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城主府議事堂晉羽升繼續在那拜讀祖訓,發現這小子不借昨日那麼挑剔了,不知道在想着什麼,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再看他身邊的這位美女大帝,一臉紅潤色,看來這小子昨夜久耕不放,導致牛力失衡,纔出現精神不振之色。
唉,這小子真他娘不是人,這麼漂亮的女大帝竟然被他給抓去日夜深耕,也不知道播種出什麼小苗苗不。
晉羽升人老心不老,色心不死,有前面拜讀之時,有意無意的瞄了下這位戴着黑巾的美嬌娘身材,那內心有着無比澎湃激情,那聲音越來越洪亮,那拜讀的速度越來越快,讓衆人以爲這老傢伙發神經了。
“晉副城主,你這是念經還是拜讀呀?”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不用說不用看,一聽就知道是誰在搗蛋了。
“爲了讓你們儘快掌握這祖訓,本城主特意加快速度。”晉羽升見到這小子又發起神經了,心中有點發毛了,就像剛纔那要不活的神情多好,又和本城主過不去做什麼,不就是多看你媳婦幾眼嗎?
“晉副城主,如果你要這樣拜讀的話,那是對先祖不敬,祖訓就是一字一句清晰的讀出來,這才叫拜讀,我們老遠來帝源城不是聽你念經。”李源鳴抱怨道,伸了伸雙臂,感覺精神好了很多。1
“好的,既然天鳴盟主有如此雅興,那本副城主就如你們所願。”想起帝君那不信任的眼神,晉羽升此時沒有一點底氣跟這小子大鬧了,畢竟這是自己的本職工作,不好好拜讀的話,人家上告有理。
“好吧,從這本開始重新拜讀起,本人一句沒有聽懂你剛纔在讀什麼。”
“你……好的。”
這倆人在這議事堂上你一句我一句,讓其他五人替這晉羽升感到受罪,你他娘好好的,爲什麼要惹上這個傢伙,既然你們喜歡頓別人,那今日起好好享受雖被人頓吧。
在議事堂拜讀十日過去了,被這小子整來整去,只拜讀了不到十本祖訓,晉羽升真想拿根繩子找個無人地方上吊去,還剩下這麼多,幾時才能將它拜讀完?
這小子每日無所事事,除了挑刺還是挑刺,然後夜裡和自己的美嬌娘雙修,經過連續雙修,對法則提升方法質的飛躍,對雙方通過內部傳功力交流有新的認識,不但帶來愉悅,而且修爲增長不一倍。
將天城城主府魏芳玲此時焦頭爛額,幾大城連續出現被帝九重巔峰武者夜裡侵襲傷亡慘重,看來這是有計劃有預謀的對天鳴盟出手,爲什麼是盟主去了帝源城後就發生這種事情?
由於不是帝境圓滿武者出手,一陽宗三大老祖當他們趕到之時,那武者已經早已逃離現場,三人因此也累得夠嗆。
現在天鳴盟也就他們三人是帝境圓滿武者,可以隨時出現在各大城,雖然將天城城主府有傳送陣,有時人來報訊之時,這三位還在別的城,再趕回來再去,然後沒有然後了。
另外倆位還在那裡面修煉,只能讓各大城提高警惕性,一發生強者入侵馬上來將天城報訊。
苗應豐也想通過帝源城武者找盟主,但在帝源城城主府內,那也沒有辦法,只能讓他們將在天鳴盟發生的事情在帝源城傳開,以對方就是帝源城派出去的高階武者,給帝源城壓力。
魏芳玲對這小子爲什麼不建立通往將天城的傳送陣,難道就這樣被人家欺負上門來?
人手不夠確實讓家大業大的天鳴盟捉襟見肘,那正義和復元還要到天鳴盟多少人馬,否則更加麻煩,有時候氣得這位副盟主都想撂挑子,氣過之後,又只能接受現實。
現在的天鳴盟變化,李源鳴有些感覺得到,他也想創建傳送陣,由於那道神識老是在監視着那莊園不得不小心應對,於是倆人商議爲了避免損失,夜裡創建傳送陣,早上起來又撤銷。
他倆夜裡出現在將天城城主府時,發現亂哄哄的現象,知道這裡發生問題了,急忙去找魏芳玲,這才知道去了帝源城後發現這麼多事情,看來這帝源城確實在搞鬼,但沒有抓得人,人家不會認帳。
也就是近十日來的事情,看來不是那帝君在搞鬼就是那晉羽升在搞鬼,惹怒老子,老子不呆在帝源城了。
安慰了魏芳玲後,根據他們講的之前發生的事情,每夜裡都會有二到三起在不同的城,而且囂張的直接攻擊城主府,讓當地的勢力對現在的天鳴盟信心產生動搖。
看了這些發生事情的區域後,李源鳴猜測今夜會在那些城發生攻擊了,於是和蕭玲音倆人隨後撕裂空間直奔章揚城而去。
也放是運氣好,他倆剛到城主府不久,就見有武者向城主府攻擊而,一看這武者就是帝境高階,而且還不止一人,看他們的架勢不光是爲了殺人,還將摧毀城主府作爲重要的手段,就是想讓天鳴盟喪失在當地的聲望,從而達到消弱他們的影響力。
正當三人高興而爲之時,被倆人給抓個正着,幾道劍光後,那三道人影全和躺在血泊中,經過連夜審問,確實是帝源城派來的,而且就是晉羽升爲報復這小子,而採取的行動。
他們總共有六組,每攻擊一個城主府後就撤離,然後再攻擊附近的城主府,根據他們的提示,倆人迅速確立位置,迅速撕裂空間奔着青龍城下屬城而去,將在那裡正在搗亂的三名武者給制服。
看來這晉羽升必須除掉,倆人將剩下的四組活動下一步活動範圍告訴凌木雲後,倆人帶着二名武者又回到帝源城那莊園,爲了防止狗急跳牆倆人只是將那傳送陣給佈置幾道防禦陣後,帶着倆人來到議事堂。
當蘇義真和常元彪看到那了倆人後,問道:“盟主,這倆人之前我們帝源城城主府見過,您是從那裡將他們弄來的?”
“他們就是去禍害天鳴盟的罪魁禍首,而背後那人就是給我們天天拜讀的晉羽升,今日本盟主必須讓他給個說法,否則反出帝源城。”
“這人面獸心的傢伙,之前也是趁我們在帝源城,讓人去挖我們的牆角,沒想現在又動用如此卑鄙的手段來禍害我們,看來沒有必要繼續呆在這裡,盟主,我們撤吧。”
“不急,將他滅了再說。”
李源鳴面色平靜道,蕭玲音知道這小子的脾氣了,越冷靜那殺氣越強烈,看來這晉羽升今日難逃一死。
“今日你們都很早呀。”晉羽升一進議事堂朝衆人笑道,但他一聞到一股血腥味時,又見到倆人後,面色不淡定了,反問道:“你們這是搞什麼?去那裡搞得倆個武者還將他們擊成重傷?”
“是的,都在等你人。”李源鳴隨後將倆人扔在他面前接着道:“至於這倆人是誰,相信你比我們心裡最清楚。”
“你在講什麼?別的事情可以容忍你胡攪蠻纏,但這種生死之事,你可以別亂講。”晉羽升此時有點疑惑了,這倆人不是出去帝源城了,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只有死不認帳。
“這位老兄,你講出誰派你去天鳴盟地盤攻擊城主府的,今日放你生路。”李源鳴將那帝境九重武者拍開穴道問道。
“是他。”那人看了下面前的晉羽升用顫抖的聲音指認道,由於被李源鳴夜裡折磨夠嗆,不敢違背這小子的意志。
“你別瞎說。”晉羽升怒了,揮起手掌就要將擊斃,但被蕭玲音一劍格開。
“那你看看這位老兄是如何說的。”李源鳴拍開另一個武者穴道。
“這位少俠,不關本人的事情,被他派出殺你天鳴盟的城主府。”這武者更加直接,受過折磨後的語氣讓其不敢有半點假話。
“晉羽升,你這道貌岸然的傢伙,天天拜讀祖訓,一手拿經書,一手拿刀,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李源鳴左手一拳揮出,右手一劍定江山攻伐而去。
晉羽升也不是可欺之人,同樣左手成拳與之對轟而去,右手握劍將這刺來的一劍給封堵,但他忘了這屋裡的人全是天鳴盟的人,一下七把劍朝其招呼而來,縱是帝境圓滿中期也逃不出七人擊殺,成爲第一個被衆人亂劍刺死的帝境圓滿武者。
此時議事堂外已經涌來衆多武者,帝境圓滿以下的都退得遠遠的,因爲這六人都是帝境圓滿中期,那是他們能阻擋的。
這時一道聲音響起,“你們是這樣來帝源城搗亂的嗎?”隨後一道身影出現有議事堂內。
這是一名頭髮發白的老者,渾身透出上位者的威勢,這道身影卻是如同凡人一般,沒有任何武者氣息。
“哈哈,帝君是吧?”李源鳴笑道。
“既然知道是本帝君爲什麼何還敢出如此毒手?難道你不知道他是本帝君的代表嗎?”榆盛面露怒色道。
“呵呵,帝君知道你代表在做什麼嗎?白天在這裡拜讀祖訓,背地裡派人去天鳴盟各大城主府做攻殺之道,這是帝源城祖訓嗎?這也是你帝君教導出來的代表人物?”李源鳴大笑道。
“你們既然敢在帝源城殺人那就是死罪,其他事情另訴。”這榆盛真的怒了,前夜被人差點給陰了,今天見到自己的代表面前七人給亂劍刺殺,這可是丟了顏面了,更是丟尊嚴。
“既然你是這樣的人,大家也沒有其他好說的,也總算見識到帝源城的偷雞摸狗之事,那就開戰吧。”
李源鳴和蕭玲音揮劍展開合擊陣向這榆盛攻擊而去,嘴裡喊道:“蘇長老,常長老,你們四人將那議事堂武者滅殺了,既然都是一丘之貉,沒有什麼好同情的。”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