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好像自己是神醫一樣,哼!”上官冰蓮喵喵嘴,冷哼一聲,冷傲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屑的神色。
這張冷若冰霜的臉,雖然好看,但是,卻一絲血色都沒有。
楊一善輕擡俊目,默默地注視着上官冰蓮那張吹彈可破,而又嬌美無比的臉,如癡如醉。
“可惜啊,可惜!”
“可惜什麼?”看見楊一善唉聲嘆氣,上官冰蓮的眉頭皺得緊緊的。
“可惜你大姨媽來了,要不然,你必定紅光滿面、嬌美無比!”楊一善替上官冰蓮感到可惜。
“少來,老孃不愛聽這些奉承的話。”上官冰蓮爲人冷傲、大大咧咧,不喜歡矯揉造作。
“你大姨媽真的來了,想要快些好的話,那麼,就趕緊讓哥來幫你醫治。”楊一善催促着說道。
“你行嗎?”上官冰蓮不屑地看着楊一善。
“男人,沒有不行的!”楊一善大手一揮,嘻嘻笑道。
“我去!你想太多了。”上官冰蓮的臉,一剎那紅了起來,好看之極!
“好吧!就當哥想多了。”楊一善無所謂地聳了聳肩,然後,弱弱地問道:“你敢和哥打賭嗎?”
“打什麼賭?”一想到,上次與楊一善打賭的事,上官冰蓮就感到有些心有餘悸。
“哥要是能治好你的病,你就要答應哥一件事。”
“什麼事?”上官冰蓮詫異地問道。
“當然是好事了!”楊一善玩味地看着上官冰蓮。
“一句話,你到底敢不敢打賭?”楊一善淺淺一笑,嘴角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神色。
“賭就賭,誰怕誰?難不成老孃會怕你嗎?”上官冰蓮嗤之以鼻。
“不怕就最好了,哈!假如哥治好了你的病,就當哥贏,哥贏了,在慕容蘭蘭生日的那天,你必須和哥合唱一首《其實我介意》的歌,怎樣?”楊一善得意地笑了,就好像自己一定會贏一樣。
賭注只不過是唱歌,上官冰蓮微微地愣了愣,起初,她還以爲楊一善贏了,會抱她,或者是親她,真沒想到,居然是這麼別出心裁的賭法!
“要是你醫不好老孃,你輸了,該當如何?”上官冰蓮冷冷地問道。
“哥會輸麼?”楊一善得意地笑了。
“笑什麼?你以爲你真的是神醫,真的是常勝將軍嗎?告訴你,老孃的大姨媽這個月來了三次,你死定了,你肯定醫不好。”
“你說對了,哥正是常勝將軍!”楊一善得瑟地迴應了一句,那言語無不充滿着自信!
“充其量,你只不過是個良醫,離神醫還有一個級別,老孃看過不少神醫,都藥石無效。你?還是算了吧!”上官冰蓮一想到這個月醫治大姨媽的辛酸史,就唏噓不已!
一直以來,都沒有試過大姨媽來得這麼頻繁,基本上都是一個月一次,不知爲何,這個月居然來了三次?
上官冰蓮正是爲了這個月的大姨媽頻繁來訪,而感到苦不堪言。
鑑於此,所以,這個月,她並沒有將自己月經次數過多,告訴過任何人。
楊一善要是將注意力放在上官冰蓮的身上,憑着他的醫術,恐怕早就發現了。
只可惜,他將注意力放在山泉一郎的身上,以至於忽略了上官冰蓮。
沒辦法,山泉一郎是個危險人物,時不時會派殺手暗殺楊一善,所以,他不得不時刻提防。
不用問,上官冰蓮肯定是將注意力放在追查假藥廠的身上,以至於忽略了自己的身體,經常爲此事煩憂、受情緒的影響,所以,纔會導致失眠多夢、月經次數過多。
“神醫也好,良醫也罷!只要你肯打賭就行!”楊一善幫人治病無私奉獻,根本就不會在乎別人如何去看待自己。
因爲他有着一顆發光、發亮、質樸的平常心,所以,很多事情,都可以淡然處之!
“你爲何非要老孃和你合唱《其實我介意》這首歌?這首歌,似乎是粵語版吧?”上官冰蓮皺了皺眉,不解地問道。
“因爲慕容蘭蘭喜歡聽!”楊一善眯着眼睛笑道。
“喲!看不出你對蘭蘭妹妹蠻好的喲!”上官冰蓮心裡很不是滋味,要是楊一善也對她這麼好,那該多好!
“沒辦法,誰叫哥是她的貼身良醫保鏢,哈!”楊一善得意地笑了。
“得瑟!”上官冰蓮冷哼一聲,“要是你治不好老孃,你就要陪老孃逛街買鞋、提袋子,怎樣?”
“沒問題!”楊一善一拍心口,咧嘴笑了。
“不過,幫老孃治病,要三不準。”
“什麼三不準?”楊一善微微地吃了一驚。
“不準把脈、不準鍼灸、不準碰老孃的肚臍。”上官冰蓮開出了三個極爲苛刻的條件。
這麼苛刻的條件,對於一般醫生來說,無疑是件令人頭痛的事情,不過,對於未來的良醫楊一善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
“美女姐姐,你能不能更苛刻一點?”雖然,這些條件難不倒楊一善,但是,多少都對他造成一定的影響。
“廢話少說!你到底是賭,還是不賭?”上官冰蓮顯得有些不耐煩了。
楊一善最擅長的就是鍼灸,現在,都已經被列入三不準的行列當中,試問,他又怎麼會不感到驚訝呢?
“賭!”
“好!”上官冰蓮暗暗地偷笑。
就在上官冰蓮暗暗得意之時,楊一善快速地拿起她的手掌,並迅速地回按到她的肚臍邊。
“你,你,你,你,你想幹嘛?”上官冰蓮暗暗地吃了一驚,臉上已經一抹緋紅,“老孃不是說,不準碰我的肚子嗎?”
“美女姐姐,好像哥並沒有碰你的肚臍吧?好像是你自己的手,按在自己的肚臍上吧?哈!”楊一善得意地笑了。
“你使詐!不算!”
“什麼使詐?哥是光明正大的按着你的小手!”楊一善大條道理地說道:“好像你並沒有說過不準碰你的手喲,哈!”
“你……”這次,上官冰蓮真是理虧了,她很想責罵楊一善幾句,無奈,找不到藉口,結果,被楊一善佔了個小便宜後,還要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楊一善一笑置之,然後,運功催動內氣集中到手掌中,接着,通過隔掌輸送內氣的方法,將渾厚的內氣,傳到上官冰蓮的手掌中,再經她的掌心,傳到她的肚臍上,繼而,長驅直入,到達病竈。
上官冰蓮得到楊一善渾厚的內氣相助後,所有的症狀,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病竈部位肚臍處的寒痛感沒有了,按壓不痛了,身體裡,彷彿擁有了無窮無盡的力量。
這種力量,令到上官冰蓮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