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伯穎,收手吧,你叔叔都已經死了!鬼門好歹也算是武林正派,你爲何要插手別人的家事?”
“收人錢財,與人消災!就這麼簡單!”
“呵呵,說得輕巧,你覺得你有勝算嗎?”姜帆笑着問道。
孫伯穎作爲鬼門一派的嫡傳,功夫自然也是有一些的,可是跟姜帆一比,他那點微末道行,直接可以忽略不計。
姜帆雙手一揮,兩隻蠱蟲像子彈一樣,飛了過去。
孫伯穎慌忙閃躲,這個時候姜帆已經踩着牆壁來到了孫伯穎的身邊……
孫伯穎目瞪口呆的看着姜帆:“竟然飛檐走壁,你這是耍賴吧!”
“耍你妹!”姜帆一個暴利敲在孫伯穎腦袋上,提着孫伯穎的衣領,姜帆怒道:“你小子還敢掙扎?快說!張老爺子現在在哪?”
“他在醫院……”
“醫院?他的毒不是解了嗎……怎麼?”
孫伯穎不好意思道:“解是解了……再下點不就……”
“媽的!你個王八蛋!”姜帆一巴掌抽了孫伯穎一個趔趄。
來到醫院,張老爺子正躺在病牀上,臉色十分的不好,看到姜帆進來,張老爺子微笑着衝姜帆點了點頭。
張益陽夫婦看見姜帆提着孫伯穎進門,驚得目瞪口呆。
他們爲了計劃不出紕漏,可是下了大手筆,光殺手就請了十幾個,誰知道這傢伙竟然還能安然無恙的冒出來!
“張先生,我是來給張老爺子治病的!”姜帆笑眯眯的把孫伯穎扔在了一旁,示意張益陽不要衝動。
“哼!你走吧,這裡不需要你!”張益陽臉色不善的說道。
“爲什麼?”姜帆裝作不解的問道。
王秋珍冷笑道:“就是你,昨天給老爺子胡亂治,搞得老爺子昨天晚上就突然病發,醫生說了,不能再相信中醫,要相信科學!”
“你這麼肯定是因爲我,老爺子才變成這樣的?”姜帆本來就陰鬱的心情,現在更加的不美麗了。
幹了壞事,還倒打一耙,這兩口子也是沒誰了。
就在這時,張老爺子突然開口道:“讓姜醫生治,我相信他!”
“爸,他……”
張老爺子瞪了張益陽一眼道:“哼!我又不傻,自己的身子骨,我自己難道還沒數?你給我站一邊去!”
姜帆冷笑着看了張益陽一眼,走至張老爺子身前,掏出玄玉針,熟練地給張老爺子鍼灸起來。
這次姜帆沒有絲毫保留,不僅用針更加獨到,還不時的用內力滋養張老爺子。
昨天,姜帆是因爲不知道會出這種事,所以想着能省力氣就省力氣。
今天發生這事,姜帆也不藏掖了,你他媽不是不讓我好好治病嗎?老子今個非得給你來個針到病除不可!
隨着姜帆施針,張老爺子的臉色越發的紅潤有光澤,本來暗黃的眼珠子,也開始黑白分明起來。
張益陽額頭上鼻尖上,都滲出了汗珠,看起來比姜帆還要累。
又過了一會,姜帆施針完畢,取下針,張老爺子
清楚地感覺到,今天的狀態比之昨天要好了一大截。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開了,兩男兩女,風塵僕僕的走了進來。
這四個人穿着打扮都十分講究,一看也不是普通人。
“益南,益北,你們來了!”看見四人,張老爺子臉上露出了一抹微笑,親切的喊道。
原來這倆人就是張益陽的兩個弟弟。
兄弟二人走至張老爺子病牀前,看見張老爺子無比痛惜地說道;“爸,您都病成這樣了,怎麼昨晚纔給我們兄弟倆打電話?”
聽到兄弟倆的話,張益陽心頭一緊,黃豆大的汗珠,再次佈滿了額頭。
張老爺子冷冷的看了張益陽夫婦二人一眼,然後對姜帆道:“既然大家都來了,那麼姜帆,老頭子我的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能不能仔細說說?”
“這個嘛……”姜帆有些猶豫,他倒是不怕惹事,但是他怕麻煩,畢竟是張家的家事,他一個外人,哪裡好意思指指點點。
張老爺子似乎也看出了姜帆的爲難,笑了笑,霸氣十足的說:“沒是姜帆,有什麼就說什麼,你有什麼委屈儘管說出來,老爺子我給你主持公道!”
“其實,張老爺子的病,不是因爲年紀大才得的,而是被人下毒……”姜帆如此這般的,把自己的推斷說了出來。
聽到姜帆這話,南北兩兄弟登時坐不住了:“什麼這麼大膽,竟然搞事搞到咱爸頭上了?”
王秋珍指着姜帆道;“老二老三,你們兩個年紀也不小了,怎麼能聽這個臭小子信口雌黃,他可不是什麼好東西,敲詐勒索什麼事都幹!”
“對啊!就是這個臭小子,在這裡胡說八道,蠱惑人心!”張益陽也在一旁幫腔道。
姜帆聞言,氣不打一處來,盯着張益陽夫婦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你們倆緊張什麼?”
張老爺子也看着二人冷笑:“是啊,老大,你們兩口子怎麼滿頭大汗的!”
“我想他們應該知道內情吧!”
說着,姜帆屈指一彈,兩根氣針悄無聲息的插到了張益陽夫婦二人的耳朵後面。
本來還嘴硬的二人,突然跪倒在地,一五一十的將爲了控制老爺子,買通孫伯穎下毒,又騙孫幼亭給張老爺子逆轉經脈,想把老爺子變成活死人的事全部交代出來。
諸般惡劣事蹟,聽得屋裡所有人盡皆怒髮衝冠。
尤其是張益陽的兩個兄弟,恨不得上去把他給打死,爲了一己之私,竟然對自己的老爹下毒手,這得多王八蛋的人才能幹得出來!
還好有這個年輕的醫生在,不然的話豈不是讓這倆混球,活活把老爹給禍害死?
說道孫幼亭的時候,張老爺子問姜帆道:“姜醫生,你來的時候有沒有見孫老?”
“孫老他,已經去世了……”姜帆傷心的說道。
“哎!”張老爺子嘆了口氣,說道:“我應該謝謝孫老,昨天晚上他告訴我這件事的時候,我還不信,今天如果不是發生了這檔子事,我還矇在鼓裡,當這小王八蛋是好人!”
“……張老您消消
氣,您這個病不能大動肝火!”姜帆在一旁勸道。
“這次對虧了你了!不然的話,我們張家豈不是要斷送在這個忤逆子手裡?”張老沒說三句話,又把話鋒指向了自己兒子。
姜帆謙虛道:“應該的,應該的!治病救人是一個醫生的本分!”
“聽說姜醫生在帝都的企業想要發展,卻受到了一些阻礙?”張老問道。
姜帆如實道:“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還算順利!”
張老豪氣干雲道:“以後你就不用擔心這事了!”
“那就多謝張老了!”姜帆連忙道謝,有了張老爺子這句話,相信天元膳堂只要不是做得太出格,在帝都就能一路風光的開下去。
“想必姜醫生對身外之物需求也不是很大,我也沒什麼好東西,這個本來是想送給孫老的,現在他已經去了,就送給你吧,你別嫌棄!”
說着,張老從枕頭底下抽出一個盒子,遞了過來,姜帆連忙結果,看了一眼盒子上的字,滿意的收了起來。
“多謝張老擡愛,長者賜不敢辭,小子我就卻之不恭了!”
又跟長老寒暄了幾句,姜帆很識趣的找了個藉口,告辭了。
畢竟接下來是他們開家庭會議的時間,姜帆不好摻和,張益陽幹出了這種事,估計往後也沒啥好日子過了。
出了醫院,姜帆纔想到,江佳佳還在張家走廊裡貓着呢。
這姑娘一根筋,如果姜帆不回去,恐怕她得貓到餓死。
張家的事終於算是告一段落,因爲知道那三個女人湊在一起,就得拉着自己算一臺戲,所以姜帆很聰明的沒有回軍區,而是回到了店裡。
解除了王洋的威脅,令狐寧很快就把班子再次給拉了起來。
天元膳堂重新開業,依舊是賓朋爆滿。
令狐現在唯一的擔憂就是怕姜帆走後,王洋報復,他不知道的事,王洋不僅已經被姜帆給拔了牙,就連他的靠山,都已經自身難保。
回到店裡,姜帆找了一個包間貓了進去,拿出了張老送的那個盒子,研究起來。
這盒子裡裝的可不是凡物,而是姜帆最夢寐以求的東西--《煉丹要術》
作爲一箇中醫,煉丹一道,在中醫裡可謂是舉足輕重。
一個舉世無雙的醫生,如果不會煉丹藥,就像是擱淺的游龍一樣,完全是雞肋。
尤其是作爲藥皇古月的傳人,藥皇古月當年創立天鼎門,就是以煉丹著稱,所以他百分之八十的本事,都在丹藥上。
然而不知道爲什麼,藥皇古月丹方留下不少,可是煉丹術,卻一點記載都沒有。
悲劇的姜帆只好把煉丹一道,給忽略了。
現在好了,有了這煉丹要術,姜帆如虎添翼,估計用不了多久就能真正的扛起古月的旗幟了!
當然了,對於姜帆來說,能不能扛起旗幟倒不重要,重要的是這靈丹妙藥,比起藥膳,要過要好多了。
連那普普通通的藥膳都能賣的這麼火,何況是丹藥?恐怕一但流到市面上,就會讓整個個世界爲之瘋狂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