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嗎?三年了,你過得如何?”
妮娜還是那個高挑兒的女模特,妖嬈身姿,姣好容貌,舉手擡足間氣質逼人,只是嘴角露出一絲落寞。
孫事炎比她還要慘淡,現在的他雖然誰也沒說難聽的話,不爭的事實說明,之前的所有舉動都如“唐吉科行德的風車”。
喝酒變成一種習慣,還最喜歡桑妮釀造的紅酒,價格昂貴,越來越貴。yuyV
他喝得起,不只是有兩個強女人的支持,還有就是叫桑妮的女人願意無償給予。
妮娜不知道這一切,看他已經喝得差不多,酒醉神迷了,就想實現之前暢想的夙願。
“一會兒送我去酒店吧,今晚我一個人挺無聊的。”
這種帶有暗示的流行語,照孫事炎以前講,他是不會輕易遵從的,現在身邊,他不缺乏女人,尤其是優秀的女人,雖然她們每個人看他不象以前那麼優秀了。
妮娜不同,她就是一個相思女人,期待着,總想着過去。
兩個人在共同的夙願下,離開服裝酒會,驅車去了貝拉古城一家新開的酒店。
一點懸念沒有,一對男女之間的故事就這樣出現變化,妮娜從此在他心中有了一個位置,她也自然留到古城,找各種理由推脫不回佛國。
有時間,就會來幫忙孫事炎,參加各種在貝拉古城的演出與交際會,妮娜的這種莫名的無形幫助,雖然讓上官默然與張冰雪奇怪,只要對企業發展有益,就只能是期待。
這裡唯一明白的肖秋吟,回到家裡,瞅着餐桌上抱着酒杯的男人。
“我聞到你身上有一股香味,那是一種佛國特別的香水味,在貝拉古城,怕是沒幾個人能用得起這種香水。”
周圍沒別人,只有兩人,孫事炎去象被人發現內心秘密,裝得若無其事,端起酒杯,仰頭一口,又要肖秋吟滿上。
一會兒,門外請來的羅斯僕人稟報,“桑妮小姐又送酒過來了,在後面跟綺莉小姐聊天。”
肖秋吟就被吸引走了,因爲喝酒,她雖然幫助不了男人走出自己的陰影,至少,先把酒戒掉。
“哼,她又送酒,隔三差五的,似乎就咱這裡沒酒,這麼貴,難得她這麼大方。”
男人聽不得她絮叨,拉起女人的手,去房間裡開始做那種事。
最近聽到有人說,老婆肖秋吟開始嘔吐,他有一點激動,但不敢去想,那種幸福的感覺離得有點太遠。
孫事炎現在的最喜歡的還是在周圍轉一轉,散步轉圈,地下古城,他又去過兩趟,每次都只帶着肖秋吟。
每次都是從上頂,爬上山,進入地下古城。
現在這裡,他依舊保持原樣,周圍也沒有進行大量建造,不想破壞原貌,只是想,其中一定有什麼緣故,讓他覺得恐慌感。
恐慌感,從他開始變得不那麼堅信自己的想法開始,不固執認爲父親羅中毅的想法是唯一正確的。
每天,擺弄那三塊玉佩,總感覺裡面在釋放某種能量,讓他感覺一種壓抑感。
他開始學會冥想,不管是喝酒前,還是喝酒後,面對貝拉這座地下古城,充滿崇敬感,而每次都會感覺到從玉佩裡,感受到某種感應力量。
這種感應力,首先就用在老婆肖秋吟身上,一個即將成爲母親的女孩,她所釋放的能量是一種溫柔而悠長的,充滿濃郁女人味。
以前,有人說,懷孕的女人是最美麗的,這是她們與男人比較最大的差異也優越感,這個聰穎的女孩身體上,正釋放這種能量。
在房間裡,他儘管喝酒了,依舊保持一種柔和的節奏,女人感受到他的關心與愛護,對於妮娜的事,已經不想深問。
到是第二天,先走出房間的上官默然看出某種名堂。
“秋吟,你怎麼還在吐,持續這種久,一定有問題,上午讓冰雪帶你去醫院吧,貝拉古城製藥廠這家醫院,請來的不少專家,很了不起的。”
製藥廠,又在旁邊建造起醫院,這是兩個女人的想法,而且醫院是高薪請來的西方專家,要求開出的藥品,一定要使用製藥廠的藥材。
醫院紅火了,製藥廠也興盛了。
兩個女強人,天生具備的強悍力,在她們完成這一切,男人想發脾氣,也沒勇氣了。
孫事炎就不是經商的料,他只是爲了實現某種父輩的願望,其實,從開始,貝拉古城就不是一個最適宜商業發展的地方。
聰明的肖秋吟臉上瞬間露出驚喜,“你別告訴我,我要……”
正端着飯碗的潘文鳳走出來,聽到話語,也驚詫地撲上來,抱住肖秋吟,激動得手指顫動。
與自己喜愛的男人擁有這一切,那纔是幸福的女人。
旁邊的上官默然垂下頭,很久一段時間,男人沒有碰她,雖然那個男人還一如既往跟她親吻,跟她繼續夫妻之間的事,在外人來看,兩人就是一個完美夫妻。
只是,她一直沒想懷上。
現在看到第一個爲男人生育的女人出現,上官默然多少感覺某種遺憾,沒辦法,她是爲了這個大家族,這麼多嘴吃飯,甚至以後還會更多。
張冰雪至今依舊陪伴上官默然,她什麼想法沒有,只是單純執行董事長的指令,她很能在這種指令間,充分的揮出自己的能量。
兩個女人的默契程度是驚人的,總會碰撞出某種火花,包括各種天才的想法。
不只是對待事業上,對待家庭內部,她們一樣有與別人不同的默契。
對於孫事炎以前的瘋狂想法,她們只說總體沒問題,只是需要細節上雕琢,這樣就出現了醫院,高速公路被以各種方式出租出去,即將要建造的地下城,也進入地基挖掘階段。
默契的兩個女人,如同事情的正反兩面。
每個人都會有缺點或缺憾,但這兩個女人在一起,一切就找不出毛病。
“默然,不要想孩子的事,是男人,都應明白你,否則不值得奉獻。”
到是上官默然擡起頭,瞅了她半天。
“那麼,前天晚上,你跟那個喝酒的男人跑哪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