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找到了!好像是在她家。”
夏朵真急忙說道,那個位置她不是很清楚,但是聽寧歡歡提起過她的家的位置,所以她想到或許就是回到家了。
宋清宴掛掉電話之後就急忙的衝出去,夏朵真將電話扔在桌子上也衝了出去,幾個人同時衝着寧歡歡的家駛去。
車速已經達到了最快,可宋清宴還是覺得不夠。
不知道爲什麼他的心中就是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握住方向盤的手青筋暴露。
葉揚直接抓着一旁的安全把手,雖然平時自己也是喜歡飆車,但是宋清宴這一次的車速明顯達到了一個不一樣的境界。
宋清宴將車駛到那條街就飛快的下車,冒着大雨向着寧歡歡的家門口跑去,葉揚也隨後衝了過去。
夏朵真隨後也很快就到了,她給計程車司機錢之後,就飛快的向着裡面跑去。
宋清宴剛到門口就看到了院子內的一片狼藉,他頓時感覺着整個世界崩塌了一般,見倒在地上的郝月梅,周圍都是被雨水衝散的血跡,那麼的觸目驚心。
他飛快的將郝月梅扶起來着急的喊道:“伯母,伯母你醒醒,歡歡去了哪裡?”
葉揚見此急忙將郝月梅從地上抱起來,送進房間放在牀上,然後用熱毛巾輕輕地擦着郝月梅的臉,等待着她醒來。
夏朵真剛到門口,就被眼前的景象下的捂住了嘴巴,她驚慌失措的喊着:“歡歡,你在哪裡?你別嚇我,歡歡!”
她急忙跑到屋內,卻發現郝月梅昏迷不醒,可是卻不見寧歡歡的身影。
夏朵真飛快跑過去抓着宋清宴的手臂大喊着:“歡歡呢?她在哪裡?”
宋清宴聞言奮力的轉身,一腳踹飛了身邊的桌椅,一拳打在牆面上,他還是晚來了一步。
夏朵真隨意的擦乾臉上的淚水,然後眼角捎到了院子裡泡在雨水中的手機,她急忙跑過去拿起手機,然後看到錄音機是開着的,應該是寧歡歡在掙扎的時候觸碰到了。
不管是什麼原因,她飛快的打開聽着錄音,只聽到模糊的說着寧和濤還有錢,剩下的全部都是凌亂的爭吵聲還有哭喊聲。
夏朵真捂住嘴巴蹲在了地上,不斷的哭喊着:“歡歡一定是被綁架了,怎麼辦……”
“歡歡……”就在這時郝月梅虛弱的聲音從那邊傳來,宋清宴急忙走過去站在郝月梅的身邊。
郝月梅緩緩地睜開眼看着他,她無力的擡起手抓着他的衣角:“先生,救救我家歡歡……”
“歡歡在哪裡?”宋清宴急忙的詢問着,一雙凌厲的眼眸此時竟然被淚水浸溼。
“她……她被……被放高利貸的人……抓走了,求求你,救救她。”郝月梅的手用盡全身的力氣去抓着他。
宋清宴將她的手鬆開,然後抓着她的手保證的說道:“放心吧伯母,我一定會把歡歡帶回來的!”
或許是宋清宴的保證讓郝月梅鬆了一口,隨後就暈了過去,緊接着救護車就來了。
葉揚幫着醫生把郝月梅送上救護車,然後回到宋清宴的身邊:“怎麼做?”
“草!亂七八糟的!死女人又給老子惹事了是吧!”寧和濤一邊怒罵着一邊向着裡面走。
站在門口的宋清宴見到寧和濤,握起拳頭就衝了上去,葉揚想抓就沒有抓住,寧和濤還沒看清楚什麼人就被宋清宴一拳打倒在地。
寧和濤擡起頭正準備開口大罵,可是頭剛擡起來就在一次被宋清宴打進了雨水中。
宋清宴直接將他按在水中不斷的打着,直到葉揚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將他扯開怒吼道:“你準備打死他麼?”
夏朵真被這樣的宋清宴嚇了一跳,捂住嘴巴站在一邊不敢說話。
可是忽然想到了什麼立刻崇衝進了雨中,抓着寧和濤的衣領子大喊着:“快說,收債的人把歡歡帶到哪裡去了!?”
寧和濤吐了一口夾雜着鮮血的唾沫,看着夏朵真沒好氣的說道:“老子不知道!”
“你不知道!?”說話間宋清宴再一次將寧和濤從地上拎起來,擡起手就準備再給他一拳。
寧和濤可真是被打怕了,他怯怯的看着宋清宴問道:“你是上次來這邊的那位先生吧,你找死丫頭什麼事?”
宋清宴聽到他這樣說寧歡歡,臉色更加的冷了。
寧和濤看到他慍怒的樣子,立刻打着自己的嘴巴笑嘻嘻的說道:“你找歡歡什麼事啊?”
“你只要告訴我,你欠債的人都在哪裡就行了!”宋清宴一把將寧和濤鬆開,他一屁股再一次坐在水中。
寧和濤擦着嘴角上的血跡,然後站起身搓着手指:“現在這個社會,想要知道事情可是要用這個的!”
“你真是找死!”站在一旁的葉揚都看不下去了,準備上前揍他。
寧和濤瞅準了宋清宴是個大金主,這要不趁着這個機會多要要點的話,下次可就沒這個機會了。
見宋清宴沒動靜,寧和濤立刻變了臉,然後昂着頭一臉無賴的樣子說着:“不給錢?不給錢就什麼都不告訴你,大不了你打死我啊,我死了不要緊,只是可憐了那個小丫頭,現在還不知道怎麼被那羣人折磨呢,不對,或許是在好好好的疼愛着!”
寧和濤一邊說着,一邊猥瑣的笑着。
宋清宴氣急一把抓住他的衣領正要打,卻被夏朵真攔住了。
她大哭着說着:“他雖然該死,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快點找到歡歡。”
夏朵真打開包包從裡面拿出一沓錢,扔在寧和濤的臉上:“快說!要不然我要你不得好死!”
寧和濤推開宋清宴的手蹲下身子撿錢,一邊嘟囔着:“我只知道凌華商業街那邊有一個賭場,我是在那邊認識他們的,至於現在他們在哪裡,我是真不知道!”
宋清宴俯下身將寧和濤拎起來,一雙犀利的眸子就如獵豹捕殺獵物那般的兇狠,他冷冷的說道:“要是歡歡出了什麼事,這些錢就等着下地獄去花吧!”
說完之後將他扔在地上,寧和濤一邊整理錢一邊拼命的點頭。
等到宋清宴等人離開這裡,寧和濤一屁股坐在地上,慌張的顫抖着脣說着:“那個人太可怕了,比債主還可怕,不行,我得收拾東西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