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系?你這麼大年紀了還玩網遊?”姜帆笑着問道。
白老頭嚴肅的說道:“師叔莫要開玩笑,我說的是天鼎派毒術一脈!”
白老頭有點不高興了,雖然毒術不是天鼎正統,也不至於這樣像兒戲一樣輕視吧,哪怕你是師叔,也不能開這種玩笑啊。
姜帆見白老頭這個表情,知道自己失言了,於是抱歉地說道:“對不起,師父他老人家還真沒跟我說過!”
白老頭臉色這才緩和,說道:“這也難怪,畢竟你們醫系纔是門內單傳正統。”
白老頭如此一說,姜帆纔算是明白。
原來古月子當年開創“天鼎派”分爲了醫、毒兩系。
醫道是正統,講究救人治世。
毒系是偏門,精通下毒暗殺。
而白老頭的師父出塵子就是毒系的傳人。
一身毒術出神入化,暗殺術更是登峰造極。
可能是古月子對於自己創立的分之頗有微詞,所以在他的《藥皇秘典》也沒有提及。
“不知道咱們毒系一脈現在還有多少弟子?”姜帆問道。
一個門派能分爲兩系,可見人數一定很多。
白老頭老臉一紅不好意思的說道:“實不相瞞,我們毒系雖是偏門,也和醫系一樣,是一脈單傳。”
“……”姜帆登時無語了。
一脈單傳,說得這麼牛逼,看來這個天鼎派滿打滿算帶着自己和死去的古月,也就他媽的四個人啊!
難怪古月懶得提起呢!果然是一個失敗的門派。
“師父收我的時候已經重傷頻死,所以沒和我說太多關於門派的事,我們醫系可有其他傳人?”
白老頭道:“這到沒有聽說過,我師父也經常說,師祖至今沒有找醫系傳人,應該是想把掌門之位傳給他”
說到這裡白老頭微微一愣,然後沮喪的說道:“到了晚年師祖又覓得傳人,看來師祖他老人家一開始就沒打算把掌門之位傳給我師父啊!”
“額……你別這麼說,我也是機緣巧合而已!”姜帆臉色微微一紅,自己這掌門玉牌拿的可一點都不光彩。
“您要是喜歡,你就拿去吧!”姜帆解下玉牌,遞給白老頭。
不知怎的,姜帆暗暗覺得心虛,倒不如把這東西物歸原主。
白老頭看了一眼嚇得連連後退,擺着手道:“既然這是師祖他老人家做的決定,我又怎麼敢拿,再說了就算拿也是我師父拿纔對!”
“你師父還活着?”姜帆吃驚道。
這老頭都八十多了,他師父至少也得一百多歲了,雖然是古月的弟子,但是一個玩毒暗殺的能活到現在,那可靠的完全是過人的本事。
“師父他老人家常年雲遊在外,我也不知道下落,生死也是未知!”白老頭如實道。
“哦,見到你師父提我問聲好哈!”姜帆有點不想和這老頭有瓜葛了。
他的師父出塵子可是一百多歲的人精啊,一身本事比起白老頭肯定只高不低。
出塵子若是知道了自己偷得了他的掌門之位,那還了得。
白老頭都如此難對付,再加上這麼一個老妖怪,多少條命也不夠送的。
“咳咳,你們這是在幹什麼?我剛纔怎麼了?”
就在姜帆和白老頭扯淡的時候,出租車司機已經
醒過來了。
“咦?”白老頭無比驚訝的看着出租車司機,失聲叫了出來。
“這怎麼可能?……”
看着那司機,後面的話到了嘴邊,白老頭沒說出來。
白老頭縱橫半生,自認爲自己下的毒無人能解,然而這司機竟然沒事。
“怎麼不可能?”姜帆看了他一眼笑着說道。
“沒什麼……”白老頭面色怪異的看了姜帆一眼,不再說話了。
白老頭此人甚是自負,他也是天賦異稟之人,自藝成以來從未遇到過敵手。
他的一身毒功,就算是出塵子也不敢小瞧。
本來他看姜帆年紀小,就算天賦再好,也不過是一個黃口豎子,哪怕是古月的親傳徒弟,也不過是泛泛之輩。
哪裡想到這小子竟然盡得古月的真傳,連自己的奇門之毒也能輕易解開。
姜帆知道他在奇怪什麼。
其實就算姜帆再怎麼天才,又怎能比得過白老頭浸淫此道半輩子。
以他的醫術想要解白老頭的毒,的確不可能,可是姜帆解不了不代表別人解不了。
姜帆這解毒丹可是古月親自配製的,白老頭再怎麼牛逼也是古月的徒孫不是。
“你是誰?我告訴你啊,你可別訛我,是你們弄爆了我的車胎我才撞你家牆上的……我這車上可有攝像頭……”
司機看見白老頭下意識的神色一緊,慌忙說道。
他還以爲自己撞了白老頭家的牆,白老頭出來訛他呢。
姜帆連忙解釋道:“沒事,這是我朋友,他不會訛你的!”
姜帆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司機都快嚇哭了。
“你們這是組團來訛我吧,怪不得給錢給的這麼痛快,我都還給你還不行麼?”說着司機就把姜帆的錢從口袋裡掏出來,往回塞。
姜帆滿頭黑線的把錢塞回去,對司機解釋道:“訛你幹什麼,真的沒事,趕緊帶我去西湖別苑!”
“你們真的不是坑人的啊……”
經過姜帆在三保證,司機這才放下心來,換好了備胎,繼續前行。
“對了,你這破車也有行車錄像?”
他剛纔和白老頭的打鬥太過於驚悚,決不能讓司機給錄了去。
姜帆找了半天,沒有找到攝像頭不由得問道。
“哪有,我這不是怕被訛嗎……”司機不好意思的說道。
姜帆無語,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呢……
與此同時,在西湖別苑,楊天豪的家裡。
在姜帆和白老頭墨跡的時候,徐長明已經先姜帆一步到了。
徐長明旁邊有一個輪椅,輪椅上坐着一個臉色蒼白的青年男子。
那男子穿着睡衣,兩眼無神,甚至連呼吸都很微弱,不仔細看還以爲是個死人。
楊天豪坐在徐長明旁邊,眼神裡有些焦急之色。
姜帆說好了來給王建國做手術的,他要的東西都已經準備好了,可是都這個時候了還沒有到。
“怎麼還沒來?”楊天豪看了一下表,自言自語道。
徐長明身旁這個男子,是徐長明花高價搞來的,已經確認腦死亡。
這男子每天都要靠營養藥劑才能維持生理機能,男子的家人實在是付不起高昂的治療費用,今天剛拔了管子。
沒有了
營養液,這人的可撐不了多久。
“不會是逃跑了吧……”徐長明在一旁說道。
“這個、不會吧……”楊天豪聞言,楞了一下說道。
畢竟這可是驚世駭俗的手術,在以往從來沒有人能完成過。
而且姜帆年紀輕輕,說自己能做這個手術,更是讓人難以置信。
縱使楊天豪對姜帆信得過,也未免有些心虛。
這個腦死亡男子可是楊天豪讓徐長明費了好大勁才搞來的,如果姜帆就這麼跑了,楊天豪可真的沒臉面對徐長明瞭。
“不會的,姜醫生做這個手術有經驗!”一旁的王華生信誓旦旦的說道。
徐長明臉色不善的盯着王華生道:“你確定嗎?”
“這個……”王華生被徐長明一瞪,無形的壓力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連話都有些說不出了。
“你見過他給人換腦嗎王醫生?”楊天豪也不由得問道。
人是王華生推薦的,現在連人影都摸不到,楊天豪也是急了。
“沒有,可是我見他給動物換過……”王華生如此這般的將姜帆換腦的事蹟說了一番。
“哼!”
徐長明冷哼一聲:“動物和人能一樣嗎?我看這個姓姜的肯定是說下了大話,然後偷偷跑路了!”
看見徐長明說姜帆壞話,獨孤仙兒頓時沉不住氣了!
“你亂講!姜帆纔不是那種人,他說能做,就跟定能做!”
姜帆與她有救命之恩,而且她的天陰絕脈和姜帆的純陽之體相互吸引,兩人之間的關係十分微妙。
獨孤仙兒怎會容忍別人說姜帆有半點不是!
獨孤仙兒可是個直來直去的單純性子,若不是徐長明和自己父親有舊情,她指不定要做出什麼來呢。
“大小姐,你年紀還小,不知道現在人心險惡……”徐長明並不知道獨孤仙兒和姜帆的關係。
還以爲獨孤仙兒是在楊天豪家做客,偶爾認識的姜帆。
楊天豪知道獨孤仙兒和姜帆關係匪淺,連連給徐長明打眼色,而徐天明卻沒有看見。
“哼,你閉嘴!”獨孤仙兒氣的臉色通紅,嘴脣微微發紫。
楊天豪一看,嚇得魂都出來了,這大小姐的病可不是什麼秘密,要是氣出了三長兩短,他可擔待不起。
“長明,你少說兩句,仙兒瞭解姜帆,知道姜帆應該不是那樣的人!”楊天豪連忙插嘴遞眼色給徐長明道。
“啊?”徐天明這時才反應過來,連連點頭:“嗷,那就再等一會吧,反正都等了這麼久了……也不差這一會。”
又過了一會,姜帆依舊沒到,王華生臉上也露出了不安的神色。
姜帆可是他介紹給楊天豪的,如果他跑路了,自己的名聲也跟着完了。
獨孤仙兒擔心的問道:“姜帆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楊小小說:“姜帆哥哥本事大着呢,他能出什麼事……”
“可是怎麼還沒來啊!”獨孤仙兒滿心都是在爲姜帆擔心。
“肯定是逃跑了!不然的話這麼久,別說是來這裡,就算是出市區也有一會了!……”
徐長明聽到獨孤仙兒的話,臉色微微一變,然後說道。
“長明,你別亂說話!”楊天豪怕獨孤仙兒氣極,連忙打斷了徐長明的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