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道夫逃過了一劫!”
中午一點,巴黎酒店的一處頂層廂房裡,南唸佛環視只有三人的環境一眼,拿起酒瓶給西門慶和趙恆倒上一杯紅酒,隨後帶着一抹玩味笑意:“六槍都沒有打死他,這傢伙的確有一點能耐。”
趙恆臉上沒有太多驚訝,悠悠一笑回道:“他雖然狂妄自大,但絕對不是愚蠢的魯莽,心機比很多老狐狸都深,而且這小子具有野獸一般的敏銳神經,簡單點說,殺他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剛纔默認你對他的襲殺、、、”
趙恆端起面前的酒杯:“除了期待老天厚愛一槍爆掉腦袋外,最要緊的是給他一點威懾,讓他知道,他們雖然瘋狂強大,但我們也不是軟柿子,要跟我至死方休,那就必須先顧慮自己安全。”
相處這麼多天,趙恆對阿道夫已有基本的瞭解,西門慶回想阿道夫在拍賣會的表現:“阿道夫這種人天生就有強烈的攻擊性,對付他的最好方式就是硬碰硬,消極防守只會讓他變得更猖狂。”
“放心,我們實力不輸人家。”
南唸佛臉上綻放一抹儒雅笑意,手指摩擦着冰冷杯子:“這裡是法國,不是華國也不是德國,大家籌碼都差不多,雖然阿道夫在歐洲根基比我們要好,但我們現在對法國政府也是寶貝疙瘩。”
在趙恆有點不解南唸佛的話時,西門慶笑着附和一句:“我們這次來華國有兩個目的,一是給你助助威,二是跟法國政府洽淡經濟合作,膚淺一點,法國政府囊中羞澀想找華國借點錢花花。”
西門慶看着趙恆很直接開口:“這年頭,有錢雖然不是大爺,但多少有貴賓的待遇,相比法國政府現在需要的錢財,華國三少比阿道夫更有吸引力,所以法國官方八成概率跟我們站在一起。”
“不然也不會派出五十名特工保護我們。”
趙恆微微一怔,隨後苦笑一聲:“也就是說,咱們這次會跟法國政府洽淡借錢的事?”他壓低聲音開口:“法國政府財政確實出現困難,這次拍地就是一個極大佐證,但借錢給它還得起嗎?”
他還手指輕輕一揮:“米國欠華國足足三萬億美元,這筆錢到現在都還沒收回,現在又借錢給財政困難經濟衰退的法國,只怕到時系列債務會讓華國政府頭疼,我可不想到時四處出使討債。”
“恆哥,你放心。”
西門慶微微坐直身子,臉上揚起一抹興奮光澤:“我們來之前研究過,借錢給法國政府確實要很長一段才能收回成本,但法國有不少東西是我們感興趣的,軍事和科技帶來的潛在價值巨大。”
“在我們借錢的時候,他們願意分享部分技術。”
在趙恆低頭抿入一口紅酒的時候,西門慶又補充上一句:“華國高層已經決定借錢給法國,不過具體借多少就由我們三個決定,換句話說,借一個億,或者借一萬個億,將由我們三個拍板。”
趙恆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隨後慢慢走到落地窗變,看着美輪美奐的巴黎:“這權力聽起來很大,很讓人興奮,可也意味着無限責任,一旦將來債務出了問題,咱們三個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趙恆擔心這會成爲他人的攻擊藉口。
“恆少,不用擔心!”
南唸佛也捏着酒杯站起,走到趙恆身邊一笑:“杜老闆已經說了,這事我們放開手腳幹,三千億美元爲上限,功勞是我們的,損失算他的,他會扛住一切壓力,而且他相信我們能做好這事。”
隨後,他又不再糾纏出使任務,適時偏轉話題笑道:“你今天讓唐思龍吞了一個死貓,可沒想到這傢伙捅同民會一刀,孫家現在是內憂外患,失地失財還失人,同民會未來日子步履維艱了。”
“宗親會的日子也難過!”
西門慶也拿着一塊糕點咬着過來,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雖然唐思龍捅同民會一刀,間接吞併了孫家一千五百個億,可宗親會依然還有五千五百個億缺口,唐思龍哪裡找這筆錢上繳?”
西門慶顯然看得很透徹:“正如我在大會上所說,宗親會砸鍋賣鐵也湊不齊五千五百億,整個組織真咬牙傾家蕩產放手一搏,他們還要不要運作?還要不要生活?何況全體會員不可能齊心。”
他吐字清晰的補充:“宗親會自己無法籌集這筆錢,勢必要跟其餘勢力或者銀行借貸,法國政府規定拍賣金一個月內繳清,這個時間限制勢必會擡高宗親會的借貸利息,沒有誰放着肉不咬。”
“以宗親會現在的底子、、”
西門慶聲音平緩而出:“按照宗親會原本三千億拿下的態勢,它至少要兩千五百億來週轉,你們可以想一想,這筆錢利息會到什麼地步?我這個估算已經沒包括宗親會對八號地開發的費用。”
他重重一拍南唸佛的肩膀:“借貸兩千五百億,唐老頭每天一睜眼就是一兩個億的利息,每天一兩個億看起來不多,但不要忘記還有無數人每天要吃飯,宗親會每天要賺多少錢才足夠開支。”
“唐老頭今晚開始就難於安睡了。”
南唸佛臉上揚起一絲笑意:“對一個組織來說,借貸兩千五百億確實壓力巨大,可如果周氏免息借這筆錢給它,宗親會就會從容很多,連孔王爺都來給唐思龍助陣,雙方關係怕是非同一般。”
此時,趙恆悠悠一笑,搖搖頭回道:“不要把周氏當成開善堂的,它下口從來只會更狠,不會無利可圖扶持宗親會,何況宗親會跟孫家聯盟有點惹惱周氏,儘管今日呈現出合作只是一個局。”
“無論如何,宗親會都比同民會境遇要好。”
南唸佛想到拍賣會上的場景,嘆息一聲開口:“宗親會雖然壓力巨大,但起碼有八號地可翻盤,只是這二十年要過苦日子,同民會則註定難於翻身,錢、人、信譽嚴重受損,站起來很難。”
“八號地翻盤?”
趙恆詭異一笑:“那是宗親會的墳墓,這墓,還說不定是孫家挖的呢!”在南唸佛思慮什麼意思時,西門慶忽然打了一個激靈,端着酒杯望向趙恆低聲問道:“恆哥,莫非這八號地有問題?”
趙恆一口喝完杯中酒:“這是一個坑!”
此時,遠在巴黎郊外東北土地的軍事禁區,靠近西側的一個地下停車庫,二十多名身穿防化服的法國男子正忙碌處理一個三平方米大小的箱子,處於低溫狀態的箱子盛放着十二個黑色的罐子。
每個黑色罐子都跟消防滅火器般大小,但是全身幽黑以及骷髏標誌讓人心悸,在每個黑色罐子都被特製鎖頭固定後,兩名法國男子就交叉着檢驗溫度和氣壓,還對罐子保險開關先後檢查兩遍。
一切無誤後,一名領頭的法國男子就手指一揮,六名身穿防化服的士兵馬上把它擡到一輛運鈔車上,在車廂內固定好箱子位置後,他們就分兩批坐在箱子左右兩邊,隨後又有兩人進入駕駛室。
半分鐘後,運鈔車就在緩緩打開的車門中駛出,不緊不慢的通過三道檢測關卡,二十五分鐘後,運鈔車晃悠悠離開軍事禁區,幾乎是剛剛離開大門,對面山頭就探出一顆腦袋,確認它的方向。
沒有多久,窺探者就拿起了電話:“孔王爺,目標出庫!”
“殺掉士兵,拿下東西。”
一個陰柔聲音吐出:“遊戲,是時候啓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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