖然你只有13歲,但是不要有心裡顧慮,你的安全絕對有保障。老婦(此處忽略姓名)的兒孫不知道只是一計,只會真的以爲她過世,會正常舉辦葬禮。……你的任務就是替代她躺進水晶棺。等邱文到來。他會……”
我覺得有耳鳴,可能是心理作用吧。我哪裡有心思聽沒用的叨叨。
我只知道,我要無辜躺進水晶棺,在市殯儀館等着被火葬。
“太刺激了!”我咬牙切齒。
導師故意不看我,只催促我快些披上畫皮。
那個老婦可以通過水晶鏡觀察到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