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立新說完就跟有紳士風度的幫徐柳珍打開了車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但徐柳珍卻並不買賬,原因很簡單,她很不喜歡陳立新這個紈絝子弟,甚至是厭惡。
就見徐柳珍陰沉着臉道:“馮導我坐你的車。”這顯然是非常不給陳立新面子的行爲。
陳立新臉色頃刻間變得難看起來,臭*給臉不要是不是?
陳立新的性子十分暴虐,這跟他很小的時候母親離世有很大的原因,今天被就被他那貌合神離的哥哥狠狠的坑了一次,隨即就被他老子罵得狗血噴頭,現在徐柳珍又這麼不給他面子,一下讓陳立新變得十分暴躁起來,現在也是周圍有很多人,要是周圍沒人的話陳立新絕對幹得出來直接*徐柳珍的事來。
馮興峰看陳立新到了發作的邊緣趕緊把徐柳珍拉到一邊用哀求的語氣道:“柳珍我的小姑奶奶,他是咱們投資方的二公子,實在是得罪不起啊,小姑奶奶你就給我個面子坐他的車去醫院吧,求求你了。”
馮興峰好歹也是知名的導演,現在這麼低聲下氣的求徐柳珍看起來很是可憐,徐柳珍心一軟道:“好吧,但是馮導就這一次,以後我不喜歡在有這樣的事發生。”
徐柳珍已經開始懷疑這次跟陳立新偶遇是馮興峰一手策劃的,但沒有證據,在有徐柳珍還要跟馮興峰合作,所以徐柳珍也就沒有點破。
看徐柳珍答應下來,馮興峰立刻是長出一口氣,然後親自把徐柳珍送上車,看陳立新開着車載着徐柳珍立刻馮興峰又是再次長處一口氣,今天這關總算是過去了,不然麻煩可真就大了。
陳立新車一發動就開得很快,同時一隻手竟然放在了徐柳珍的大腿上,徐柳珍先是身體一顫抖,下一秒就把陳立新的手打開,急道:“你幹嘛?”
陳立新冷冷一笑道:“別特麼的跟我這裝清純,說吧,多少錢?”
徐柳珍急到:“什麼多少錢?陳立新我警告你別亂來。”此時徐柳珍是又怒又怕。
陳立新怒罵道:“還特麼的跟我裝傻是不是?陪我一夜多少錢,開個價,我特麼的別的沒有,但就是錢多!”今天陳立新滿肚子的怒火沒處發泄,是鐵了心要把徐柳珍壓在身下,肆意蹂躪。
徐柳珍沒想到陳立新如此的無恥,竟然上來就說這樣的話,就見徐柳珍憤怒的道:“陳立新你別亂來,停車,不然我就報警。”說完徐柳珍就拿出了手機。
陳立新看徐柳珍如此不識擡舉,直接伸出手從徐柳珍的手裡奪走手機直接就扔出了車外,陳立新冷哼道:“報警啊!”說到這不屑的道:“你知道我是誰嗎?老子叫陳立新,陳氏集團的繼承人,就算我真把你怎麼樣了,警察又能把我怎麼樣?別特麼的跟我說什麼法律,說什麼正義,這年頭法律就是爲我們這些有錢人服務的,懂嗎?”
徐柳珍此時臉色相當難看,她察覺到身邊這個男人十分的危險,危險到讓她不寒而慄的地步,徐柳珍此時很害怕,害怕被身邊這個禽獸傷害,但是現在害怕有能用?
另一邊陳景藝收到了一條微信,是他老闆發來的,讓他這是趕緊去送一趟貨,因爲陳景藝是聾啞人,所以老闆找他都是用微信發送文字信息來交流。
陳景藝發下手機用啞語道:“老闆讓我去送貨,我送完就回來。”說完陳景藝站起來就要走。
何偉婷知道自己時間不多了,她不想放過哪怕一秒鐘跟丈夫待在一起的機會,於是她站起來用啞語道:“我跟你一塊去。”
陳景藝理解妻子的心情,她想在剩餘不多的時間裡多跟自己相處,這讓陳景藝心裡出奇的難受,眼眶都紅了,但陳景藝還是強忍住落淚的衝動,拼命擠出一絲笑容然後點點頭,牽着妻子的手出了這個很小的地下室。
夫妻兩個人先是到了公司,其實就是個庫房,離他們住的地方很近,走過去也就五六分鐘而已,陳景藝把要送的貨搬到貨車上,然後開出庫房向目的地進發。
何偉婷坐在副駕駛上,把頭輕輕靠在丈夫寬厚有力的肩膀上,享受着這份溫馨。
巧合的是沒多久陳景藝開的箱式小貨車出現在陳立新那輛車的前邊,陳立新現在恨不得裂開就帶徐柳珍到一個沒人地方,然後把她壓在身下狠狠蹂躪,所以這車開得是飛快,一路上不停的狂按喇叭讓前邊的車趕緊給他讓出路來,徐柳珍已經嚇得是花容失色、瑟瑟發抖,她心裡不停的祈禱着奇蹟的出現,有人能夠救她逃出生天。
陳立新瘋狂的按着喇叭,但前邊那輛箱式小貨車就是不讓路,這讓陳立新變得更加暴躁起來,陳景藝是聾啞人,怎麼可能聽得到喇叭聲?如果能聽到,以陳景藝老實巴交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肯定就給讓開了,範不少因爲這點事跟有錢過不去,最終給自己惹上麻煩。
陳立新可並不知道這些,他認爲前邊的司機就是在跟他較勁,陳立新罵道:“找死是不是?你媽的。”說到這猛打方向盤,一踩油門,跑車直接從旁邊超了過去,然後別到陳景藝的車前。
陳立新一踩油門,陳景藝立刻是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好在他反應快猛踩剎車,纔沒撞上陳立新那輛價值千萬的跑車。
陳景藝搞不懂那輛很貴的車位什麼要突然停在自己前邊,而此時陳立新已經下了車從後備箱裡拿出一根棒球棍來,氣勢洶洶的就衝了過來,他道也沒衝昏頭,下車的時候把車鎖死了,生怕徐柳珍跑掉。
陳立新揚起棒球棍狠狠的砸在陳景藝的車門上,嘴中罵道:“曹尼瑪的,你給我滾下來。”
陳景藝那敢下去,驚恐的看着陳立新,身邊的何偉婷也是嚇得瑟瑟發抖,夫妻兩個人都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裡得罪了眼前這個十分囂張的年輕人。
陳立新看陳景藝不下來,立刻跟瘋了似的狠砸車門,周圍的人都驚訝的看着這一幕。
車門被陳立新砸的凹陷下去還不算晚,他又直接把擋風玻璃砸得佈滿了裂痕,看陳景藝嚇得臉色發白,這才感覺出了一口惡氣,用棒球棍指着陳景藝道:“你特麼的給我小心點。”扔下這句話這才離開。
陳景藝嚇壞了,不敢多留,趕緊發動車子走了。
陳立新拎着棒球棍來到自己車前立刻是神色大變,因爲不知道什麼時候徐柳珍竟然打碎了車窗跑了,陳立新左右看看,但卻哪裡能見到徐柳珍的影子?
到嘴邊的鴨子就這麼飛了,自然讓陳立新異常的憤怒,他都沒心思去想徐柳珍到底是怎麼打碎的車窗破掉的。
陳立新捏緊了拳頭,猛然仰起頭,看到了陳景藝那輛車的尾燈,媽的,要不是因爲你這狗東西徐柳珍怎麼可能跑得了?我特麼的今天非得弄死你不可。
想到這陳立新直接上了車一踩油門向陳景藝的車衝去,一靠肩陳景藝的車旁,這兩價值一千多萬的跑車竟然狠狠撞了上去。
陳景藝瞬間就驚出了一身的冷汗,這年輕人到底想幹什麼?我哪裡得罪你了,你砸了我的車我都沒敢說什麼,你還要我怎麼樣?
陳立新此時已經到時被怒火衝昏了頭,不管不顧的用車狠狠撞向陳景藝的車一次又一次,這輛老舊的廂式貨車此時就像是驚濤駭浪中的一葉扁舟不停的搖晃着。
陳立新開着自己的跑車在一次狠狠撞向了陳景藝的車,這次陳景藝的車終於失去了平衡,先是跟個醉漢一般在路上東搖西晃,然後一下翻到向前滑行,正好滑行的道十字路口的中央,而此時陳景藝開過來的這條路是紅燈。
陳景藝的車突然就翻車滑了過去,來往的車輛根本就來不及做出避讓,於是慘烈的車禍出現了,前邊七八輛車狠狠的撞向陳景藝的車,後邊的車也是接連追尾,不到一分鐘,幾十輛車便撞到了一起,陳景藝的那輛車已經被撞得不成樣子。
陳立新的車也沒好到哪去,也是翻車倒在了一邊,但好在後邊的車發現他正不停的撞一輛廂式貨車,都是放緩了車速,這纔沒撞上他。
這一幕都被不遠處的徐柳珍看在眼裡,她呆愣楞的看着那輛被撞得不成樣子的廂式貨車捂住了嘴,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陳立新簡直就是個瘋子,是個變態,是個禽獸,就因爲人家不給他讓路,他便把人往死裡整,簡直禽獸不如。
陳立新從車裡爬了出來坐在地上喘着粗氣,他道沒受什麼太大的傷,這是額頭的位置出現了擦傷,而此時120救護車的警笛聲已經在不遠處響起。
楚天羽此時已經快要到家了,但卻接到了醫院的電話:“楚院長裕華路出現了重大交通事故,傷者正往咱們急診送,您得趕緊過來一趟。”
急診也屬於大外科,出了這麼大的車禍楚天羽這副院長自然是要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