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十日的面壁思過,李源鳴出了懲戒石室,看着這涯下濃霧瀰漫,心裡突然有種心驚的感覺產生,這涯怎麼給自己如此感覺?
感覺是自己心想太我,於是跟着執法長老出了懲戒涯。
看着這近十日未洗漱過的自己和衣衫,趕緊回到小茅屋邊的山溪下水潭好好清理一遍。1
坐在水潭裡的李源鳴暗道:“瑪蛋,又浪費自己十日功夫,雖然在懲戒室照樣天天修煉,但是距離自己想要的還是差了些什麼。”1
匆匆洗刷完畢,回到小茅屋,收拾好,然後往宗外而去。
剛走到宗門時,被陸成碰到,招呼道:“天鳴去那裡?”
“關了十日,有些鬱悶,想出去走走,陸長老有何事?”李源鳴又停住腳步迴應道。
“最近外五大宗有一個外門弟子弟子聯合野外狩獵活動,想讓你去歷練下,雖然你已經不需要,但是爲了宗門顏面,需要你去。”陸成笑道。
“陸長老,能講講那狩獵是什麼?獵獸還是獵人?”李源鳴笑道。
“倆者都有,走走,回外門長老堂,我給你講講那狩獵規矩。”陸成連哄帶騙的把李源鳴又弄到外門長老會。
“是這樣的,每三年五宗都要舉行這外門狩獵來增加年輕弟子交流活動,但是近幾十年來這狩獵活動變味了,變成各大宗秀肌肉表演,有些達到晉升內門弟子的也留在外門,就是爲了奪這狩獵奪魁。”陸成解釋道。
“那乾坤宗個門弟子人才輩出,怎麼用是上像我這樣的三腳貓人才?”李源鳴覺得這是在浪費時間,笑道。
“你先急着拒絕,先聽老夫講講這狩獵的內容你再決定去還是不去,這幾十年乾坤宗被其他四宗羞辱得不像話,沒有一個能從營地達到狩獵終點,這也是其他四宗聯合欺負乾坤宗,表面對乾坤宗尊重,暗地裡卻是處處抵制與阻礙。”陸成又道。
“……”李源鳴剛要講話,被陸成揮手打住。
“狩獵是四宗每三年派出十名弟子,設置有圍獵隊伍,在必經道路上設法圍獵參賽各大外門弟子,共五關,奪魁將有獎勵十萬中品靈石和一本明階秘籍;獎勵先不談,但每三年竟然都被四宗將本宗外門弟子給扒光衣衫,光溜溜的,這纔是最羞辱的地方。”陸成氣憤道。
“陸長老是想讓我以其人之道,還制其人之身?”李源鳴笑道。
“咳,咳,這個本長老可沒講過,乾坤宗可是文明之宗。”陸成乾咳兩掩飾道。
“幾時開始?”李源鳴暗道:“又是這麻煩事情。”
“二日後,既然你被關得有些鬱悶,但是這些參與弟子也要參加比試,本長老也不能徇私枉法,等下開始比試,你跟我來。“陸成道。
李源鳴看着這陸成,如果是別人真的不想鳥他,但他還是幫他把。
倆人來到外門操練場上的比武臺。
此時臺上坐滿着外門全體長老,見到陸成那可是恭敬無比,起身招呼道:“大長老來了。”
李源鳴就站在比武臺下,等着比武開始。
看見這小子的弟子,紛紛議論道:
“這小子一進乾坤宗就把邢福大長老和馮正淳二長老給弄去懲戒涯。”
“這小子今日不是剛出來嗎?難道他也想參加這五宗狩獵大會?”
“看他那玄階七重,那裡夠外門排前十的弟子揍呢,肯定是來看熱鬧的。”
……
“各位外門弟子們,又到三年一度的五宗狩獵選拔十名參賽弟子,相信各位弟子都知道這幾十年來,外門弟子被四宗欺辱之事,希望大家要知恥而後勇,本長老希望此次比試參賽的弟子要永記於心。”
陸成站在比武臺上,用那激昂的聲音,訴說着往日的屈辱與嚮往。
“經過長老統計現在有二百弟子報名參與狩獵選拔名額,本長老很欣慰,知道大家都想洗刷被欺壓的歷史,但是我們只需要十名弟子,故將原外門前十名弟子分在十隊裡,每隊比試出一名優秀弟子。”
“有請周長老按以下要求進行安排長老監督比試,倆人對戰招數爲二十招決勝出勝負:第一輪淘汰十名;第二輪淘汰五名;第三輪淘汰二名;第四輪三人車輪戰,只留最終勝者。”陸成宣佈道。
頓時,乾坤宗外門弟子摩拳擦掌,躍躍欲試,想在擂臺上戰勝那之前排名前十弟子,這樣對自己在外門那可是一個揚名立萬的好機會。
李源鳴之前也被陸成報名安排,今日剛想去懲戒涯接,覺得對自己影響不好,對衆弟子不公平,所以才碰巧見李源鳴。
二百名弟子被分在外門操練場上的五個擂臺上,李源鳴跟着剛唸到的四十名弟子來到三號擂臺,等待抽籤。
李源鳴見此陣仗可能又要搞個幾個時辰才能完成,於是對裁判長老道:“長老,弟子願意做第三號擂臺擂主,讓其他弟子來挑戰我。”
那裁判面色一驚,看向這個只有玄階境七重的李源鳴,然後道:“有這個心是好的,太過了就是自傲了。”
“長老,弟子是認真的,別看弟子只有玄階七重,但是打他們這種天階五重以下的還是很有信心的。”李源鳴如實道。
此時,圍在三號擂臺上的衆弟子,就想上來揍李源鳴這小子,太欺負人了,竟然不將他們放在眼裡,這小子太囂張了。
“大家安靜,這弟子竟然如此建議,大家有何意見?”那裁判長老見衆弟子要揍李源鳴急忙揮手道,又給衆弟子揍李源鳴的一個機會道。
“我們同意這小子的建議。”衆弟子歡快的笑道,彷彿眼前這小子已經是一個鼻青臉腫樣,向他們求饒。
“好,大家一個個輪番挑戰他。”裁判長老也想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弟子,於是揮手讓衆人離開道。
“你們先去試探他虛實,我最後一個上。”一個天階六重弟子那眼神充滿着仇恨道。
“好的,二師兄。”衆弟子盤腿坐在擂臺邊道。
“這小子像對我有仇恨?他是誰?”李源鳴聞聲也不在意道。
“第一場挑戰賽開始。”裁判長老宣佈道。
第一個上來的是張虎,天階境三重弟子,當他看見秦重祥也在這一隊時,暗道:“這名額不是自己的了。”
但見這囂張的李源鳴之時就想揍這個傢伙一頓,好讓自己多少帶點安慰離開。
擂臺外的弟子見這張虎一出場,就在那高呼道:“張師兄,別將他打死,留口氣讓我們樂呵樂呵。”
於是一上場衝李源鳴微微一抱拳,就使出絕招想一招將這囂張的弟子給揍趴下,好讓他知道外門弟子也不是那麼好惹的。
李源鳴看都不看他,冷嗯一聲,右手迎着那張虎擊來的拳頭,猛力一抓好,然後內力一使右腕將其一個旋轉三圈。
張虎還沒有反應怎麼回事,就被這小子給抓住拳頭在空中狠狠掄了三大圈,頭暈乎乎的,“啪”的一聲,就被重重扔在擂臺上。
在擂臺外的弟子,‘轟’的一聲起身,嘴巴張得老大,看着這不起眼的李源鳴。
“這還是外門弟子嗎?一個天階境三重的弟子就一招撂倒。”
那裁判也不鎮定了,臉色有些不相信的再次打量着李源鳴,在他之前看來,這小子被這些弟子揍得什麼情況時,自己纔出面會好些呢?
沒想到,一招將這張虎給扔趴下。
“第二名挑戰弟子雷莊上。”
裁判長老將那張虎拎起放置擂臺邊,強鎮心神道。
在李源鳴眼裡,這些弟子給他練手都嫌低了,怎麼讓他出全力呢,才過半個時辰已經擊敗十五名弟子。
那剩餘四名弟子,只有原大長老邢福二弟子秦重祥天階六重在那想試試,這小子到底有多少斤量,但心裡也有點發怵。
李源鳴這傢伙絲毫不給這些弟子留顏面,天階境三重以下三招,四重五招,最後都是被他抓着摔在擂臺上。
最後那秦重祥看着李源鳴,腳步有些挪不開了,膽有點怯了,最後還是一咬牙,衝上擂臺,也不打招呼拔出長劍朝李源鳴全力攻伐。
“你是誰?爲何對我如此憎恨?”李源鳴見這傢伙天階六重,應該在外門弟子內也是排名有頭有臉的人,故問道。
“你還有臉問我,我師父和三師弟……”秦重祥而如寒霜,身上散發出殺氣,狠狠道。
“哦,既然如此,那就讓你好好享受十八摔。”李源鳴仍然空手與之交戰,現在對這樣的人使用劍那是侮辱劍道。
那秦重祥力量兇猛,劍劍透出殺氣,讓那裁判長老,連連提醒道,這是比試不是解決個人恩怨時刻。
但秦重祥絲毫沒有理會裁判長老勸解,仍然劍劍要李源鳴小命之勢。
那裁判長老見這傢伙不可理喻,正要出手阻攔。
李源鳴比他快了,施展步法避開那凌利的劍勢,右掌拍向那秦重祥握劍之手背,只聽“咣噹”一聲,那長劍掉落地聲音。
隨後只見那秦重祥被李源鳴抓起秦重祥右腕一個拖拉,再將其掄起狠狠的砸在擂臺上。
那擂臺面可是青崗石鋪成,被這狠狠一摔,頓時“哎喲”響起。
李源鳴將其連掄兩次,然後鬆手。
看樣子,這秦重祥最少要躺在牀上睡二個月才能恢復。
衆弟子看着皮開肉裂的秦重祥,又看着淡然站立的李源鳴,這小子真他媽的狠。
那裁判對李源鳴這小子此時是另一種態度了,這小子一來就將大長老搞進面壁思過,自己還是小心點纔好。
於是高聲宣佈:“第三號擂臺已產生進入五宗狩獵弟子:天鳴。”
這聲音響徹在整個操練場,這是誰呀?這小子也太牛了,之前都都沒有見過他呀。
但看過之前長老會熱鬧的弟子此時才知,既然能與大長老公堂對質的弟子,怎麼會是弱者呢?
此時外門長老們心裡有些不淡定了,這小子之前是陸成帶過來的,看來這陸成早已經在爲五宗狩獵作準備了,真的是老謀深算之人。
大家眼神不由得看向那淡定的陸成,暗道:“這傢伙真的有一套,日後要站好隊,否則就被洗地出外門。”
陸成那不知衆長老之心,仍然淡然品着茶,看着前方比試,彷彿沒意識到衆長老那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