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五點半,一個身影鬼鬼祟祟地浪蕩在季天佑的房間門口,過來打掃別墅的保潔阿姨還以爲遭了賊,連忙大喊道:“季先生,快醒醒!”聲音可謂是震耳欲聾,哪怕這房間隔音效果再好季天佑也被吵醒了。
“我擦,你丫見過這麼帥的賊嗎?”那身影突然蹭起來,保潔阿姨這纔看到一二十來水的小夥子站在那兒,長得嘛確實比她們村裡村長兒子好看點!
“什麼事?”季天佑打了個哈欠隨手披了件衣服便走出來了,打開門便看到季天凌和保潔阿姨站在那兒,疑惑地掃了他們一眼,“你們在幹什麼?”
保潔阿姨這才意識到季天凌不是賊,急忙應聲道:“這位先生剛剛在您門口我看偷偷摸摸的還以爲遭賊了呢,所以就叫您出來了,如果打擾了真的對不起了!”保潔阿姨特實在的說道。
季天凌聽到她的話便來氣,什麼叫偷偷摸摸?他是光明正大!外面天都亮了呢!
季天佑瞥了一眼季天凌,對保潔阿姨笑道:“他是我弟弟,會在這裡住一段時間,他住的那間客房麻煩這些天也要仔細打掃一下了。”
保潔阿姨明白地點點頭,道:“先生,您放心吧,那我先去忙了。”
季天佑點了點頭,看到保潔阿姨離開後,才轉頭看着季天凌,“你在我房門口乾嘛?”
季天凌原本一直在注意季天佑衣衫不整的樣子,看到他剛剛一出來便是在綁衣服,心裡一震不詳的預感傳來,聽到季天佑這般問,便尷尬地笑了笑,道:“沒有,我出來看看有什麼東西吃,就你會做飯嘛!”
季天佑挑眉看着季天凌,打量了一會兒,等到季天凌都被看的不自在了,才移開目光,道:“還早,我先去睡了,早飯保潔阿姨會做的,別再吵我了啊!”
季天凌聽話的點了點頭,卻在季天佑轉身之際偷偷做了個鬼臉,簡直幼稚到家。
鄔瞳本來睡得極沉,手下意識地往牀邊摸了摸,以前都是哆啦A夢睡在那兒的,可是哆啦A夢拿走洗了,空空蕩蕩的讓她很不適應,摸了半天也沒摸到什麼,半夢半醒間不禁皺了眉頭。
季天佑挑眉看着睡夢中也在張牙舞爪的鄔瞳,重新脫了衣服又躺在了她的身邊。這次真不是他想逗鄔瞳,而是自己一直都有**的習慣。
鄔瞳順着被子摸到了一個光溜溜的東西,心裡還在想着,怎麼她的哆啦A夢沒毛了呢。(某人心裡卻在疑惑哆啦A夢有毛嗎?)
季天佑剛要入睡,便覺得一如來神掌摸到了自己身上,這還不算,還在上下左右地揉搓,怎一個折磨了得!
“喂。”季天佑試圖想把鄔瞳叫醒,但是打擾別人睡覺似乎也不是很妥當,只能自己一把抓住鄔瞳那隻亂動的手。
“唔……放開我。”鄔瞳似乎做了一個夢,夢裡哆啦A夢變成了一隻大老鼠突然伸出爪子來抓她,她的手就被抓得不能動彈了。
“該死的,放開你?”本來男人早上最容易有生理感覺
,哪經得起這樣挑逗,如果鄔瞳再這樣,他可不管什麼君子約定三天期限什麼的。
鄔瞳閉着眼睛掙扎了一會兒,腿也開始動了,一動不要緊,似乎不小心碰到了什麼不該碰的地方。
季天佑幾乎成豬肝色的臉怒視着鄔瞳,但這女人睡得跟豬一樣,哪能知道季天佑的心裡早已是天翻地覆。
似乎掙扎了一會兒手有些疼了,鄔瞳終於悠悠地醒來,可這是第一次醒來看到身邊躺着的不是哆啦A夢而是一個活生生的大男人啊!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竟然不穿衣服!
“啊……你個變態!”鄔瞳一把掙脫開季天佑的手轉身背向着季天佑,這一連串的動作似乎又害苦了某個正在極力隱忍正值大好年華如狼似虎年紀的男人。
季天佑伸手便將鄔瞳攬進了懷裡,“女人,火玩夠了嗎?”
鄔瞳不明所以,只覺得被一個**男人抱着可不是什麼好事兒,他昨天不是還有條浴巾的嗎?
“快蓋被子!”鄔瞳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道。
“現在是夏天。”儘管季天佑嘴上這樣說,但還是將毯子扯過來蓋住了自己,其實不是他不蓋,而是剛剛鄔瞳自己掙扎着將毯子從他身上搶走的。
確定季天佑蓋好了身子,鄔瞳急忙掙脫開季天佑的環抱,起牀。
“喂……”季天佑喊了一句說道,“你就這樣拋棄英俊瀟灑的我?”
鄔瞳回過頭來看着一臉笑意的季天佑,理也不理他便往衛生間衝去。
一番洗漱後,開門發現季天佑已經衣衫整齊地站在洗手間旁邊。
沒有了一點剛剛開玩笑的神色,果真男人穿着和脫着是完全不一樣的。這不僅僅是女人的專屬。
“我先出去了?”鄔瞳指了指門口道。
季天佑沉默地點了點頭,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這倒讓鄔瞳鬆了一口氣,畢竟如果季天佑心情不好,她這個做員工的可也得跟着倒黴啊。
鄔瞳以最快的速度換好衣服衝出了房間避免與季天佑兩個人單獨接觸,畢竟她現在連季天佑的身子都看完了,晚上肯定是躲不過去了,既然早知道躲不過去,那麼她就用這一個白天的時間來好好平復。
季天凌早在四點半便起牀了,然後就一直在季天佑和鄔瞳兩人的房間門口溜達,生怕鄔瞳出什麼事情,其實他更想知道的是鄔瞳和季天佑究竟有沒有發生關係,儘管知道結果最終還是不盡人意,但是他只求心安。於是一大早便坐在了餐桌上,看到鄔瞳急急忙忙地跑下來,還以爲出了什麼事兒。
“瞳瞳,怎麼了?”季天凌急忙站起身來,爲鄔瞳拉開了一張椅子。
鄔瞳跟看怪物似的看着季天凌,打趣道:“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嗎?怎麼不僅不罵我飛天神豬,還幫我拉椅子這麼辛勤?”
季天凌自己也坐在椅子上,呵呵一陣憨笑,自知躲不過鄔瞳的目光,撓了撓頭,說道:“我又沒叫你過飛天神豬,定多是飛
豬嘛!”
聽到季天凌如此恬不知恥的話,鄔瞳挑了挑眉沒說話,捂了捂肚子,“好餓呀。”
季天凌一聽這麼好的轉移話題的機會,此時不轉更待何時,急忙說道:“保潔阿姨在廚房呢,等會兒就能吃了!”
可是鄔瞳仍然注意到了哪裡不同,看着季天凌,問道:“你怎麼起這麼早?我記得之前好幾次上午打電話給你你都在睡覺的啊?”
季天凌乾笑了兩聲,狡辯道:“我有點水土不服!認牀!”嗯,後面一個理由還比較靠譜,季天凌突然覺得自己的智商還真不錯。
這麼蹩腳的理由鄔瞳要是信了那就是腦殘,但是也不好和季天凌計較,倒了杯水邊喝邊等着早飯。
季天佑這時候也下來了,季天凌始終找不到機會問鄔瞳昨天發生的事兒,心裡還在想該怎麼辦。
“好咯,早餐來了。”保潔阿姨見季天佑他們都下來了,便將早餐都端到了桌子上,便離開了。
純正的中國式早餐讓鄔瞳吃的很是開懷,季天凌卻在想着今天如何才能和鄔瞳單獨待一會兒,因爲他真的有很多事情要去問她。
“哥,今天你們都去公司嗎?”季天凌問道。
季天佑喝了一口稀飯,點點頭,並沒有時間來回他。而鄔瞳也是自顧自地吃飯,也不知道季天凌要做什麼,她畢竟是跟着季天佑混的啊!
此生有一個心願,那便是有一個人傻錢多的老闆,有一個假多錢多的工作,可是貌似跟了季天佑,這錢可能不少,但是其他的都可以讓自己選擇徹底遺忘和放棄了。
“那個,能不能給瞳瞳放一天假?我今天找她有事兒……”季天凌咬咬牙還是決定和季天佑商量道,他現在的心真的是揪揪地難過,成千上萬只螞蟻在咬着自己的心臟是什麼感覺?就是現在她內心的感覺,心亂如麻,一件事都做不好。
鄔瞳聽完差點把嘴裡的吃的一口噴了出來,不可置信地看着季天凌,不知道他到底想幹什麼要幹什麼。
“哥……”季天佑眨巴着眼睛,用着跟昨天一樣的語氣和季天佑說道。
季天佑根本沒看季天凌,吃完了最後一口稀飯,道:“你問她,她要是願意請假直接來找我帶上原因就可以了。”
季天凌拿到了准許令牌,急忙天真地看着鄔瞳,問道:“瞳瞳,你說啊!”原本以爲鄔瞳根本不會拒絕扔掉這等苦差事的,卻沒想到鄔瞳竟然真的回答:“我覺得還是去工作比較好,季總給了我工資我不能坐着吃空餉,那種人我從前一直很唾棄,現在依舊不會當這種人。”
“所以呢?”季天凌一向心裡不夠強大,他很怕收到拒絕的字眼,平日裡的張揚跋扈有多少是他的掩護,只爲遮掩內心深處最深的渴望與也會害怕的自己。
“所以我不會請假的。”鄔瞳輕笑道。轉而似乎想到了一個什麼事情,道:“你是有什麼要和我說的嗎?”
季天凌卻苦笑着搖搖頭不說一句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