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芷一臉擔憂的看向白卿卿:“白姐姐,你沒事吧?”
白卿卿搖搖頭:“我沒事,桑芷,添添怎麼樣了?”
“添添一直在哭鬧着要見你,白姐姐,你怎麼就被抓進大牢裡了?你放心,我已經讓蕭師兄想辦法了,一定可以把你救出來的。”
“我沒關係,區區大牢還困不了我,你照顧好添添。”
白卿卿此時最牽掛的就是添添了,添添離了孃親肯定會哭的很傷心,很難纏。
桑芷一一答應了,還給白卿卿帶來了一些食物,始終放心不下白卿卿的安危,白卿卿好勸歹勸才把桑芷勸走。
公子羽一直在一旁聽白卿卿和桑芷講話,直到桑芷走了纔開口問:“添添就是你的孩子?”
“沒錯,沒想到你還在這裡聽牆根啊。”
白卿卿拿起一個饅頭塞進嘴裡,忙了這麼久,白卿卿早就餓了,哪怕是白饅頭也吃着格外香甜。
“我很好奇,既然你說你不嫁人,那你的孩子是從哪裡來的?難道……?”公子羽說着意味不明的看着白卿卿。
“難道,你沒聽說過一句話是好奇心害死貓嗎?”白卿卿不高興的看了公子羽一眼,公子羽立馬閉嘴了。
接下來幾天白卿卿一直再給公子羽治身上的傷,又密切注意公子羽體內的毒性的變化,發現這毒不輕易發作才放了心。
漸漸的公子羽好了四五成了,可以下地走動了,白卿卿才請求獄卒把自己帶回自己的那間牢房。
雖然公子羽那間牢房要乾淨得多,但是畢竟男女授受不親,她怎麼好意思跟一個大男人共處一室?
公子羽也時常有一搭沒一搭的和白卿卿搭話,像極了現代大街上搭訕的猥瑣男,只不過公子羽長得還沒有那麼猥瑣而已,白卿卿每次也懶得理他。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她知道自己長得好看,公子羽有點非分之想也正常,也就不跟他一般見識了,看着手中價值非凡的玉佩,白卿卿大度的想着。
就這樣過了三天,白卿卿總算被帶出牢房,帶到一間用刑室裡面,白卿卿看着各種各樣的刑具心想,難道要屈打成招?對她用刑?
“想必,你就是白老闆了?”
一個男子的聲音傳來,白卿卿擡頭望去,是一個三四十歲的錦衣男子坐在面前,白卿卿也毫不客氣的坐在了男子對面。
看着白卿卿毫不畏懼的樣子,柳孟春不由讚賞:“不愧是白老闆,好膽識,面對這種陣仗,竟然也能臨危不懼。”
“我爲什麼要怕?難不成還要對我動用私刑不成?”
白卿卿說着低頭看向桌上不知是水還是酒的東西,舔了一下乾裂的嘴脣,算了,這東西還不知道能不能喝。
柳孟春像是看出了白卿卿此時的心理活動,大方道:“來人,還不快給白老闆倒一杯茶來?”
“這監獄裡也沒什麼好茶,我呢,也就只能請白老闆喝一喝普洱了,不知道白老闆喝不喝得慣?”
“還好,談不上喜歡,不過喝起來感覺也還不賴。”
白卿卿拿起茶杯像是在跟柳孟春閒話家常,柳孟春盯着白卿卿的眼神有些陰森:“白老闆,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你想出去嗎?”
“不想。”
一杯茶喝完,白卿卿自顧自的給自己再倒上了一杯:“這個地方蠻好玩的,我還想再多玩兩天。”
柳孟春嘴角一抽,他不相信白卿卿說的是實話,接着又從懷中拿出一張紙放在了白卿卿面前。
“白老闆,只要你在上面簽字畫押,你不僅可以從這裡平平安安的走出去,還能得到一百兩黃金。”
白卿卿拿着那張紙看了幾下,二話不說當着柳孟春的面就把這張紙撕成了碎片。
柳孟春臉色一變:“白老闆,你可別不識擡舉,我是真心實意想要請教你你們店烤雞的做法。”
“我還從來沒見過哪個徒弟拜師要用這種辦法,先把師傅送進監獄,再以此做要挾,你這徒弟我收不起,還是另請高明吧。”
白卿卿說着便把撕成碎屑的紙張隨手一拋。
“你不怕把牢底坐穿嗎?”
柳孟春一拍桌子,見白卿卿不慌不忙他倒先失態了。
白卿卿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客人在我店裡吃了烤雞之後,上吐下瀉聯名寫狀子告我是你弄出來的吧?”
柳孟春覺得白卿卿是在套自己的話矢口否認:“沒有證據的事白老闆可不要因爲脫罪而瞎污衊我,這件事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明明是你自己經營不善,用了不衛生的食物給客人吃才吃出了毛病,你怎麼能血口噴人呢?”
“是不是血口噴人,你我心知肚明,劉老闆,我知道你的杏花樓曾經也火爆一時,但你有沒有想過爲什麼後來門可羅雀?”
“做生意講究的是一分錢一分貨,你的生意做大了就開始在貨裡摻水,你當顧客都喝不出來嗎?”
柳孟春沒有想到白卿卿竟然知道他的身份,而且還直接點明瞭他心中的那些齷齪心思不由氣得臉色漲紅。
“胡說八道,白老闆,如今能救你出去的只有我,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吧。”
柳孟春冷哼一聲便走了,總算搞清楚是誰在背後搞鬼陷害自己了,白卿卿覺得此行也並不算沒有收穫。
可讓白卿卿生氣的是蕭白夜竟然這麼久以來就沒來看過自己一眼,這個絕情的師兄,白卿卿在心裡咒罵着蕭白夜。
此時,蕭白夜在豪華的茶樓包間裡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也驚動了彈琴唱曲的兩位美人。
魏臨軒冷冷的盯了兩位美人一眼,兩位美人身子一哆嗦這才繼續彈琴唱曲。
“奇怪,是不是背後有人罵我?”蕭白夜揉了揉鼻子喃喃自語。
“說吧,你找我有什麼事?”
蕭白夜很少跟魏臨軒這麼客氣了,又是在京城中最好的茶樓請喝茶,又是請歌姬來唱曲。
蕭白夜一臉懇求的看着魏臨軒:“大哥,你看我這副低聲下氣的態度就知道我想幹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