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師父講了什麼?他怎麼一副傷心的模樣。”木騰問道。
“你師父怕你出去亂來,讓我幫他看好你,你小子天天煉拳,看來還是光棍一條。”李源鳴笑道。
“唉,爲了武道,遲一些成家有什麼不好,反正成家也是爲了接宗傳代,對了,你小子成家了嗎?”
“算是成了吧,你小子要努力一點呀,那幾個傢伙誰成家了?”
“哈哈,都是王老五一個,那個閻西洋和樑樹倆個逗逼也來到劍宗,幾年前見過他們,現在修爲應該達到明境六重了。”
“哦,那先去蠶流宗,洛水宗,玉山宗,接他們到劍宗去轉一圈子,然後帶你們出去玩幾年。”李源鳴笑道。
“你小子在那裡發大財了,請兄弟們去捧捧場也好呀。”
……
經過一番週轉,接到吳毅風,付意程,程贏後一起到劍宗。
“林童,你這傢伙給老子出來。”
木騰一到劍宗,張着喉嚨大叫道,惹來衆人弟子看着這外來的幾個傢伙,怒目相向,道:“小子,在劍宗門口大叫什麼?”
“我叫林童那傢伙,惹着你們了?”木騰摩拳擦掌一副想幹架的節奏,被李源鳴笑着伸手攔住。
“請問幾位師兄,你們認識林童,閻西洋,樑樹嗎?”
“哦,林師兄認得,跟我來。”那弟子見這小子態度還不錯,自告奮勇的帶着五人到宗門修煉廣場,老遠指着那正在舞劍的林童,然後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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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意程,你去將那三人叫過來,我們就不去打擾別的弟子修煉了。”
李源鳴吩咐道,然後擡頭欣賞這劍宗周圍的花花草草,突然一個武者引起他的注意,左邊耳垂有一個洞,腦海裡瞬息一道信息激醒他,那姚城二師兄田正機不就是左耳有一顆黑痣嗎?
難道是他?
於是道:“你們等下先出劍宗山門外等我,我去辦一件事就來。”朝着那人影追了上去。
據當時姚城講田正機後背左肩胛有一道劍傷,等查查他就知道了,這傢伙應該是一長老,朝着長老殿而去,在後面道:“田正機師兄,請留步。”
前面那道人影一愣,但那腳步仍然繼續往前走,沒有任何停下來的意思,若不是他,都會習慣性的回頭張望一下,而他竟然繼續往前走,看來這傢伙有問題。
幾個空間瞬移來到那傢伙面前,一把將那其抓住,迅速點了他幾道大穴,將其衣衫撕下,那左肩胛上確實有一道劍疤,看來是他無疑,這次真的是運氣好到極點,又將一次事情給解決了。
諸葛放創建的劍宗,二弟子田正機夥同外人滅殺宗門,搶奪‘劍指九天’劍譜,今日終於將其抓住了,也算替他清理門戶了,加上之前替天風谷的幾位前輩交代的任務,終於落下帷幕。
但這小子到底夥同誰幾百年將其宗門一夜之間滅殺幾百人,這需要審問後才能知曉,於是將這件事情交給給那小貓和小銀去完成,他們在小塔裡都已經閒得下蛋了。
來到山門外,見到那幾個傢伙在那吹着牛皮,而且當衆切磋武技,但一見這小子過來,紛紛停手圍了上來。
“你這小子,以爲你就是那個官府通緝的李源鳴呢?”林童上前給李源鳴一拳,然後拔出劍,準備和這小子來一場切磋。
“林童,不是打擊你,你現在不夠本人的對手,要不要賭一賭?”李源鳴朝他笑道。
“你小子十年前和我們賭一次,讓我們被三大勢力追殺,你不會又憋着什麼臭屁吧?”林童第一個反應過來道。
“哈哈,你小子十年了還記得那點小事,不過現在賭誰輸了誰請客如何?”
“兜裡還有點碎金,請你小子食餐飯沒有問題,既然兄弟見面,那娛樂下還是可以的。”林童笑着一劍朝李源鳴攻來。
這小子修煉就是劍宗的‘十八式’,李源鳴還是記得很清楚,但是姚誠向他演示過一遍,於是同樣也施展同樣的劍招攻擊林童。
倆人像在對劍招一樣,讓其他六人十分震驚,這小子怎麼也會同樣的劍技?
“等等,你小子幾時進的劍宗?”林童不淡定了,跳出劍圈。
“呵呵,承認輸了,本人就告訴你。”李源鳴笑道。
“你賴皮,趕緊講幾時進的劍宗,我們怎麼沒有見到你?”樑樹用他那鼻子嗅了嗅,但又感覺這小子不像進過劍宗呀,身上的劍道根本不像。
“本人第一次來劍宗,只是你們修煉得差而已,讓我一見就會了。”李源鳴狂妄道。
“這小子皮癢了,竟然連修爲境界都看不清楚,真的讓人感到不可思議。”閻西洋感到驚奇道。
“閻羅王,聽說揍你一頓那你的修煉速度會更快,要不要今日給我們展示一下?”李源鳴看着這傢伙,抖出他的修煉秘密道。
“大家一起揍他。”
於是乎劍宗山門外,幾人打打鬧鬧的直奔千元郡主城區,幾個傢伙掏出口袋裡金子湊在一起道:“這小子既然來看我們,不能讓他破費,今日請他吃餐好的。”
木騰捧着一兜金子,數了數有六百多兩,將那些碎金丟給幾人道:“你們也別把褲釵都掏出來了,留點防身,走去這家酒樓大吃一餐。”
於是幾人一窩蜂的竄進酒樓,七嘴八舌與那掌櫃討價還價,讓走在後面的李源鳴苦笑不已,這些傢伙近十年來就存了六百兩,看來他們的修煉資源很欠缺,否則不會如此窮。
大家坐定後,紛紛問起這小子這幾年到底去了那裡,讓他們還擔心這小子已經離開人世了。
“大家先別問我這幾年去了那裡,誰還記得我們當時是怎麼遇到的,相信這些纔是我們開胃菜。”李源鳴笑道。
“哈哈,閻羅王當時我們五人準備去南域挑戰武道學府的,要不是這小子那日住在我們隔壁亂髮聲,你倆個肯定被揍。”林童笑道。
“那後面爲什麼不去武道學府了?”樑樹歪着腦袋笑道。
“和這小子打得旗鼓相當,覺得再去也沒有意思,於是就跟這小子喝酒約定去望龍秘境,沒想到被人家給趕走了,只有這小子能進去。”木騰嘆息道。
“你這小子還敢講,當時我在你們隔壁歇息,只是讓你們講話小聲點,你這傢伙一拳頭將那牆給轟穿兩個洞,當時真想揍你一頓,沒想到你的皮還挺厚的,割不穿。”李源鳴笑道。
“哈哈,當時想起你小子那面如鍋底,站在牀上死盯着我們幾個,當時我們忘記了,爲什麼要和你單打獨鬥呢,一窩蜂衝去將你小子給揍扁,就沒有今日我們聚在一起的機會了。”吳毅風笑道。
“是呀,當時太笨了,以爲單挑是王者,經過這幾年所見所聞,羣毆纔是贏家。”程贏笑道。
“這就是猿糞,有猿纔有糞,哈哈。”
一桌人鬨堂大笑,搞得別的食客,以爲來了一羣瘋子。
“各位爺,菜來了,酒來了。”小二一聲高呼道。
七人伸出筷子將第一塊肉夾到李源鳴碗裡笑道:“這是我們待客之禮,你現在是客人,理應當先。”
“你們這些傢伙,食個飯還有這麼多的規矩,來一起食。”李源鳴被這些傢伙的熱情打動了,看來自己的決定是對的。
七人見到這傢伙吃了第一塊肉,才夾起其他肉猛吃起來,一罈酒一罈酒的上,讓其他食客直呼小酒鬼。
在一次次拼酒中,林童睜着那迷迷糊糊的雙眼道:“小子,這餐食得怎樣?要不再上幾壇酒?喝死拉倒。”
“林童,還記得自己叫什麼嗎?”李源鳴笑道。
“我他孃的姓林吧,至於後面叫什麼忘記了,肯定不讓人家捅,呵呵。”林童大笑道。
“你他娘就讓姓林的給捅了,所以才叫林捅。”木騰歪着腦袋笑道。
“那你木騰又是什麼意思?木藤,母雞藤,還是屁股疼?”
“他是菊花疼,哈哈。”
……
看着這七個傢伙在那粗俗的言語,放肆的笑聲,讓小貓都竄出來湊熱鬧,見那盤子空蕩蕩的,酒罈滴酒不剩,不滿道:“你們是多久沒有食飯了?還是土匪進村?”
“小傢伙,那傢伙審得怎麼樣了?”
“說是和劍宗一太長老有關係,叫什麼青蘭秋,給他劍指九式後,纔將他給收進劍宗,並給他一長老當。”小麒麟道。
“小二再做幾桌豐富的酒菜。”李源鳴看着這些傢伙都趴在桌上呼呼大睡,從明日起他們就要跟隨人修煉了,不能再耽誤其那修煉資質。
“小子,你不會將這些三腳貓也收進小塔吧?”小麒麟有些不滿道。
“他們是我的兄弟,見他們現在這樣,不能放任不管呀,況且你不知道他們的內心那種對武道的摯愛,只是沒有遇到良師和豐富的修煉資源。”
“唔,你小子都是對的,本神獸現在只想食點熱食,在小塔裡天天食燒烤,膩了。”麒麟搖着小尾巴道。
“好了,菜已經上來了,我將他們送進小塔後,我去將那青蘭秋給抓起來送到無望南域劍宗遺址,然後這件事情就算圓滿結束了。”
將衆人收進小塔後,小貓跟着李源鳴再次回到劍宗,在田正機的指引下,不費吹灰之力就將那太上長老抓獲,撕裂空間直接來到劍宗遺址。
看到那苟延殘喘的姚城還在宗門半山腰上躺着曬太陽,見到李源鳴到來都不理睬。
“姚師兄,源鳴師弟來看你了。”李源鳴將田正機和青蘭秋扔在其面前大聲道。
“你是源鳴師弟?沒想到你還來看我,這個傢伙面有些熟悉。”姚城看着田正機的面,奇怪道。
“三師兄,他就是你口中的二師兄田正機呀,難道你忘記了?”
“什麼,他就是田正機?”看着毫無生息的姚城,突然那雙眼身出一道光芒,身體煥發出強烈的活力,朝着地上的田正機就是一腳。
田正機猜到面前這人是誰了,被一腳踹得慘叫聲響起,直接滾下那大殿石階,一直翻滾到山下廣場上,面部血肉模糊。
“師弟,這個又是誰?”姚城抽出那殘壁上掛着的鏽劍指着地上的青蘭秋問道。
“他就是千元郡劍宗太上長老青蘭秋,當時爲了劍指九式,讓田正機滅殺劍宗的幕後指使者。”
“哦,正好,怪不得今日起來聽到喜鵲叫,今日將這些牲畜給逝去的師兄弟們來個墓前話別,師弟有酒嗎?”姚城拿出兩隻破碗道。
“有。”李源鳴將一罈酒遞給他道。
“多謝師弟,隨三師兄下去祭宗門,讓他們知道恩人是誰。”
“好。”
本來想將倆人送到就離開的,現在又被拉住不好拒絕,畢竟是諸葛前輩創建的宗門,算起來自已也是他的未磕頭拜師的記名弟子。
只見那姚城將倆人押跪在師兄徐煥新的墳前,然後每一堆墳前倒上半碗酒,拔出那早已生鏽的長劍,將倆人砍頭以示報宗門仇恨。
當做完這一切之後,姚城突然朝李源鳴跪下來道:“源鳴師弟,師兄求你一件事情,將劍宗‘劍指九天’傳遞下去。”
“師兄,你可以重建宗門,需要師弟幫忙的話,儘管講。”
“師弟,我沒有機會了,壽元已盡,要不是一絲意念支持,早已經走了,感謝你圓了師兄報仇願望,師兄也沒臉見師父了。”
姚城講完這話之時,身軀朝前撲到在地,安然走了。
“師兄,師兄……”
看着這漸漸身軀變涼的姚城,只能將他埋葬在與徐煥新並排的地方,道:“三師兄,我會讓人重新創建劍宗,完成你們未完成的心願。”
重新來到半山腰,將姚城收藏的劍宗遺物給收進小塔,看來要在林童,樑樹,閻西洋三人挑一人日後建立劍宗,將它發揚光大。
“你小子走到那裡,一堆問題就找上你,唉,你就是一麻煩精。”半日未說話的麒麟忍不住嘮叨道。
“沒辦法,有些事情不得不管,一份囑託代表一份真心的信任。”
……
“趕緊起來,趕緊起來……”小銀在那裡踹着林童七人怒吼道。
“耶,你這小屁孩怎麼踹我們?”林童一個彈跳起身,看着眼着這小不點,一臉不滿道,又打量了小塔內的場景,不明自己到處在那裡,旁邊圍着一羣人在看熱鬧。
“林童,那小子不會將我們賣了吧?”木騰擦了擦朦朧的雙眼道。
“你們幾個不值一罈酒錢,還大言不慚講賣你們,看到你們面前這幾個傢伙嗎?他們就是你們的師父。”小銀老氣橫秋道。
“師父?”
七人看着眼前幾人,心中有些詫異了,跟着這小子食餐飯,竟然要重新拜師。
“你這個小傻大個跟這傻大個煉體,還有你這小子。”小銀指着木騰和閻西洋對着元通明道。
“你們跟着這倆傢伙修煉,不勤快點,小心被打屁股。”小銀指着景陽和舒同慶朝着林童五人道。
“小子,銀爺這樣安排,你覺得怎樣?有屁趕緊放一個。”小銀對着空氣吼道。
“銀爺,這樣很好,辛苦了。”李源鳴的聲音響徹在小塔一層。
“木騰,林童,吳毅風,程贏,付意程,閻西洋,樑樹,你們是我在千細大陸認識與交情比較深的兄弟,之前對你們的承諾,十年了纔去兌現,覺得對不起兄弟們,兄弟發點小財,你們就跟兄弟混吧。”
“你們光有一身習武潛質,沒有名師指導,浪費你們的修煉時光,前面這三位都是帝境九重巔峰或帝境大圓滿,是你們對武道憧憬最好的師父,希望你們好好修煉,別辜負兄弟的一片好意。”
“你小子……”
當聽到面前這三人都是帝境武者時,七人驚得下巴要掉地上了,這可是前所未知的修爲境界,他們之前的師父都是皇境巔峰或王境初期,那敢想有一天會投到帝境武者門下修煉武道。
“不要驚訝,給你們一個目標,不達到王境巔峰,我不會見你們,還有林童,樑樹,閻西洋,必須有一人學習那劍指九天劍法,日後出去創建新的劍宗,這是我受人之託,你們來完成。”
當李源鳴聲音退出小塔時,那元通明,景陽,舒同慶這才明白,爲什麼在修煉的時候被銀爺給擼來,原來是讓他們給這七人當師父。
剛到時發現七人都是明境修爲,這小子讓他們達到王境巔峰這需要些時日,但用神識一探他們的潛質,這才明白這小子的苦心和對兄弟的一片真情,跟他應該不會錯。
七人此時眼淚嘩嘩流,原來這小子一直都沒有忘記他們,看來這兄弟交得值了。
七人紛紛向三大帝跪下,行拜師禮,急得三人趕緊扶起他們,畢竟這七人是那小子的兄弟,這以後輩分怎麼論?
小銀見狀,急忙喝道:“別動,各論各的,你們教他們修煉,自然要受到師父一樣尊敬,他們應該要遵守徒弟的禮節,你們也別擔心什麼,大家都是江湖中人,該打的還得打,別爲了情面讓他們本來應有的潛質沒有得到發揮出來,這纔是枉費那小子的一番好意。”
“是,遵循銀爺教導。”三人安然享受七人跪拜禮。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