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紅袍黑衣人在令牌上一陣摸索,刻着一頭黑鷹的銅牌上出現了個2字,瞥了2號一眼,紅袍黑衣人一個轉身消失在蛇嘴下。
令牌在空中劃了一個完美的弧度,2號靜靜的一動不動。
“啪~”
“碰~”
兩聲響起,2號和令牌都消失在蛇嘴下,金蛇閃眼間就消失了,地面恢復原初。
地下5000米,一個巨大的像園盤的溶洞內,溶洞的四周都是密密麻麻的洞口,金蛇就在溶洞的廣場中心的上面垂了下來,金蛇張開大口,紅袍黑衣人和2號走了出來,這就是閻的第一分部。
“跟我來!”,紅袍黑衣男子走在前面,向其中一個洞口走去,臨走時不忘警告,“不要亂走,跟丟了我可不會找你。”
2號靜靜的跟在後面,對他來說,哪裡都無所謂。
“你可以叫我紅蓮,我不明白1號爲什麼不親自來,而是叫你來,你要記住組織的規矩。”,覺得無趣,紅蓮就就說起話來,同時也拉下了面巾。
“女人!”,2號驚呼了起來。
“喂,喂,什麼叫女人,還有名字,你不覺得很失禮嗎?”
“2號。”,冷冷的瞥了一眼,2號回道。
一頭長長的紅髮,直到腰際,冷豔的面容和她的性格完全不符,身材是完美的比例,在寬大的紅袍約隱約現,不過2號並不感興趣,只是匆匆掃了一眼。
“喂,不要這麼冷淡,我也是第一次負責接待,我還以爲所有的接待使都是冷冷的才這樣,我剛纔才這樣對你。”,紅蓮自個一個勁的說個不停。
“你什麼等級,爲什麼會是2號,你才大劍師而爾,還有你爲什麼還蒙着臉,我都拿掉了。”,用手指颳了下臉,紅蓮深思了一下,“你就叫2號,沒有其他名字了?”
2號不時的向四處觀察,根本就沒聽清她的話,也不想聽,一個熱情過度的女人。
“我沒名字。只有代號!”
“真沒意思!”
“啊?這...這不就是剛纔那裡。”,看着前面的廣場,恰然就是剛纔進來時的地方,2號陰沉的盯着紅蓮,“爲什麼?”
“嘿嘿!你不會以爲我是帶你去總部吧!”,紅蓮嘻笑道,“嘻嘻!難道你忘了只有銀牌才能進總部嗎...?”
紅蓮說得沒錯,每個分部的總部只有銀牌以上的人才能進去,‘閻’是不會讓人越規的,只有森嚴的等級和噩夢一樣的懲罰才能維繫‘閻’這個龐然大物。
天風大陸第一的殺手公會,‘閻’。
“這裡不是總部?”
“說的沒錯。”,紅蓮彎着眉毛,笑眯眯的,“你沒資格!好了你可以向我報告情況了,2號。”
......
“啊!”,草寒深無意識的呻吟一聲,用手扶着頭,“哈伯你怎麼不去休息啊?”
甦醒後的草寒深看着一邊的哈伯驚呆了,難道哈伯一直都靠在牆邊守侯着自己,愣愣的望着血紅的水,哈伯那瘦弱的身子在草寒深眼裡是那麼的高大,這,還有個守侯着我的人。
從水中走出來,看着手上白嫩的皮膚,草寒深知道自己又再次走進了修真者的世界,在這個異世界我還能更進一步嗎?
仙,神?
穿上哈伯準備好的衣服,草寒深找了件外套給哈伯披上後,望着初升的太陽,“還是讓哈伯休息一下吧!”
經過築基的洗經伐骨,身體都被改造了,所以身體的強度,反應以及速度都已經不同往日,雖然皮膚看起來白嫩柔弱,但是如果被外表騙了那對方就有得受了。
大劍師的實力到底如何,是不是和築基期的修真者在同一個水平,我真的好期待。
“哈伯我要出去了,待會就回來。”,草寒深深深的注視着哈伯,眼裡露出了濃重的敬愛,“哈伯,你就是我的爺爺!”,來到這個世界不經不覺已經有3天了,哈伯是你一直默默的照顧着我,是你給了我另一種愛,你就是我一生的爺爺。
對於草寒深的納納自語沉睡的哈伯是不知道的,但是自己對哈伯說過的話是不會變,也不會忘記,因爲那是我給哈伯的諾言。
好了,現在是出去走走了......。
本來是安排哈伯去的,可惜只找了個...找了個不知所謂的女人來,不過是哈伯的話就算了。
“唉~,還是自己去算了!”,草寒深哀天怨地的望着自己的房間,那有個人就在那。
爲什麼這個世界要有奴DI呢?還有戰爭,這就是這個世界一直征伐不斷,無法邁進更進一步,即使萬年還是停留在魔法文明的時代,我的存在到底是爲了什麼。
是了,天風帝國已經很久沒打過仗了,和平是騙人的吧!
雖然現在看起來一片歌舞昇平,欣欣向榮,但是平靜了60年的大陸,又有誰可以說不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哨。
在被趕出家族聽到的一點風聲,和現在平靜如鏡的情況來看,這很不正常,即使不爆發大仗,但是小磨擦總會有吧!但是沒有。
沒實力,沒是勢力的我是否能即將到來的時代倖存下來,沒錯,我要建立自己的勢力,我不想再走魔羅-聖達爾多的舊路,即使要離開我也要堂堂正正的離開,揹負罵名,那也要是我自願的。
不是我的原因,爲什麼我要揹負,雖然我不在乎,但我不樂意啊......
是時候去天香居看看了,順便買些早點給哈伯,“這件衣服就不用穿了,畢竟是去買早餐而爾。”,看着丟在一邊的那件破破爛爛的貴族禮服,草寒深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暢快。
我要走神屠走過的路,要比他走得更遠更遠,現在才只是起點。
遊遊蕩蕩的來到天香居,一如既往的川流不息,還有那5個小乞丐也在,不過草寒深並沒在他們身上停留哪怕一秒鐘,弱者不值得同情,這就是我所認識的世界。
“這不就是之前的那個乞丐嗎?他怎麼會在這裡,還有他身上穿的是乞丐能擁有的嗎?”,在再次的相逢瑪利蓮幾乎認不出之前躺在自己附近的草寒深,倒吸了一口氣,“這是他嗎?”
“是,就是他。”,冰斜着眼,靠在陰影處冷冷的注視着草寒深走進天香居。
“哼,一個金幣有什麼了不起的。”,沃馬冷笑道。
大哥他還是不甘心的,我覺得他不是一個乞丐,我沒從他身上看到一個乞丐有的東西,喬拉蹲在沃馬旁邊深思想道。
“啊!是魔羅大人啊,請,請進。”,在草寒深走進天香居時剛好被上次見過自己的服務員看到,服務員急急慌慌,惶惶恐恐的,“魔羅大人請問你要到哪,吃點什麼呢?”
“給我兩份早點,帶走。”,看着這個戰慄的服務員,草寒深知道他怕的只是自己的貴族身份,要不一個大人怎麼會怕一個小孩,“我自己到大堂去坐就可以了。”,服務員好象得到大赦一樣飛一樣的就走了。
總有一天你懼怕我的是我本人,靜靜的走進大堂,聽着周圍喧譁的,如同菜市場賣菜一樣。
不過這都被草寒深這個人打破了,從草寒深走進來的那刻,周圍馬上靜了下來。
“喂,這不是貴族嗎?”,一個渾身橫肉揹着斧頭的高大男子用和他的大嘴巴完全不符的聲音,瑟瑟碎語的對一邊同樣高大的戰士同伴說道。
“說得沒錯,貴族居然來這種地方。”
他到底在想些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