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個世界上的黃金白銀能兌換積分就好了,讓小微給對換成積分,到了現代,再兌換成小錢錢。
哈哈哈哈,那得兌換多少小錢錢?
別說婚房,就是別墅海景房都有了。
“小微,我現在手上有很多金銀,不知道能不能兌換成積分?”
“主人,可以的,就是中間手續比較麻煩,時間要長一些。”
“時間長沒關係,只要能兌換就好。”
秦紫蘇默默地把皇帝給的十萬兩黃金給了小微。
回到府上,白芷站在院門口,見到秦紫蘇,眼眶溫潤,到底還是把眼淚嚥了回去。
“小姐,”
“嗯,”見白芷情緒不對,問道:“怎麼了?”
“三小姐來了,在正房。”白芷怯怯的,縮着頭,像只鵪鶉。
“廢物!你還知道回來?”秦蘇葉已經站在正房門口,指着秦紫蘇罵道。
秦紫蘇扶額。
這個傻缺還沒打過來,怎麼這麼喜歡用手指人。
“誰呀?阿貓阿狗也敢在小爺的牡丹苑狂吠!”
“你……!”
秦紫蘇想起來,秦蘇葉除了說原主廢物、花癡之外,也說不出什麼花花綠綠的道道來。
懶得和她計較,說道:“朝朝暮暮,清場子。”
“是,小姐。”
朝朝暮暮上前,扯了秦蘇葉就往外走。
“你個廢物!敢讓人趕我!看我不告到祖母面前。……”秦蘇葉扯開了喉嚨大吼。
“等等。”秦紫蘇讓朝朝暮暮停下。
伸手拍拍秦蘇葉的臉,說道:“秦蘇葉,別給臉不要臉!今天你最後一次叫我廢物,若是再讓我聽到一句,就把你送到大理寺,按辱罵朝廷命官處理!”
說罷,命令朝朝暮暮:“丟遠點,別污染了我們牡丹苑的空氣。”
“是,小姐。”
朝朝暮暮扯了秦蘇葉的肩膀,扔出牡丹苑外。
秦紫蘇進了裡面,奶孃和周嫂剛剛從地上起來,正在啪打膝蓋。
秦紫蘇腦門子上的火一下子就起來了。
秦蘇葉還站在牡丹苑外破口大罵:“秦紫蘇!你個廢物!憑什麼皇上賞賜了寶貝不拿到秦府公中?秦府養大了你!現在學會胳膊肘往外拐了!……”
這內容,一聽就是有人挑撥的。
“朝朝暮暮,出去把秦蘇葉的臉打腫,牙打掉。若是讓我看到她還有一顆牙,你們兩個吃飯就別用牙了。”
“是,小姐!”
白芷跟了出去,就見朝朝暮暮抓住秦蘇葉胸前的衣裙,兩人輪流扇秦蘇葉的耳光。
最後,朝朝扳開秦蘇葉血肉模糊的嘴,讓暮暮檢查裡面是不是還藏着牙齒。
暮暮搖搖頭,三個人丟下秦蘇葉,回了裡面。
“你們也太懦弱了!”秦紫蘇指着奶孃和周氏。
只不過離開一小會兒,她們就被欺負了,自己總不可能把她們栓在褲腰帶上。
“看來,你這裡缺一個看家護院的,不然,阿貓阿狗什麼時候願意進來,就能什麼時候進來。”
秦紫蘇看去,紅衣騷包男子抱臂站在門口。
這人和閣主是一夥的。
“怎麼,你想給小爺看家護院?”秦紫蘇冷叱道。
“給公爵大人看家護院是在下的榮幸。”說完躬身施禮。
“好,院門外站着。”
“是,公爵大人。”騷包男子脫掉紅衣,裡面露出下人的服飾。
看來是有備而來。
管你什麼阿貓阿狗,願意折騰,小爺陪着。
就當是無聊了,有人解解悶。
秦紫蘇匆忙用過晚膳,命朝朝暮暮準備洗澡水。
今天和怪獸較量一番,還真是感到累了,這比前世裡負重一百公里還累。
特別是兩腿夾着怪獸的脖子,那脖子就像是鋼鐵鑄就的,完事兒兩腿都不是自個的了。
若不是當着滿朝文武,還有太子殿下在場,早就躺地上了。
雖然去了鳳儀宮洗漱過,畢竟只是匆匆的洗去身上的汗漬,哪有這裡泡着舒服。
現在好不容易能泡個熱水澡,也該享受享受了。
怕自己睡在浴桶裡,留了暮暮在房間,白芷跟着朝朝去了外面。
“暮暮,你們以前跟着太子殿下的時候,有沒有幫着太子殿下搓澡?”她閉着眼睛,有一搭沒一搭的和暮暮說話。
“回小姐,我們是從軍營來的,沒有跟過太子殿下。”
“唉!真可惜!”
暮暮不再說話,秦紫蘇把腳放在浴桶邊上,上身往下縮了縮。
這樣的姿勢更舒服一點。
熱水裡散發出花瓣的芳香,一下一下澆在頭髮上,癢癢的,舒服且舒心。
她閉着眼,身子翻了一下,背部露了出來:“暮暮,幫我搓搓背,如果你會按摩就更好了。”
身後沒有聲音,搓完背就開始捏肩。
暮暮常年和刀槍爲伍,手上的力氣不是一般的大,捏的她直哼哼。
也只有這樣,才能達到按摩的效果。
“暮暮,你這一手跟誰學的?將來嫁了人,你家老公有福了。”她閉着眼,揶揄暮暮。
“想得美!我這輩子只給你一個人捏肩!”
她回頭,鼻子差點撞上他的鼻子。
“你!……”
你有病?
怎麼總喜歡看別人洗澡?
你就不怕長雞眼?
他看着她,臉紅紅的,白皙的脖頸,再往下……。
他的喉頭滾動一下。
她往下縮了縮,讓花瓣掩蓋住主要位置。
“藏什麼?你身上哪個地方我沒見過?有什麼好遮擋的?”
“哈哈!原來那天你閉着眼是裝的?”
他的雙眸放出冰涼的光芒,隨後收起。
“是,我那天把你全身上上下下,前前後後都看遍了。”
“你!……”她又往下縮了縮,閉上眼。
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怪誰?
他拿過毛巾一寸一寸搓過她的身子,連腳指頭都不放過。
浴桶裡的水已經微涼,他抱起她,用浴巾裹好。
幫她絞乾頭髮,把她放在牀上。
“你以前是在澡堂子幹活嗎?”
她不知死活的冒出這樣一句。
下一瞬,脣齒之間就被朝陽的味道霸佔。
她推着他,想要擺脫。
他攻城掠地,偏偏這時候,浴巾散開。
橘黃的燈光下,浪漫的光線灑在完美的酮體上。
他嚥了一口唾液,喉頭滾動,狠狠的壓了下去。
她完全沉溺其中,直到身上的每一寸皮膚被他的唾液沾溼。
他壓抑着某種躁動,站起來,轉身到了屏風的後面,把頭伸進飄着花瓣的浴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