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臭丫頭,沒見過!”呂海龍矢口否認,這羣人一看就不像好人,呂海龍怎麼會告知他們,那小姑娘的下落。
“你他媽少給老子裝蒜!”瘦高個身後一個粗壯的大漢,揮舞着手裡的木棒就衝了上來。
對着呂海龍的腦袋就砸了下去。
呂海龍好歹也是當過混混的,雖然不如這些人專業,但也不是那麼輕易被人砸中的。
只見他用手一撐,從摩托車上跳了下去,然後右手一碰大漢,大漢失去平衡,一棒子砸在了車的油箱上,差點砸到後面的姜帆。
呂海龍這一招禍水東引用的妙啊,他自知不是這羣漢子的對手,於是故意推了大漢一下,讓大漢往姜帆身上砸,砸到姜帆那可就戳到馬蜂窩了。
可呂海龍那些小心思,姜帆如何不知,姜帆鄙視的看了呂海龍一眼,喵的跟我你也耍心眼,非得教訓教訓你。
看到車被砸掉了一塊漆,呂海龍心疼道:“我草,我租車花了不少錢呢,你們看準了打!”
那大漢面色一紅,臉上露出了歉疚的神色……
瘦高個大怒道:“敬酒不吃吃罰酒,給我打,打到說爲止!”
後面的其他馬仔聞言,呼呼啦啦的全部圍了上來。
姜帆就坐在摩托車上,託着下巴,一動不動的看熱鬧。
那羣大漢圍着摩托車,轉着圈追着呂海龍打。
呂海龍一邊跑一邊叫:“帆哥,你快來幫忙啊,我快被人打死了!”
姜帆笑着說:“少扯蛋,人家明明還沒打到你呢!”呂海龍這小子頗爲奸猾,一直圍着摩托車轉,生怕棍子引不到姜帆身上。
“這臭小子!”姜帆哭笑不得,看來還得讓他跑一會。
就在姜帆下定決心讓呂海龍減肥的時候,瘦高個又叫了起來:“你們傻啊,摩托車上還有一個呢,連他一塊收拾着!”
好麼,這個瘦高個,簡直是作死界的典範,他這一嗓子,正中呂海龍下懷。
呂海龍感激的看了瘦高個一眼,心道:“哥們,太謝謝你了,不過你們自求多福吧!”
那羣大漢,聽了瘦高個的話,緩過神來:“對啊,這裡還有一個坐着不動的呢,呢,幹嘛去追那個活蹦亂跳的,真傻!”
想到這裡,衆人揮着木棒,就往姜帆頭上砸。
姜帆鬱悶:“你們這羣傻逼,那小胖子你們追着玩唄,惹老子幹嘛,你說老子收不收拾你們?”
收拾吧,正中呂海龍的詭計,姜帆有些不情願,不收拾吧,人家棍子都砸腦袋上了,也有些說不過去。
正猶豫的時候,其中一個大漢的棍子已經砸到了姜帆的腦門。
姜帆怎肯,坐在那裡捱打,腦袋輕輕一偏,棍子落了個空。
這時候,其他大漢的棍子也隨之落下。
姜帆搖頭晃腦,左閃右避,大漢們揮了半天木棒,連姜帆的衣角都沒碰到,而且姜帆始終坐在摩托車上,連屁股都沒挪一下。
“媽的,一羣廢物,讓我來!”瘦高個怒罵一句,拎着一條木棒就衝了上來,對着姜帆,橫砸了過去。
姜帆伸冷笑一聲,出一根手指,輕輕將木棒攔下,然後問道:“我說,你們玩夠了沒有!”
瘦高個直接就呆住了……
剛纔那一下他可是使足了吃奶得勁,可姜帆一根手指頭就輕描淡寫的攔下,甚至連眼皮都沒擡。
再蠢的人都能看出姜帆這人頗有些門道,何況瘦高個還有些腦子!
“閣下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跟我們青龍會做對!”瘦高個首期木棒,一改臉上的陰鬱,忙不迭的問道。
瘦高個自報家門,有兩個目的,一是讓姜帆知道,自己是有來頭的,不要仗着自己會兩下拳腳就妄逞豪強。
二是姜帆露出的手段頗爲驚人,能不給幫派惹麻煩最好不惹,報出了家門,如果姜帆還繼續恣意妄爲,那麼老子就有足夠的理由,讓幫會裡的兄弟們收拾你!
瘦高個這招,對付別人還可以,對付姜帆,那可算是找錯人了。
青龍會是什麼東西,姜帆壓根就不知道,而瘦高個這個做派,卻是讓姜帆十分反感。
這可是在華夏國,法治社會,你特麼一羣小混混還叫什麼青龍會,跟誰裝大尾巴狼呢!
“青龍會?那是什麼東西?我爲什麼要給他過不去?”姜帆很隨意的說了一句,言語裡不屑的語氣,絲毫沒有掩飾。
所有的混混,聽到姜帆的話,臉色發黑,握緊了手裡的傢伙,意圖發起第二波攻勢。
瘦高個眼疾手快,伸手把大漢們攔下,姜帆的手段,他是見識到了,這種人明顯是練過的,自己帶的這幾個人全加一塊,都不見得是他對手。
所以今天算他們栽了!
想到這裡,瘦高個對着姜帆抱拳道:“既然如此,那就不便打擾了,咱們青山不改,綠水長流!”
說罷,瘦高個,拉開車門,鑽進了車了,帶着那羣大漢走了。
大漢們一走,路再次恢復了通暢,呂海龍鄙視的說道:“什麼東西嗎,欺軟怕硬的,也就配欺負欺負小女孩吧,看見我帆哥,立馬嚇得屁滾尿流!”
姜帆笑呵呵的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東西,對呂海龍說道:“這個小姑娘,也不是省油的燈啊!”
“那小姑娘挺可愛的啊,爲什麼這麼說?”呂海龍疑惑的問道。
“諾,這個東西就是她走的時候,塞我口袋裡的,她還以爲我沒有發覺!”姜帆擺弄着手裡的東西對呂海龍說道。
姜帆手裡的東西,黑不溜秋的,形狀一點都不規則,看起來十分的彆扭。
呂海龍接過來一看,納悶道:“這是什麼東西啊?”
“我哪知道,但我肯定,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姜帆一把搶過,重新塞回了口袋。
呂海龍不知道從那裡拿出來一把螺絲刀,眼看就要撬了。
搶奪這東西的雙方,都不像好人,所以這東西的來路恐怕不正。
“管他呢,反正過不了多久,咱們就走了,他們還能追到彌杉縣去不成?”呂海龍笑眯眯的說道。
“這倒是!”姜帆贊同的說道。
回到家,姜帆把今天的事說給了趙廣法聽,趙廣發聽到後,搖着頭咂摸了一下。
“青龍會?你怎麼惹上他們了?”趙廣發有點不明所以。
“怎麼?這幫會很厲害嗎?”姜帆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唐突了,他過完年拍拍屁
股就走了,可趙廣發還在啊,老人家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惹上這羣流氓,那裡還有的好。
趙廣發搖着頭說道:“厲害?這到算不上,就是有點……”
原來這青龍會倒是南海一個赫赫有名的幫派,只不過他的名聲不是因爲他們多麼牛逼,而是因爲太臭,所以纔有名。
華夏過範圍內,無論南方還是北方,所有的黑社會無外乎一個字,那就是“打!”
幫派裡養上幾十上百個馬仔,用拳頭和片刀講道理,兇狠蠻橫!
而這個青龍會,卻不一樣,他們雖然有時候也打,不過基本上欺負的都是一些老弱病殘,對付他們覺得不好對付的人,他們都不會來硬的。
而是用盡一切能用的猥瑣下流的下三濫手段,無所不用其極。
在整個南海的黑社會圈子裡,算得上是臭名昭著。
姜帆聽後,呵呵笑道:“原來是一羣下三濫啊!”
趙廣發點點頭:“所以這樣的人我是不想招惹的!”
好些不踩臭狗屎,這是一句很有哲理的話。
如果惹到了其他幫派,人家最多找上門來,然後跟你明槍明刀的正面剛。
若是惹到了這羣下三濫,那就慘了,隔三差五的往你家玻璃上潑大便,那誰都受不了。
不過姜帆也沒把這茬放在心上,畢竟這些傢伙噁心人有餘,殺傷力不足。
第二天,呂海龍正在吃早飯,桌子上的電話就響了。
呂海龍摸起電話一看,陌生號,接通後是一個熟悉的女孩子的聲音:“我是昨天給你們東西的人,有人要跟你說話。”
呂海龍這纔想起來,這個人就是昨天那個小姑娘,不過他怎麼會有自己的手機號呢?
正在疑惑間,電話突然被搶走,一個男人陰冷的聲音在姜帆耳旁響起:“找你還真難啊,姓呂的!”
呂海龍詫異道:“你是誰?”
“少他媽裝蒜,帶上我們要的東西,10點鐘,復興路工地見,否則你就再也見不到這個丫頭片子了。”
“你……”
沒等呂海龍在說話對面已經掛了,呂海龍滿頭霧水道,“這是他媽什麼情況?”
姜帆道:“聽話裡意思好像是那小姑娘被抓住了?”
“抓就抓唄,關老子屁事?老子又不是超人!”呂海龍嘟囔道。
這件事很明顯,是那小姑娘偷了青龍會的東西,人家才滿大街追她。
“那東西在咱們手上啊,怎麼不關你的事!”姜帆提醒道。
“額,我們又和她不熟,這東西咱們自己留着玩唄!”呂海龍掏出了那個不規則的物體,放在眼前眯着眼看着。
在呂海龍的百般保證下,姜帆讓他拿去研究了,研究了一晚上沒研究出來個子醜寅卯。
趙老頭看見,臉色一變,沒好氣地說道:“你要這東西當磨牙棒嗎?趕緊給人還回去!”
“額……好吧。”呂海龍對於趙老頭的話,還是言聽計從的。
“不過帆哥你得跟我去一趟!”呂海龍想了想說道,他沒有姜帆的本事,就這麼去,指不定怎麼被人欺負呢。
“行,反正我也閒着沒事!”姜帆點頭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