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女人,狡猾的很,弄來都是假的,真的肯定還在她身上!”抱着這樣的念頭,白蛟連回去休息都沒有,直接爬上岸,找地方換了身乾淨衣裳。嗯,作爲神偷,哪有出錢買衣服的習慣,直接順手牽羊纔是職業道德的體現,還可以順帶鍛鍊一下謀生手藝嘛。
朝着行轅跑過去,白蛟再次開始自己的盯梢過程,這次,他不再圍觀那女人的手下了,不過都是那女人使用的障眼法,他直奔之前他盯梢過得那間屋子,再次回到第一次被抓的那個屋頂。
“哼,想不到吧,小爺我又回來了!”對於這個地方,白蛟可謂是記憶深刻!失手不說,還害得中毒了,差點就要失去人身自由!所謂從哪裡跌倒就從哪裡爬起來,他從這裡中計,現在要在這裡把場子找回來。
輕輕掀開屋頂的瓦片,白蛟這次用了百倍的警惕,他宛如一隻巨大的蝙蝠趴在屋頂上,一動不動的睜大眼睛,張大耳朵,聽着看着屋內的景象。
屋內兩人顯然沒有睡覺。蘭君芙在燭光朦朧中坐在梳妝檯前卸妝,頭髮散開,一身輕鬆,忍不住地動了動肩膀,身後赫連雲鸞體貼地走過來,站在她身後給她捏肩膀,蘭君芙舒服地頭往後一仰,直接靠在赫連雲鸞腰間,閉着眼睛問道:“你說姜輝死因是中毒?素女盟之前用在你身上的那種毒?”
赫連雲鸞就着這個姿勢彎腰低頭在蘭君芙臉上偷香一把,喜滋滋開口:“對,你之前不是提過那個神箭護法顧敘嗎?她塗抹在箭頭上的那種毒,之前你給我解毒逃過一劫,但姜輝顯然沒人給他解毒,就這麼死了。可惜線索一下子就斷了。”
蘭君芙睜開眼白了這個時刻不忘揩油的男人一眼:“素女盟竟然也參與進來了,難怪要針對你。現在越來越確定泰王府跟素女盟有關係了。”
赫連雲鸞說着,被站起來的蘭君芙按到椅子上,輪到蘭君芙爲他捏肩了,享受的閉着眼睛,赫連雲鸞嘴角高高翹起:“嗯,只是我覺得應該不僅是姜輝一個,他可能只是微不足道的棋子,泰王門生衆多,派系高官也多,姜輝可能是誰的手下。”
蘭君芙捏着這男人死硬死硬的肩膀,肌肉太結實了,手都捏痛了:“你說的有道理,素女盟一向是讓自己女弟子嫁入豪門後院奪寵,她們好像格外擅長媚術,而且真正聯姻的對象不會這麼快就卸磨殺驢殺人滅口。姜輝背後的那人才是真正跟素女盟接線的人。”我捏!我捏!我捏捏捏!手好痛!
“嗯。我讓人去查最近哪位高官後院異常了。”赫連雲鸞突然笑了,從鏡子裡他看到了蘭君芙齜牙咧嘴的表情,顯然是捏肩捏的費心費力,“不過這邊不好查,舞陽郡接近犬戎,兩國交戰,總是有百姓受苦,戰死的家屬女眷沒有生路就會不得已賣入官府人家爲奴,長得好看的被看上收房太多了,而且還有不少官員還買了犬戎女奴,女人太多,還真是不好查。”說完,心疼的轉身把蘭君芙拉到懷裡,“不辛苦你了,手都紅了吧!”握着蘭君芙小手一看,還真是紅了。
“沒看出來,肌肉這麼硬。”蘭君芙說着戳了一下赫連雲鸞的胸膛,也是硬邦邦的。這人看着文質彬彬,溫文儒雅,平日也是一副脾氣好的一推就倒的性子,沒想到身材有料的頗爲硬漢。
赫連雲鸞捉住她的手放在脣邊曖昧一吻:“不止肌肉硬,我哪裡都硬,芙兒要不要感受一下?”
話裡的曖昧暗示讓蘭君芙一下子就紅了臉,一把推開他自己站起來往牀邊走去:“哼,男人本色!”
赫連雲鸞起身跟了過去:“芙兒,冤枉啊!我可是一心一意,別的女人連多看一眼都不敢!”
屋頂上白蛟看的牙酸,一個妻管嚴,一個母老虎,真是夠了!是個男人直接上啊,什麼看都不敢看,活該你被自己夫人壓!話說,待會不會來個女上男下的戲碼吧,白蛟一想到這裡,眼睛賊亮賊亮,緊緊盯着牀的位置,現在牀帳子沒有放下,他勉強能斜斜的看到牀邊緣的半個人影。白蛟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錯過了一出精彩異常的女上男下的活春宮。
可下面一點都不配合,兩人躺在牀上還在糾結這個話題,只是蓋着被子純聊天。
蘭君芙故意在酸:“哦,不敢啊,那就心裡還是想看的咯?”她倒不是真的吃醋生氣,不過就是,夫妻情趣嘛~
赫連雲鸞也配合地摟過來哄着:“不想,芙兒最漂亮了,其他女人對我而言醜的不堪入目!”
“哼,騙人!”傲嬌臉!
赫連雲鸞大頭湊了過來:“哪有,騙誰也不會騙芙兒,來,親親~”
“不讓親~”蘭君芙故意捂住鼻子嫌棄道,“你口臭!”
“真的?!”赫連雲鸞先是一愣,好糗!正要翻身下牀再去刷牙,突然看到憋笑的蘭君芙笑彎了的眼睛,一轉念明白了,把手放在嘴邊呼氣再聞,明明什麼味道都沒有!這個小騙子!
赫連雲鸞笑着說着,眼裡是精光閃爍,“明明沒有,小騙子,爺要懲罰你!”說着就壓了上去。
“嗯——”蘭君芙被壓在身下,呼吸困難的摟住赫連雲鸞的肩膀。一時間室內激情燃燒,春色旖旎,情動之處,嬌吟喘息聲口水交換聲不絕於耳。紅燭搖擺着火苗,燃燒着一室浪漫。
屋頂上,白蛟拳頭握的死緊:小兩口夠了沒!每次他來都上演這種限制級畫面!要做你們趕緊啊做完了睡覺!老子屋頂上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