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一道寒光閃過,準準地紮在強盜副隊長的右手手腕之上:原來一直在旁邊觀戰的蘇玉見到這個強盜想要自殺,於是在千鈞一髮之機發出飛鏢。
“啊!”,兩寸多長的鏢尖幾乎有一半扎進了強盜副隊長的手腕,受到這樣的重創,任他再大的本事也難以握住沉重的武器,噹啷一聲,長劍掉落於地,在堅硬的岩石上碰撞出一串火星。
“躺下吧你!”,趁火打劫,眼急手快的莫西那腦子裡可沒有那麼多忌諱,見到對手沒了武器,馬上竄上一步狠狠的一腳蹬在強盜副隊長後腰,早已累得精疲力竭的強盜副隊長哪裡還能的住,當即被踹得斜着飛出去五尺,撲通一下摔在地上連着滾了三圈。
“綁!”一直等着這一刻的威斯羅一聲大喊,率先合身撲了上去,將強盜副隊長死死壓在下面,後面五個護鎮隊員也是有樣學樣,一起撲了過去。
“我不服!我不服!”強盜副隊長絕望地大聲叫着:身上壓着的這六個人面對面的拼鬥雖然未必能把強盜副隊長怎麼樣,但長年深山打獵的生涯使得他們除了箭術精準以外,氣力也是相當可觀,不要說此刻他已經累得渾身發軟,就算是休力充沛的時候也絕無可能從六個人的壓迫下掙脫開來。
不過在場的衆人沒有誰會在意他的感覺,馬上有人取出繩索將強盜副隊長四馬倒攢蹄捆得是結結實實,動也動不了一下。
“好了。都已經結束了吧?”蘇玉走了過來半蹲下身,微笑着向強盜副隊長問道。
“殺了我,否則你會後悔的!”強盜副隊長圓瞪二目、咬牙切齒地叫道。
“後悔?呵呵,也許吧。威斯羅,打掃戰場,救治傷員。弗蘭克,莫西那,各處搜索一下。”微微一笑,蘇玉站起身來吩咐道:狠話誰都會說,但若是沒有與之相應的實力。則只是徒增笑談而已。
人應聲,各自散開做事。有地將死屍拖出洞外,有的把傷員搬到一起清理傷口、敷上傷藥。有的則把刀劍、皮甲等物收集打包,準備運回羅安特鎮。
“蘇一個藤編的箱子裡,弗蘭克翻出幾封信來大聲叫道。
“不錯,正是要找的東西。”接過信箋,蘇玉大致瀏覽了一遍後塞進了懷裡。
“是什麼東西?”莫西那好奇地問道。
“就是這些人爲什麼來到這裡的原因。”蘇玉淡然答道:事關機密,不易多談。眼下人多嘴雜,若是被人聽到傳揚開來,肯定會在羅安特鎮內造成不必要的驚慌。
雖然已經將強盜的大隊人馬消滅,但羅安特鎮上的警戒並沒有放鬆,留守鎮上的科爾那和羅蘭將一部分預備隊員補充進護鎮隊,依然採取三班輪值地方法把守鎮口。
日上三竿。天高雲淡,又是一個睛朗的夏日,幾位大嬸擡着一個大木桶向鎮西口走去。後面緊緊跟着一位捧着一大摞粗瓷大碗地金髮女孩兒。
“喝茶啦,喝茶啦。”臨近鎮口,大嬸們把木桶放在地上直起腰來大聲紛紛高聲招呼道。
“好,大家輪流喝茶。”除了兩個監視鎮外動靜的哨兵,其他人在科爾那地安排下分批離開崗位來補充飲水。
“慢點,慢點,都別搶,這麼一大桶,足夠你們喝的!”看到一大羣小夥子如狼似虎般地衝過來,金髮小姑娘擔心粗瓷大碗被摔壞,連忙轉過身來把茶碗護在懷裡邊退邊大聲叫道。
“哈哈,慢,再慢還有的喝嗎?”這些小夥子哪那麼聽話,嘻嘻哈哈地把金髮小姑娘圍在中間,這個搶一隻,那個抓一對,不一會就把一摞碗全都搶跑拿去盛茶水了,旁邊的大嬸們雖然也是一個勁地維持秩序,但二十來個棒小夥子有意起鬨哪兒是她們管得了的。
“哎,大叔,你怎麼不管管你的這些兵呀,看,我的手都讓他們給弄傷啦!”金髮小姑娘跑到科爾那面前氣乎乎地伸出右手告起了狀。
“呵呵,沒辦法呀,誰讓你煮地茶水味道好,大家都愛喝呢,這也是對你工作成果的肯定嘛。好啦好啦,不就是手背上紅了一點點嗎,沒關係,只要稍微揉一下,一會就沒事兒了。”科爾那笑向撅着小嘴的金髮小姑娘安慰道。
“哼,真是有什麼樣的官就有什麼樣的兵!早知道這樣就不給你們煮茶喝了!”艾蜜聞言氣憤地叫道。
“哈哈,艾蜜,這可是蘇給你下的任務,要你解決護鎮隊員們地消暑問題,你要是撒手不管,到時候等他回來我可是要告狀的喲。”科爾那笑着迴應道。
“哼,就知道用蘇大哥壓我,也不知道換個花樣,早晚我會出這口氣的。哎,對啦,蘇大哥他們進山都快一天了,怎麼現在一點信兒都還沒有?是不是碰到什麼麻煩事兒了?”提到了蘇玉,艾蜜不由得有點擔心。
“呵,塞肯特山這麼大,想找到強盜地窩哪兒那麼容易?不過放心,強盜們的大隊人馬都被消滅在鎮口,大本營裡留下的人再多也超不過二十,蘇和貝拉爾帶去的有四十多人,而且每個都是慣於在深山活動的老練獵人,以多打少,就算正面硬碰硬也未必會吃虧,更何況蘇也不可能硬碰硬的死拼,他不是那樣的人。”科爾那笑着說道。
“嗯,說的也對。他的確不是那種喜歡硬拼的人,不但我的老爸那樣,動不動就要和人拼命。”點了點頭,關於這一點,艾蜜是完全同意科爾那的看法。
“隊長,隊長,山裡有人下來了!”就在兩個人閒扯的時候,在鎮口外站崗的兩名哨兵突然扯開嗓子大聲喊了起來。
“啊,是什麼人?是不是咱們的人回來了?”聽到喊聲,無論是正在喝茶水的小夥子們,還是給他們分茶水的大嬸們都放下手裡的碗瓢,飛一般地跑到鎮口探頭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