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冰蓮點了點頭,微笑道:“的確如此!楊一善小小年紀,醫術就相當高明,老孃不找他,找誰?”
“上官姐姐,不是吧?你也要找他治病?”慕容蘭蘭打趣的問道。
“蘭蘭妹,你真會開玩笑,連老孃也作弄。”上官冰蓮冷酷的嬌臉,露出了難得一見的笑容,“老孃找他幹嘛?他除了長得有點帥、懂小小醫術外,就什麼都不懂了。”
“哥還懂按摩!美女姐姐,你要不要試試?”楊一善嘿嘿笑道:“免費的喲!”
“滾一邊去!”上官冰蓮狠狠的瞪了楊一善一眼,嬌聲嗔道:“美女說話,帥哥莫插嘴!”
楊一善:“……”
聽到上官冰蓮這番話,慕容蘭蘭笑得花枝招展,就連嚴肅的上官雲龍、慈祥的徐文菊,也忍俊不禁!
“好了,好了,上官姐姐,你就別逗他了。”好一會,慕容蘭蘭止住了笑,然後道:“幫上官伯伯看病要緊。”
“呃!差點忘了。”其實,上官冰蓮這個人外表冷酷,內心卻很熱!她要是和熟人開起玩笑來,會使人覺得十分溫暖!
這時,上官雲龍微笑道:“冰蓮,你先別告訴楊一善,我究竟得了什麼病,我想試一下他的醫術,看他到底是學生,還是一等良醫?”
“上官局長,我只不過是一個學生而已!看都可以看出,根本就不用試!”楊一善笑道。
“其實,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夠醫好我的病。”上官雲龍嚴肅的道:“你要是治好了,我會付給你豐厚的診金,作爲回報。”
楊一善幫人治病,一直以來都是義務勞動,根本就沒有問過別人,要診金之類。
既然是義務勞動,那麼,當然是免費的了!既然是免費,那麼,楊一善又怎麼會貪圖別人的回報呢?
所以,當上官雲龍說出這番話後,楊一善就感到有點不高興了。
“上官局長,你說哪裡話了?難道我楊一善會貪圖你的回報?”
“不!你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上官雲龍連忙解釋,“我的意思是說,你如果治好了我的病,我就會給你診金,以資鼓勵!”
“上官局長,不要說你是美女姐姐的叔叔,就算不是,我也不能收你的診金,因爲我現在還不是醫生。”楊一善見上官雲龍依然要提診金,不禁聽得直皺眉。
“但是,你也要吃飯啊!”上官雲龍一臉惘然的看着楊一善,他真有點搞不懂,楊一善幫人治病,爲什麼不收錢?
治病收錢,天經地義!錢雖然不是萬能,但是,沒有錢,萬萬不能!
然而,楊一善呢?他似乎不將錢放在第一位,而是將醫德放在首位,從他的角度來看,什麼都不重要,救死扶傷最重要!
“上官局長,你真會開玩笑!”說話間,楊一善已經拿起了上官雲龍的左手,幫他把脈。
上官雲龍他根本就沒有想到楊一善的速度,居然會這麼快,快到簡直令人無法想象!
也只是一轉眼,楊一善就已經來到了他的身邊,並快速的拿起了他的手。
要知道,上官雲龍身爲文明市公安局的局長,可不是吃素的,不但頭腦靈活、爲人精明,而且身手敏捷!
也就是說,他在部隊受過專業訓練,懂擒拿格鬥之術。
現在倒好,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左手就已經被楊一善拿起,真不可思議!
上官雲龍微微一愣,接着笑道:“楊一善,看不出你還身手不凡!”
這時,上官冰蓮尷尬的道:“呃!叔父,忘了告訴你,其實他懂古武。”
“看得出!”上官雲龍笑了笑,然後道:“哈!就不知道他的醫術怎樣?”
“絕對不會令你失望!”上官冰蓮笑道:“叔父,你就拭目以待吧!”
“好!拭目以待!”上官雲龍期待的看着楊一善。
“盡力而爲!”楊一善笑了笑,繼續專心致志的把脈。
“怎麼樣?上官伯伯到底得了什麼病?”一直默不作聲的慕容蘭蘭,這時,緊張的看着楊一善。
“怪病!”楊一善皺着眉頭,道:“奇怪了,怎麼這麼奇怪?”
“什麼?怪病?”慕容蘭蘭吃驚的問道:“他得了怪病?”
“對!他得了怪病!”楊一善鬆開上官雲龍的左手,然後,拿起他另外一隻手,繼續仔細地把脈。
上官雲龍聽到楊一善說他得了怪病後,並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是笑了笑,顯得十分淡定,半點緊張的表情都沒有!
上官冰蓮同樣是這樣的表情,因爲她早就已經知道上官雲龍得了怪病,所以,並沒有感到太大的意外。
而唯一令她感到意外的是:楊一善只是通過簡單的把脈,就可以看出一個人的疾病,真了不起!
“楊一善,我的病嚴不嚴重?有沒有得醫?”上官雲龍並沒有問楊一善,他到底得了什麼病?而是直接問病況。
“上官局長,不如我們到那邊,好好地聊聊吧!”楊一善指了指前面的樹林,示意道:“這裡似乎不太方便。”
“沒必要走那麼遠,就在這裡說吧!沒有什麼不方便的,其實,冰蓮早就已經知道我得了什麼病。”上官雲龍擺了擺手,並沒有感到絲毫的尷尬。
慕容蘭蘭心中暗暗地稱奇:莫非上官伯伯得了難以啓齒的怪病?
“一善,上官局長到底得了什麼怪病?”這時,一直默不作聲的徐文菊,好奇的問道。
“媽!讓我問清楚,再下定論吧!”楊一善只是經過初步的診斷,並沒有進行全面的檢查,所以,暫時不敢亂下定論。
“你有什麼要問的,就儘管問吧!”上官雲龍大大方方的道:“嗯!就在這裡問吧!”
楊一善想不到上官雲龍居然會毫不忌諱,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讓他說出什麼怪病來。
“最近,你和你的妻子,過那方面的生活,是否感到有些力不從心?”楊一善問道。
“嗯!”上官雲龍點了點頭,心中暗贊楊一善高手,居然單靠把脈,就可以看出他的怪病。
“你是否一興奮,膀胱就疼痛?你是否只要膀胱一疼痛,沒幾分鐘就早早繳械投降?”楊一善繼續問道:“你是否吃過很多補腎的藥物,依然無效?”
上官雲龍繼續點頭,心中對楊一善越發佩服!這個傢伙居然連這些方面的隱私,都知道,難怪他不好意思在這裡,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說這些事情了。
慕容蘭蘭是個花季雨季的美少女,聽明白楊一善那番含意極深的話後,臉“唰!”的一下子紅了。
楊一善突然間鬆開手,將手迅速地按在上官雲龍的膀胱上,弱弱的問道:“是不是這個地方痛?”
“是!”上官雲龍被按得冷汗直冒,很顯然,楊一善按到了他的痛處。
“那就對了!”楊一善用手輕輕地抹了抹額角的汗珠,認真的道。
“什麼對了?求解答!他到底得了什麼怪病?”慕容蘭蘭好奇的看着楊一善,心中充滿了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