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銘珏帶着L去書房談事情,立夏則去浴室看看小滿到底有沒有好好洗澡,別和小白鬍鬧一通着了涼。
好在小滿因爲W國之旅太累,小白一個勁在旁邊搗亂都不能阻止他一搭一搭的眼皮子。很快就把小傢伙弄上了牀,小白也乖乖的回了自己的窩。
小漁早就自己洗漱完畢,這會躺在牀上也沒睡着,眼巴巴的看着立夏,似乎想說什麼又不好意思。
“怎麼了?還不睡覺,當心明天上學起不來。”
小漁將小被子向上拉了拉,遮住自己的嘴巴和鼻子。
“乾媽,下次我也想和你們一起出去。”
這些天小漁一個人在家,雖說幹爺爺和幹奶奶有時會將她接到老宅去,她自己一個人也總是覺得孤獨的很。
立夏有些內疚,他們真的是忽略了小漁了,小漁年紀大,又是剛剛融入這個家庭,很容易胡思亂想的。
“寶貝,你乖,乾媽在這裡跟你道歉,今後我們不管做什麼都一家人整整齊齊的好不好?”
小漁臉蛋紅紅的點點頭,乾媽幹嘛給她道歉啊,她又沒有責怪他們的意思,她知道這次的情況不一樣,就是心裡酸酸的,一個人住大房子怪嚇人的。
“那還要帶上小白。”
小白這個傢伙雖然傲嬌了一點,但是是個很靠譜的小夥伴。
立夏俯身在小漁額頭親吻了一下。
“好,也帶上小白。”
看着小漁乖巧的閉上眼睛,立夏悄悄出了房間,並且關上了房門,小漁早熟,懂事的讓人心疼。看來有必要和宮銘珏提一提了。
回到自己房間洗了個澡,立夏擦着半乾的頭髮來到宮銘珏的書房。
房間門虛掩着,裡面透出燈光,過了那麼長時間,宮銘珏和L的談話早都應該結束了,看來他在處理這些天遺留下來的工作。
立夏站在門口沒有動,端坐在桌子後面的宮銘珏看文件看的的很專心也沒發現立夏的到來。
難怪有人說認真工作的男人最帥氣,此刻的宮銘珏骨節分明好看的大手正握着一支筆,低垂的眼睛睫毛很長,平時很規整的頭髮耷拉下來,遮擋住了額頭,棱角分明的臉龐在燈光的照射下少了一份凌厲多了一些慵懶。
立夏覺得心跳的有點快,平常總有人說宮銘珏多帥多帥,她只是覺得還不錯,看的過眼,但是現在她仔細回想了一下曾經見過的人,好像沒有人比的上宮銘珏。
那宮銘珏到底有沒有看到立夏的到來呢?當然有,憑藉着他的五感,怎麼可能有人站在大門口那麼就都沒發現。不過他藉着餘光發現立夏好像在偷看自己,因此宮大總裁微調了許多次,將自己最帥氣的一面展示給媳婦兒,這種小心機宮銘珏肯定是不會告訴立夏的。
“咚咚”
立夏回過神來,她這才發現自己居然偷看宮銘珏看的入了神,摸了摸臉頰,只是微微發燙,還好應該沒有被發現,立夏這才敲響了房門。
“咦?你來了幹嘛不進來。”
宮銘珏裝作才發現立夏似的擡起頭,蓋上了鋼筆放在一邊,朝她招招手。這一舉一動都是他一瞬間在心中過了幾次挑選出的最完美的樣子。
立夏沒有發現自己的臉蛋更紅了,這男人怎麼更好看了?輕輕咳嗽一聲以掩蓋自己的失態。
“那個,我就是來跟你說……”
宮銘珏心中暗笑不已,立夏被自己的美色吸引的樣子簡直太可愛了,決定再接再厲,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很是魅惑的看向立夏。
“你臉怎麼了,抽一抽的?出去這趟太累了嗎,幹嘛拍大腿?”
立夏不明所以的坐在書房的沙發上,宮銘珏一口老血噴出老遠,果然他不能對立夏抱太大的期待,釋放魅力被說成是臉疼,讓她坐大腿是腿疼,宮總的大腿是人人都能坐的嗎?
沒有注意到宮銘珏受傷的表情,立夏覺得剛纔的失常好了一點。
“我就是告訴你從明天開始我要進實驗室了,兩個小孩你都照顧着點,別太忽略小漁了,在我研製疤痕藥的期間,你不許來搗亂。”
宮銘珏哪裡聽得進立夏的話,立夏雖然被男 色迷的有一瞬間的失神,可是他宮銘珏也好不到哪去。
雖然穿着最保守的睡衣,立夏的溼法披散着,偶爾有一顆水珠低落進她的領口,消失在形狀好看的鎖骨上,再加上那一張白到發光的小臉,宮銘珏吞口水都吞了好幾回了。
自從去了W國一直到現在,宮大總裁連牽牽小手的次數都是屈指可數,身邊隨時都有大燈泡,現在好不容易兩人私下獨處,還都穿着睡衣,宮銘珏那一雙眼珠子都綠了。
悄無聲息的來到立夏的身邊,身子一斜靠坐在沙發的扶手上面,一隻手搭在沙發的椅背上,不知不覺就將立夏環了起來。
立夏還在喋喋不休的說着,宮銘珏鼻尖隱約飄過一縷幽香,那是洗髮水的味道,抑制不住的慢慢靠近,高 挺的鼻子已經碰觸到立夏的頭頂,宮銘珏又使勁嗅了一口,真真的心曠神怡。
立夏久久沒有聽到宮銘珏的回話,一擡頭就發現了近在咫尺的那張俊臉,兩人鼻尖捧着鼻尖,呼吸間盡是對方的味道。
眨了眨大眼睛,立夏的臉噌的就紅了起來,沒辦法,雖然交往了很長一段時間,她就是還不習慣兩個人的親密。
噌的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兩個人同時哎喲了一聲,堅硬的腦殼頂和宮總英挺的鼻樑來了個親密接觸。
立夏揉着頭頂,還想說宮銘珏兩句,卻發現宮銘珏鼻子裡流出了一股紅色的液體。
“呀,你流鼻血了。”
宮銘珏只覺得鼻間溼漉漉的,伸手一摸,好嘛,一瞬間什麼旖念都沒了,只剩下滿頭的黑線。
原本想象的香豔場景,沒有;原本想象的軟玉溫香,更沒有。
宮銘珏此刻鼻子塞着嚴重影響顏值的白色紙團,微微將頭仰起來聲討那個沒有浪漫細胞的女人。
“你幹嘛不說一聲就往上竄,立夏我發現你是屬二踢腳的。”
立夏本來還有點小愧疚,被宮銘珏這麼一說頓時也不樂意了,要不是他想入非非,怎麼會發生流血慘案。
“姓宮的,你忘了我們的協議了?”
這就是一物降一物,宮銘珏馬上噤聲,表現的無比乖巧。但是心中很不得一手刀砍暈立夏直接將人扛上牀,看她還記不記什麼狗屎協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