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源鳴在這石壁一陣拍打後,隨後離開原來的位置,只見那些石壁隨後出現一道道打開的石門。
“老弟,這些石門裡到底有什麼。”五人看着那些打開的石門,可不敢往裡闖去,在未知的地方,他們還是覺得跟着這小子安全。
“兄弟們,這裡的寶藏是隨緣的,我也不知道里面有什麼寶藏,憑你們運氣來定,我自知運氣不太好,就先出去了。”李源鳴轉身將之前那石門打開,又將擋石洞的機關啓動,然後走出洞口。
五人在一愣之後,相互看了一眼後,隨後也出了洞口,見到李源鳴還未走遠,連忙飛奔過去道:“老弟,等下,有事相商。”1
“怎麼了?你們不去探那寶藏,跟着我做什麼?”
“老弟,既然都出來了,大家想找你借點東西,不知道你是否賞面?”覃會長笑着,一揮手五人將這小子圍了起來。
“覃會長,這玩笑開得有點大呀。”李源鳴看着五人這架式,想來硬的,將這幾份寶藏給強制收了。
“老弟,就一句話:要錢還是要命?”覃會長笑道。
“哦,你們不知道人爲財死,鳥爲食亡嗎?你們也不擔心拿到這寶藏,也沒有命花嗎?我可是華道宗弟子李源鳴”李源鳴勸解道。
“哈哈,兄弟們,你們覺得他的話可信嗎?”
“就是天老老子來了,我們也要定這寶藏了。”
五人大笑着,揮到刀劍朝這小子攻伐而來,李源鳴那會傻到跟五個乙仙境中期武者對戰,腳下瞬移空間,手中劍全力攻向一武者,讓其避開之際,朝那擋石洞竄進去,手一揮將那機關啓動。
五人怒罵着,又追回石洞,站在那那道關閉的石門前,揮動刀劍劈砍着,但是都沒有用。
“這小子太狡猾了,故意將我們引離洞室,然後獨自跑進來拿寶藏。”
“是呀,看來他早識破我們的計劃了。”
“現在怎麼辦?”
“那就等在這裡,只到他出來爲止。”
“兄弟們,別急,將這石洞填滿石頭。”覃會長笑着安慰大家道。
“好。”
於是那洞口隨着五人將那大殿上的石柱劈倒,然後將他們丟進洞口,將這小子活活憋死在裡面。1
李源鳴進洞後,沒有繼續進入洞,而是先將那任務令牌給予封閉,放於獨立的空間戒指,再將那死了的龐良抓出來,然後將扶正,將生陽花一顆藥丸給他喂下,將其產前後劍洞給用藥包紮好。
這小子的心幸好不以左邊,否則就死了,隨後幫他導血導氣,隨着那生陽花葯力的進入,那傢伙身上氣息越來越強大,那傷口也在肉眼所見的癒合,這生陽花果然名不虛傳。
過了一個時辰,那傢伙終於醒了過來,藉着那夜光珠,看見眼前這傢伙,頓時破口大罵道:“走狗,老子怎麼還未死?”1
“死你大爺,老子的丹藥可貴了,如果你的消息不值我這丹藥錢的話,再捅你右胸一劍。”李源鳴迴應道。
“你怎麼知道我心在右胸?”龐良詫異道。
“老子如果連這一點不知道的話,怎麼知道你會遮掩術?”
“你小子到底想知道什麼?”龐良此時滿臉疑惑道,這傢伙來殺他又救他到底爲那般?
“別廢話,先將身軀恢復好了,等下本公子再來問你話,也別想着動歪心思,既能救你也能殺你。”
李源鳴起身警告道,隨後朝着那七個石門走去,感受下這每道石門背後藏着什麼未知的危險或機遇。
龐良被這強大的重陽花葯力遊走身軀,那境界也隨之突破到乙仙境後期,這小子給老子喂的什麼丹藥,竟然能同時治傷和提升修爲境界,還是頭一次見聞。
李源鳴朝着一扇石走了進去後,那石自動關閉,隨後如同進了傳送陣,在陣眩暈後,出現在一空蕩的石室。
“歡迎來到陣仙宗陣法闖關。”一道聲音響徹在這寬大的石室,隨後一道陣盤出現在李源鳴的面前,上面出現一道陣法。
隨着神識竄進去,那陣法隨即啓動,彷彿置身在陣法之中,這是一座時間與空間簡單結合在一起的陣法,李源鳴觀看這陣法後,熟悉半晌後,將這陣法給予解析並破解。
隨後場景又恢復到之前進來的樣子。
第二關。
第三關。
……
隨着不斷深入,那些陣法在不斷加深,複雜程度讓李源破解感到吃力,也激起他的投入力度加強,這些陣法也隨之破解,破解之後就是陣法的復原,那陣法自動從頭到尾的變化,讓破陣者更加深刻。
時間也在一點一點的流逝,這些陣法的難度也在不斷加大,讓李源鳴不得不停下長時間思考着,看來這陣法宗在蓮花修仙界不簡單,但爲什麼會敗落?
因爲在這陣法參悟了不知多少時日,自己還有三個任務未完成,此時要先出去,待空閒時間再來這裡破解其他的,現在學到的陣法,對困住乙仙境巔峰武者不成問題了,於是點擊那出陣法,被傳出到那石門處,隨即那石門打開。
wωω¸тt kдn¸c ○
“你小子終於出來了。”龐良起身道。
“現在過去多久了?你小子恢復怎樣了?”
“根據推算,過去三個月了,你這藥不錯,對了,你爲什麼要救我?”
“龐良,你一個弟子到底看了什麼不該看的事情?還是推算了什麼不該推算的東西?”
“你小子都知道我會遮掩術了,那也明白我宗門的推算和測算能力,確實推算到大魔鬼咒的源頭,被宗門一老祖以威害宗門罪給追殺。”
“這就奇怪了,他們既然能知道你在花蕊仙城隆豐商會,爲什麼自己不前來滅殺你,還非要發宗門聯盟任務?”
“這就是他高明之處,因爲他擔心殺一宗門精英弟子會引來宗門衆人的反感,所以才以叛宗之罪加我頭上,讓我無法再立足於宗門,無法立足於蓮花修仙界。”
“給我講講,這個大魔咒的源頭是什麼?”李源鳴好奇道。
“你小子不想活了?老子就是被這給追殺。”龐良警告道。
“我就是因爲好奇才救你,還賠上我的寶貴丹藥,你不會讓我失望吧?”
“你既然不想活,那我就告訴你:蓮花修仙界每百萬年大魔咒是每宗老祖共同設計讓宗門在那個時候發生戰亂,讓修仙界裡的修仙者來一場大屠殺,滅殺大半修仙者。”
“這個是他們爲了維持各大修仙界的平衡發展採取的手段也不足爲過,讓實力強盛者得以生存下來,讓弱者滅亡。”
李源鳴想了片刻後覺得正常,畢竟越往上的修仙界就是這樣發展的,要不然高階修仙者越來越多,那修煉資源不夠分,肯定需要殺戮來減少,要不然整個修仙界會爆滿那就更危險。
“作爲推算宗門,我懂這些生存法則,但是不可理喻的是這些修仙者死後的修爲靈力竟然被別人給吞噬,而不是散落於天地之間。”
“還有這樣的事情?”李源鳴震驚了,難道是高級修仙者來到這星球不成?
“是的,那個大魔咒就是他要求各大宗每百萬年必須要進行的,否則他將直接吞噬這星球上的修仙者給他補充營養,所以各大宗老祖爲了活命,不得不遵從他的指令,在百萬年時到來之際,制定各種矛盾,從而產生爭鬥,而對手就是大魔咒的分身。”
“哦,他讓這些修仙界源源不斷的產生營養,所以也不將大家一次性滅殺,達到他索取要求。”李源鳴恍然大悟道。
“是的,爲了平衡各大修仙界的發展製造殺戮我能理解,但是這種將各大修仙界當成養料,我們是那大魔咒口中的食物,就不願意了。”
“其實都一樣,只不過他將這種反饋於天地間的修爲靈力給吸引了,修仙界就會出現修煉資源貧乏,時日一久,修仙者就少了。”
“是的,最後都變成凡人了,大家都沒有動力修煉了,修仙是一種向上的動力。”
“你小子竟然這樣被宗門追殺呀,其實這種事情講出來,大家未必相信,只是一種認爲荒誕的事情。”李源鳴笑道。
“你不懂得,底層人認爲是這荒誕,但是那些宗門高層會認爲這些是真的,大家都心裡都有一杆稱,況且我又是推算宗門的弟子,萬一將此事暴露了,大家在百萬年戰亂時不出力,個個偷生,那大魔咒得不到足夠的營養,那些老祖可是要被大魔咒第一次吞噬的。”
“哈哈,你小子講得也對,我覺得讓他們那些老傢伙去死會更好,活了幾百萬都無法突破真仙境,留着也是浪費食物,不如讓這些年輕的衝一衝。”李源鳴大笑道。
“你一個二千來歲的竟然叫我十萬歲的爲小子,真的是欠揍呀,不對,你真的才二千來歲?”龐良看着這小子,懷疑自己神識肯定那裡出現問題了。
“怎難道我像幾十年還是幾千萬年的老怪物?對了,你現在出去,你宗門還能推算你活在這世間嗎?”
“只能繼續遮天機了,你不會對我有想法吧?”龐良縮了縮身道。1
“別害怕,只想用你爲我做事,能不能幫我推算這人去那裡了?”李源鳴將萬曆紅的信息用神識傳給龐良。
“哦,那我推算下。”龐良見這小子對他沒有惡意這才放心,擔心這小子又給他一劍那就麻煩了。
經過半個時辰的推算,龐良面色冒汗,面色有些蒼白道:“她被人遮掩天機了,無法推算。”
“還有這樣的事情?你再看看這傢伙?”李源鳴將商山的信息給龐良,這是誰將師姐給救了,還將她遮掩天機。
“你小子要查的是什麼人?不是被遮掩天機就是遠在這修仙界之外,我的功力還不足以查探他。”龐良此時大汗淋漓,面色更加蒼白道,看來他的精神消耗巨大才導致出現這種現象。
“哦,那你將這顆補元丹藥吞了,我去找出去的路。”
李源鳴遞給他一顆丹藥後出了又對着剩下六扇石門打量起來,之前他聽到那那石門外轟隆的石頭滾動聲,就知道那五個傢伙不懷好心,肯定將石門堵住了,想出去要找另一條通道。
運用聲音通過各扇石門傳出去,遇到回聲的說明這扇石門後面距離不遠就是石壁或密室,只有那通道纔會將聲音分散。
幾番測試後,最後決定走那條迴音比較小的石門,這石門背後同樣是各種陣法,需要步步破解,最後就是一條黑漆漆的石階。
“龐良,你在這裡修煉還是出去?”李源鳴道。
“我不習慣待在這裡,萬一你小子不回來,我不困死在這裡了嗎?我既然選擇逃出宗門,就想見見這塵世,不想這麼早就死了,而且還要找那幾個傢伙報仇。”龐良面露怒色道。1
“現在我們出去就找他們算帳,你易容成另外一個人,別讓他們知道是你就好,然後你好好的跟着一兄弟做事,他在花蕾仙城準備開一個消息坊,你在後面給他指點一二就好。”李源鳴勸解道。
“那好吧,那幾傢伙竟然不顧兄弟情,竟然想我的命,弄死他們。”
“你就傢伙太幼稚了,你師門都可以要你的命,你竟然還想着幾個狐朋狗友能在關鍵時救你的命?要不是我這外人救你,你現在早見你家祖宗了,好好出去做事,別主動惹事,對我忠心,保你一世平安。”李源鳴真想給這傢伙一腳,這十萬餘年活到狗身上了。
“那好吧,欠你小子一條命。”
倆人跟着那無窮盡的通道走了一個時辰纔出現在一半山腰,破除那幻陣後,發現前面是一片懸崖,腳踏飛獸遊歷在那片上空盤旋,將這片山峰給刻畫在識海里,方便下次再來。
當倆人再次出現在逢張的隆豐商會附近時,“傳聞這會長很好色?”李源鳴笑問道。
“他每天不釋放下,身軀不舒服,對幾個供奉在沒有利益相爭時確實好,那個夜香樓是他們的玩樂之地。”龐良道笑道。
“走,今夜我們也化成真男人去玩樂一二,順便將他們腦袋割下,竟然敢搶我的寶貝。”
“你小子也好這一口?”
“別亂講話,你不是要報仇嗎?殺人要用巧技,別想着用死砍,而我今夜教你如何將他們五人滅殺,必須聽我的,別亂來。”
“好的,你小子詭計多端,聽你的就是。”龐良笑道。
夜色落幕,逢張地的夜香樓燈火通明,鶯歌燕舞。
一公子哥朝着那夜香樓門前的擦着胭脂水粉的姑娘吹着口哨,面露嬉笑着道:“妹妹們,哥來了。”
“喲,這誰家的公子,好面生呀。”一姑娘伸手抓着這公子的手腕嬌啼啼道。
“小青,你這麼急做什麼?”另一姑娘抓住這公子的另一隻手道。
“我們來喝花酒的,別冷落了我兄弟。”這公子指着後面那一臉正經的另一位公子道。
“小爺,早說呀,小青彈唱樣樣精通,今夜您有福了。”
“小爺,小鶯跳舞也不賴。”
倆位公子被衆女擁到二樓,那正經公子問道:“小青,那覃大爺在幾樓呀。”
“覃爺可是貴客呀,就三樓天子號包間,這幾個月可是夜夜笙歌呀,夜香樓新來的姐妹都在陪着他們喝花酒。”小青面色有些不悅了,之前都是她陪覃大爺,現在新來的將她給頂下來,心裡不舒服。
“哦,那我們去地字號喝酒助興。”龐良道。
“如何喝花酒?”李源鳴傳音道,之前在望陽府和林玉強一起準備去醉香樓喝花酒被他老爹一衆人遇到,嚇得倆人逃得比兔子都快。
“小子,剛纔見你那股騷樣,以爲你是喝花酒的常客,喝花酒就是這些會彈唱,跳舞的姑娘一起耍帥,揩油。”
“你之前跟着他們常來經驗豐富呀,但不要沉迷哦,等下看眼色行事。”李源鳴傳音道。
“倆位小爺,怎麼坐在那裡不講話呀,這樣姐妹們給你們彈奏幾曲。”小青見倆個傢伙在那裡如木頭似的,如是來點湊興,連他們都哄不高興,日後還會有別的客人敢點她們陪花酒。
“好好,小青姑娘,你們陪這位爺喝花酒,小鶯跟我出去逛逛。”李源鳴起身拉着小鶯的手出了地字號包間,老遠就聽到那天字號傳來一陣嬉笑聲和女人唱歌聲。
小鶯姑娘一看到這小子竟然拉着她的手出來了包間,這小子如此猴急,難道不喝花酒就想着辦事了?假裝撒嬌道:“小爺,別急嘛,先喝幾杯花酒助興,然後再來龍鸞顛鳳。”1
李源鳴掏着酒猛灌了幾口,一手拉着小鶯的手,一臉酒氣朝着天字號走去,一腳踹開門大聲道:“小鶯,這裡有這麼多姑娘,我要姑娘。”搖搖晃晃的走了進去,嚇得小鶯臉色蒼白,這小子在搞什麼鬼。
“小子趕緊滾出去,別影響大爺喝酒。”一個供奉將身上的姑娘往旁邊一扒,起身指着這小子喝道。
“滾什麼滾?喝花酒一起來,我有姑娘,你也有姑娘,對吧,小鶯。”李源鳴又搖搖晃晃的走向那彈箏的姑娘嬉皮笑臉道。
“你……”
那個供奉要翻臉了,被覃會長笑着伸手製止了,道:“都是男人,別那麼見外,這小兄弟很個性。”
“姑……姑……娘……你彈得真好聽,這……位……位大哥真會講話,來……喝……喝……喝一杯。”李源鳴伸手拿着酒罈,給覃會長倒了一杯,然後拿起那酒杯咕嚕咕嚕的喝了下去,讚道:“……好……酒……。”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