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伍出發進入沙漠後,孫事炎才發覺帶着張冰雪的好處,她充分發揮領導的帶頭作用,指揮手下這八個成員,開山拓土,遇到各種險境,井然有序。
深入異地,不時會遇到羅斯人各種形式的盤查,皆能順利應對,一看就是經常從事類似工作的專業人員。
到是肖秋吟完全一副遊玩戲耍樣子,不時調隊,讓孫事炎開車肆意狂奔,不管不顧,他也由她去任性,畢竟這有利於掩飾行動,只要不影響大局。
三人一輛車,其它八人則分佈其它四輛車上,加上設備與必要的裝備,裝載也是很滿,直到天色晚了,還未到預定位置。
眼前一片無際沙漠,張冰雪命令把車聚焦一起,準備搭帳篷過夜。
沙漠紮營不適合使用普通地釘,需要選擇沙釘、雪釘或者V型釘,記得攜帶一些方便袋,裝沙綁定帳篷四角,風繩同樣用該辦法拉緊,防止夜晚颳大風。
睡袋要注意溫標,選羽絨睡袋,輕便暖和,鞋子則要高幫配合雪套使用,防止進沙起泡。
衣物要面對沙漠晝夜溫差大,準備了速乾和抓絨,同時面對炎熱的白天和夜晚,衝鋒衣用處不大,外層以輕便,防風衣物爲主,透氣性好是關鍵。
對此孫事炎也懂一些,畢竟在特種兵部隊,這些操作也不是很難,應該講,更要嚴格,到是類似他們這種比較全套設備,肖秋吟到是很熟悉。
幸運的是,雖然晚上也有風沙,但劇烈程度並不暴戾,三個住在一間帳篷內,肖秋吟到裝得很害怕,逗引旁邊躺在睡袋內的張冰雪。
“兩人一個睡袋很溫暖,要不,你也嘗試一下,張總。”
張冰雪不受她引逗,說到半夜,到是回敬她一句。
“要是我進去了,怕就把你擠出來,豈不讓肖大小姐受罪。”
說起這話,滿是自信與俏皮,到是讓一向自信滿滿的肖秋吟開始疑心,指着老公鼻子。
“你倆揹着我,不會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吧。”
張冰雪已經臉紅,背過身不再理睬她,到是孫事炎到引起興趣,盯着張冰雪的後背,發起呆來,身後的肖秋吟已經睡着,入夜的沙漠突然變得寂靜。
似乎有所覺察,張冰雪扭過身,望着發呆的孫事炎。
“你在想什麼,不會又在打什麼壞主意吧?”
沙漠裡,其實男女之間開個玩笑,不知覺時間會過得很快,對此孫事炎到沒覺得,畢竟特種兵要求遠比這要苛刻。
他想的是進入地圖所示的那片區域,這麼遙遠的地方,父親當年是怎麼想的。
張冰雪看他皺眉,禁不住安慰。
“有些事,外人看來會很複雜,其實當事人做的時候,不過是一件簡單的事。”
這到令他受到啓發,或許父親當年離開夏國,被外人看來捨棄母親之舉,也是同樣看來複雜的事,在他個人來講,卻在做另一件更有意義的大事。
解釋雖然聽起來沒什麼依據,還有點勉強,對於一個離世人,或許是存在者的一種友善想法。
半夜聽到槍響,孫事炎從睡袋裡鑽出來,迅速拿上手槍,衝出帳篷。
圍繞的一圈帳篷裡,都有人探出頭,聽到那槍聲隱約不太清楚。
“這是哪裡傳來的聲響?”
“會不會遇到羅斯人的馬隊?”
“是,在這片沙漠裡,路上聽說,每隔一段時間,會有戍邊的馬隊經過巡查。”
聽到身後張冰雪的聲音,“馬上把長槍埋藏起來,只留下兩隻手槍,其他人正常休息,提高警戒。”
說是埋藏,也都是埋在帳篷周圍,隨時做出反應,畢竟沙漠深處,人心險惡。
果然,隔了有大約五六分鐘,一羣全副武裝、約七八人的羅斯人巡查隊走來,停在車隊五輛車周圍。
爲首的一個羅斯人象是很久沒刮鬍須,滿臉都是毛,分不清眼眉,背後皆挎一隻KA47槍,這幾個人外表看來,並不友善。
他咕嚕說了幾句羅斯語,孫事炎聽清楚,是讓他們把食物與水拿出來。
張冰雪讓人翻譯過來,聽明白後,就讓人準備七八瓶水,遞給這羣巡邏隊,看他們飲得比較粗魯,似數日干渴。
肖秋吟從帳篷裡探出頭,香肩露出,有點暴露。
那個爲首的羅斯人目光閃爍異彩,那不過是瞬間時候,他直接舉起槍,對準他們,又咕嚕幾句。
孫事炎聽明白,他在說,“你們是一羣可疑人員,馬上出來,接受檢查。”
分明是見色起意,想要藉機卡油水。
張冰雪明白,朝人揮手,成員裡有機靈的把準備好的鈔票遞了上去。
幾個人馬上目光聚到一起,把鈔票留下,但是,那個爲首的羅斯人卻又跟旁邊人咕嚕兩句什麼。yuyV
誰都沒聽明白,孫事炎手急眼快,在那七八人正要端槍射擊的瞬間,他的槍提前響了,伴隨手中三把飛刀,這八個羅斯人,沒反應就栽下馬來。
“怎麼了?”
張冰雪驚疑不定,只是下意識反問,但她深信男人所做一切,都是正確的。
旁邊那個翻譯這才反應過來,“那個大鬍子說,把我們都殺了,女的留下,今天開心一下。”
原來如此險惡,幸虧孫事炎即時反應,哪怕其中一人開槍,彼方死傷一人,途中也會很複雜,眼下,他們在想如何把這八人處理掉。
“幾個男的出力,把他們埋掉,馬匹釋放吧,留下也沒大用,我們該休息就休息,馬上天亮就發出,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張冰雪有點害怕,雖然屬於半個軍人,也見過死人,但畢竟那是戰場,這是在和平時期,總是令人忐忑不安。
所在這羣人一夜也未休息好,眼看天矇矇亮,即刻收拾出發。
到是肖秋吟卻滿不在乎,在男人叫她,還露着身子,睡得香甜。
張冰雪到是莞爾,“你怎麼會有這麼好的定性,不怕那些人半夜爬出來嗎?”
肖秋吟瞅了一眼男人,“有老公在此守護,我把命就交給他了,任由他來解決一切。”
話語簡單,張冰雪聽到,眼神怪異,或許在想,什麼時候也能體會到被男人守護被寵的感覺,那就教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