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鬼,是殭屍!”呂海龍說道。
“殭屍?真的假的?那你們還活着?”姜帆奇怪的問道。
小時候姜帆看過不少港臺的殭屍片,倆面那殭屍跳來跳去,所到之處寸草不生,如果不是有道長降服,基本上誰見誰死。
呂海龍見到了殭屍竟然安然無恙,姜帆有些奇怪起來。
“嗯!”呂海龍點了點頭,把工地上的事告訴了姜帆。
一開始施工其實挺順利的,可是蓋車間的時候,一堵牆塌了好幾次,有幾個工人因此還受傷了。
呂海龍很是鬱悶。
一個建築隊的老人告訴呂海龍,說是此處有亡者,施工打擾了他們的安寧,要買些香火來祭奠。
亡者?呂海龍笑了,這工廠下面本來就是一出亂葬崗好吧,如果都打擾安寧,豈不是要把彌杉縣所有的香火紙錢店給搬來?
他是個年輕人,當然不信這個!
可是當天,有發生了坍塌,其中一個工人的腿都砸斷了。
呂海龍遂下令往下挖,深打地基。
結果不挖不要緊,挖了幾鐵鍬下去,竟然挖出了一具屍體。
說是屍體,那晚應竟然還會動。
被挖出來後到處亂撞,力氣還特別大。
看來這幾天,牆不斷的倒塌,就是因爲這東西在作怪。
好端端的牆,下面有這麼一個大力氣的東西動來動去,不塌纔怪的。
雖然找出了原因,但呂海龍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這尼瑪比牆無故倒塌還驚悚呢。
工人們都給嚇壞了,以爲是觸犯了亡靈,嚇得跪地求饒!
可是那東西並不像有智商的樣子,看見人後張牙舞爪的,又抓又撓。
好幾個人差點被咬到。
得虧那東西速度不快,溜達了一圈,就走了,不然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從那以後,施工隊就不敢去上班了,只有幾個不怕死的年輕人,在那裡收拾收拾場地,打打零工,工程進度也就這樣停了下來。
這種事太過於詭異,說出來也不會有人信,呂海龍不敢對申老二講,於是乾脆停了那邊的工作,在家裡尋找解決辦法。
這不,因爲實在找不出什麼好的方法,呂海龍專門買了一本符籙書籍,死馬當活馬醫。
姜帆哭笑不得,這小子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如果殭屍這麼好抓的話,這破符籙書也不至於只賣兩塊錢一本。
“那殭屍什麼模樣啊?”姜帆問道。
“可恐怖了,臉都爛了,一隻手從胸腔裡穿過去,在嘴巴里伸出來。”呂海龍張牙舞爪的描述道。
這個熊樣還想咬人?難怪咬不到……
咦,不對,這玩應怎麼這麼熟悉,姜帆隨即一愣,想起了剛纔來之前,趙老頭跟自己講的那隻活屍。
難道是同一只?
“你什麼時候遇到那“殭屍”的?”姜帆皺着眉頭問道。
“前天下午!”呂海龍說。
姜帆愣了愣:“前天下午?三天前晚上,我們店後面衚衕裡也遇到了一個類似的東西,你知不知道?”
那東西當天晚上就給拉走了,據薛青柔說,好像是被燒成灰了,怎麼第二天下午又出現了一個同樣的東西!
太詭異了!
姜帆如此這般,
將三天前店後面衚衕裡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這事不知道啊,咱們店裡也有嗎?是不是來找我的啊!”呂海龍嚇得腿都軟了,那東西可是他下令挖出來的,找他報仇合情合理。
“應該不是,咱們店裡那東西出現得早,已經被燒成灰了,你遇到的是另外一隻!”姜帆說道。
“帆哥,你可別嚇我,世界上真的有鬼嗎?”呂海龍三觀盡毀,心驚擔顫的。
這玩意一隻都不好對付,再多來幾隻的話,豈不是要世界末日?2012難道是真的嗎?
姜帆道:“鬼有沒有我不敢確定,但是這事應該是有人搞鬼!”
“搞鬼?什麼意思?”呂海龍不解的問道。
“你有沒有注意到這些行屍的特點?”姜帆問道。
呂海龍滿頭霧水:“長得醜,算不算?”丫此時已經被嚇破了膽,完全不以理智思考東西。
“額,這也算是其中一個,但是關係不大!”姜帆說:“你有沒有注意到,他們都是手從嘴巴里伸出來的?”
“哦?好像是誒,這樣豈不是咬不到人了?”呂海龍冷靜下來,馬上就注意到了這一點。
姜帆點了點頭:“是的!兩個行屍都是這樣,肯定是有人故意找我們麻煩,不想傷及無辜!”
“臥槽,帆哥,你又得罪什麼人了!”呂海龍叫道。
上一次姜帆不知道在哪裡得罪了一羣傭兵,被人荷槍實彈的找上門來,可那終究是活人,是同類,就算是害怕也不至於驚悚。
這次倒好,連殭屍都鬧出來了,自己這老大可真有本事,陰陽兩界都能得罪到人。
“我也不知道啊!”姜帆也是暗暗鬱悶。
自己向來行事低調得很,可是倒黴的怎麼總是自己。
難道是因爲自己太帥了,所以樹大招風?姜帆無恥的想着。
看來他最自己的認知還不太夠。
樹大招風是肯定的,但是絕對跟帥沒半毛錢關係……
“那怎麼辦啊!不能就這樣放任下去吧,到時候滿街都是屍體了怎麼辦!”呂海龍鬱悶的說道。
姜帆道:“跟我去一趟工地那邊,我們去找找線索!”
“這個時候去嗎?”呂海龍怪異的叫道。
“那你想什麼時候去?”姜帆撇了他一眼。
呂海龍連連後退:“咱們還是白天去吧,這三更半夜的太嚇人了!”
姜帆道:“這時候去正合適,說不準就發現是誰幹的了,到時候什麼事都解決了。”
那更嚇人!呂海龍心道。
能夠讓屍體滿街跑的人,能是好對付的嗎,萬一在一不小心自己變成屍體,那纔是玩大了。
可是姜帆執意要去,呂海龍還是拗不過的,畢竟這事跟自己也有關係,如果不盡快解決,工地就開不了工。
“叫上大牛哥吧!”呂海龍提議道。
大牛沒心沒肺的,但是遇到這事估計也不會害怕,而且他力大無窮鋼筋鐵骨的,十分有安全感。
帶上他心裡踏實不少。
“嗯,行!”姜帆點頭說道。
萬一遇到什麼事,自己的功夫對付那玩意有點捉襟見肘,自保倒是可以,恐怕難以護的呂海龍的周全。
樓下申老二正在眉飛色舞的打電話,看來他和楊天豪聊得很嗨。
打了個招呼後,姜帆帶着呂海龍回到了家裡。
大牛十個習慣性早睡早起的人,此時才九點多,就已經睡下了,被姜帆從被窩裡拉了出來。
“你們要幹嘛去?”看見三人鬼鬼祟祟的往外走,獨孤仙兒問道。
壞了,姜帆看到獨孤仙兒,心裡一驚。
萬一她要跟去怎麼辦?這妞雖然不喜歡和人交流,但她膽子奇大,不見得不喜歡和死人交流。
呂海龍連忙說道:“仙姐,我和帆哥去打牌去!”
“打牌去啊,去吧去吧!”獨孤仙兒像轟蒼蠅似的說道。
在呂海龍的竄掇下,姜帆以前也帶着獨孤仙兒出去玩過幾次牌,牌場上人多嘴雜,又愛抽菸,沒玩多大會,就被獨孤仙兒拉走了。
呂海龍知道姜帆不想帶着她,於是說了一個她最討厭的地方。
得虧獨孤仙兒心思單純,如果換做趙老頭肯定會問了:“打牌你們帶着大牛?送錢去呢吧!”
工廠的位置,在彌杉縣郊區的一處山腳下。
這是趙廣發特意給姜帆找的一塊地,這裡背山環水,綠樹環繞,風水特別好。
可是此時,氣氛卻不咋地。
除了那檔子事,呂海龍對這個地方充滿了恐懼。
月光照耀下,湖水映着散亂的工地,顯得格外詭異。
三人乘着月色,悄悄地來到了事發地。
事發地在車間西牆處,此時整面牆塌了一多半,牆的最北邊,有一個大坑。
雜亂的磚頭就胡亂地丟在那裡,明顯有着被破壞過的痕跡。
“就是這裡!”呂海龍一邊慌張的四下望,一邊指着牆角,對姜帆說道。
姜帆拿出一個小手電,呂海龍幫他打着,在手電筒的光下,姜帆跳進了坑裡,往外扒土。
扒了一會,姜帆忽然發現了一簇白色的蟲卵一樣的東西。
那蟲卵大約有米粒大小,五個一簇的丟在那裡。
“這東西好奇怪!”
姜帆將那蟲卵抓在手裡,隱隱約約感覺到在動。
於是姜帆在呂海龍手裡接過手電,往蟲卵上一照,發現那蟲卵正在以驚人的速度孵化者。
姜帆連忙從戒指裡掏出一個小玻璃瓶子,把蟲卵扔了進去。
沒多大會的功夫,那蟲卵完全孵化,五隻米粒大小的白色蟲子蠕動了幾下,就開始互相吞噬。
在手電筒燈光下,這幾隻蟲子令呂海龍大跌眼鏡。
我日,剛出生就自相殘殺,這他媽到底是什麼蟲啊!
姜帆冷冷的看着瓶子裡的蟲子,皺着眉頭不發一言。
這蟲子是什麼東西,在《藥皇秘典》上竟然沒有記載,可是姜帆越看,越覺得心驚,總覺得在哪裡見過似的。
不一會,五隻蠱蟲就剩下了一個,那個唯一存活下來的蟲子也長到了指甲蓋大小。
“長得好快啊,這不科學!”呂海龍大驚。
五隻蟲子加起來纔多大點,這隻蟲子吞掉自己的兄弟姐妹後,竟然變成了這麼大隻。
蟲子不僅身體長大了,而且形狀也發生了變化。
那蟲子從白色變成了暗黃色,身形像普通的蠅蛆一樣,環節狀,不同的是,在它的環節處,仗着棕色的小黑點,黑點附近有一圈肉刺。
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