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位先別感謝本盟主,等下再與五位細談,先坐下。”李源鳴微笑着又道:“楊家各大長老日後跟着畢慶統領做事,城主府原各大武者跟隨彭萬章統領做事。”
“各位長老也辛苦了,大家先在城主府歇息,各位的具體職位由江揚盟五位長老進行商議安排。”
“是。”
衆長老紛紛起身,恭敬地朝盟主行禮然後告退。
“各位有什麼不明白的,現在沒有別人了,可以講出來,本盟主一一爲你們解惑。”
“盟主……”
又是三個時辰過去了,五人帶着滿意的態度離去。
看着五人離去的背影,心中一片感嘆,凡人怎會逃出誘惑和慾望,沒有慾望的凡人那與行屍走肉又有什麼區別?
這江揚城得來太容易,讓自己有些不敢相信,還想讓自己的那先遣隊加以磨練,看來此時用不到了。
深知一統左派還是右派,自己目前還不能與其徹底對抗,只能在其羽翼之下成長,然後再尋求機會……
一路思考,來到先遣隊待在那個修煉莊園內。
一道高亢的聲音在莊園內響起:“兄弟們,本隊長回來了。”
“哥,你這幾日怎麼不回來?是不是又做了什麼大事情?”正在那修煉的鐵木聞聲一個彈跳起身道。
“哈哈,衆位兄弟,本人帶你們去一個地方,讓你享受下榮華富貴。”
“隊長,你發財還是升官了?”黃秋顏睜大雙眼狐疑道。
“呵呵,保留點神秘,等下你們見到了,自然就曉得了。”
衆人上了飛獸跟着這小子來到城主府,衆人那雙眼不相信眼前這一幕,老大是不是瘋了?竟然敢直接闖入城主府?
“還是哥厲害呀,轉眼之間就將這江揚城收入囊中,看來離收那鎮揚城也不遠了。”
其他先遣隊員剛下飛獸,聽到鐵木這一講,那震驚的神情和期待眼神全看上前面那人才,想聽到真實的答案。
“哈哈,還是鐵弟最瞭解哥。”
李源鳴扭頭朝大家大笑道,率先朝議事堂走去。
留下滿臉愕然的隊員站在城主府大院,呆呆地看着前面那道背影。
……
率衆逃逸而去的鄧昌盛此時正在遠離鎮揚城一千里外的右派勢力營地向留守在這裡的副統領稟報江揚發生的一切。
坐在堂首的中年武者,看着這單膝跪的傢伙非常疑惑道:“你昨日剛派人來稟報江揚城之事,現在你又跑來稟報,什麼盟真的有那麼厲害?”
“是的,那個小子不但滅了兩家勢力,還竟然破了陣法大師範運河在城主府佈置的六道陣法,率近近五十名王境武者攻入城主府,那楊家老祖楊順強被他給滅了。”
“王境八重武者被人滅了?是怎麼戰死的?”
“屬下在空中見他被三人圍攻,最後被那小子一劍擊殺。”
“江揚城幾時出現這麼厲害的角色?難道有鎮揚城參與?”坐在椅子上捋着鬍鬚的中年武者,分析道。
“那小子敢冒充鄒隊長前去城主府實行挑撥離間,看來他的背景很不簡單。”
“真如你所講,那派幾名王境巔峰去試試看看他們實力,本統領還要防止鎮揚城反撲,至於其他要等統領回來再定奪。”
“你現在帶三名王境巔峰前去,乘其還未防禦完備,將他們扼殺在萌芽中。”
“是。”
“去吧,一切注意安全,別再讓他們折了。”那副統領揮一揮手道。
江揚盟全體將士經過二日的休整後,個個精神煥發。
在範運河的帶領下衆長老重新對城主府佈置防禦陣法,然後轉戰付家和馬家佈置陣法,這是李源鳴特別交代的事情,防止右派勢力反撲,到時能保證大家安全。
那鄧昌盛帶領三名王境巔峰武者到江揚城城主府時,見到城主府沒有特別之處,四人直接降落城主府中。
城主侍衛紛紛上前將四人圍住,也有之前的侍衛見是上任城主,連連後退不敢阻攔。
三大王境巔峰武者根本沒有將這些小蝦米放在眼裡,幾道掌風就將這些傢伙給拍飛。
鄧昌盛見此底氣大增,朝衆武者吼道:“你們不要作無謂的抵抗,趕緊讓那小子出來。”
此時從城主府跳出幾名王境武者,正欲阻攔這四人,發現竟然有王境巔峰武者,紛紛退後道:“有話好好說,我們去請盟主。”
衆先遣隊員正在議事堂聊怎樣快速提升修爲了修煉方法,這時見幾位長老神色慌張退回議事堂。
坐在堂首的李源鳴已有所預感,急速問道:“幾位長老,外面發生什麼事情了?”
一個太上長老臉色有些蒼白道:“那逃逸的鄧昌盛帶着三名王境巔峰武者回來了,外面侍衛被他們全打傷。”
衆先遣隊員被隊長嚴令告知,無論發生任何事情都不能出手,因爲這不是他們現在能挑戰的對象,保護自身安全最重要,他們目標不是在座的諸位。
一道爽朗的大笑聲從議事堂門口傳入大廳:“哈哈,小子,我們又見面了,幾日不見,這城主府未變呀。”
“本盟主今早起身聽到喜鵲在叫,還在想是那位貴客降臨城主府,沒想到是鄧老先生,幾日不見甚是想念,哈哈。”
鄧昌盛像是到了自家一樣,看着那些坐椅都沒有換,一切照舊,急忙躬身將三位老者引到座位上,然後朝着堂首那調侃他的傢伙回道:“天鳴盟主,這城主寶座好坐嗎?”
“一般般,沒想到鄧老城主回來如此之快,讓本盟主意料不到。
衆人目光卻在三名老傢伙身打量不停,那強大的武者氣息,揮手之間透露濃烈的殺氣,城主府今日看來又是一場劫難。
一留着散發,滿臉蒼桑的王境武者不耐煩道:“別和這小子廢話一掌將他滅了,好回去交差。”
“誒,這城主府還是不好待呀,既然鄧大人都回來了,那本人將這裡還予你們,本人要去別的地方轉轉。”
李源鳴假裝拍了拍衣衫,乘四人精神分散之際,踏着那瞬隨影移‘咻’的一聲竄出議事大堂。
在議事堂的衆人都愣住了,這小子竟然溜了,自家武者還以爲要和這四人大戰一場,沒想到盟主第一個開溜,這還是江揚城盟主嗎?
那散發王境武者一愣之間,迅速反應反應過來,一拍椅手,隨後施展步伐追出議事堂。
“鄧昌盛,你這老傢伙,自己打不過本盟主竟然去叫三個老烏龜前來助陣,有本事的出來大戰三百回合。”
議事堂外傳來洪鐘般怒罵聲,而且那三個‘老烏龜’還特別清脆響亮,讓人汗顏,這個傢伙罵人竟然如此挑動人之心絃。
屋裡的三人坐不住,臉色大變,活了幾千年,還沒人敢如此罵自己的,只見那人影一閃,瞬息追殺出去。
那聲音又在城主府大門外響起,那個散發王境武者在施展戰域追殺這小子,但被小子像泥鰍樣給溜走,嘴裡還在怒罵不停。
那小子見目的已達到,施展那逃跑功夫,極力往城主府外逃竄。
在後面追殺的四人豈肯放過這小傢伙,今日前來主要就是要滅他,其勢力還是有用的,大不了將家主給滅了,重新扶植一人做家主,這江揚城還是在右勢力的掌控之下。
李源鳴此時哪敢有絲毫大意,那空間術加持到瞬隨影移中去,所過之處,那空間蕩起層層漣漪,耳邊風聲呼嘯而過。
三個王境巔峰武者已經觸摸到帝境邊緣,那對空間術也達到中成,對幾十丈外的傢伙追擊,幾個彈指間,雙方距離又縮短一截。
正在逃逸的那道身影此時喊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地步,再這樣追逐下去,那自己就真的交代在這江揚城。
那腦袋瓜子在飛速地轉動着,用什麼辦法能逃避這四個傢伙追殺呢,只要能牽制住這四人,那整個江揚城就安全。
時間一點點流逝,神識已經感受到後面那狗日的二個太上長老竟然騎乘上飛獸在空中追趕自己,若是讓他們竄到前面去,來個前後夾擊,後果不敢想象。
逃竄到那湍急的河流邊之時,那種無助的感覺油然而生,天亡老子也,上有追兵,後有追兵……
想都沒有想到,直接撲通跳入湍急的河流中,任那河水將身軀往下流沖走……
那後面追逐的鄧昌盛和另一王境武者先後趕到,差點也由於慣性衝入湍急的河流中,穩住身體後,看着隨波逐流的傢伙大喜道:“看你小子往哪裡逃?”
見到四人已經全乘坐飛獸在空中追着自己,由於空間小,四人不能同時出現在一個方位上,給自己留有清醒的思考時間。
但那散發王境武者可不給他這時間,乘坐飛獸降低高度朝他頭上而來,右手成掌,這是要將自己拍滅在湍急的河流中呀。
這該死的老烏龜,心眼這麼陰毒,嘴裡咒罵着,心裡在想着如何應對這即將到來的生死一幕?
說時遲那時快,那散發老傢伙左右手成掌往正在漂浮在水中的李源鳴左一掌右一掌劈空拍下。
在水中也不好閃躲,你大爺的,這是讓老子餵魚的節奏呀。
由於那飛獸飛掠過低,擔心被這湍急的河流給捲進去,飛獸的撲閃造成那散發武者的劈空掌失去準頭,劈在那河流上,激起一股巨大的水柱。
身在水中的身軀被這掌勁震的渾身血液陷入停滯的感覺,但他發現那水柱之時,心裡一暗喜有了。
那散發武者見一擊不中,見這小子被那湍急河流又衝出幾十丈遠,又準備第二波攻擊,那飛獸隨着降低飛行高度,猛的朝水中那黑點俯衝過來。
李源鳴右手中出現飛影劍,左臂一震,猛地往那後面那湍急的河流一拳擊出,那湍急的河流瞬息結成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