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根據我黎諸葛“行俠仗義”江湖這麼多年的經驗來看,這小妮子的心裡面多半已經開始化冰了。知道什麼是化冰嗎?就是冰水已經開始慢慢地在不知不覺中化成一灘水。嗯,從物理的角度講,就是從固體慢慢向液體轉變。一座冰封的冰山“豬母狼馬瘋”已經開始化冰,開始在向着黎諸葛向望的柔情似水的方向發展了。
既然現在這座冰封的冰山都已經開始化冰了,打蛇順棍上,現在的一切都已經是我能夠應付的了,下面要做的就是開始展開猛烈攻擊而後抱得美人歸。不過這攻擊從何入手,還是一個技術活,一般人還未必能夠把握得好。
剛纔第一招“直搗黃龍”,雖然取得了一些進展,可是用得卻是極其艱險。第二招便是叫做“甜情密意”,這名字取得如此好聽,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啊,奪人“貞潔”的往往這招佔了很大成份。
這西貝再怎麼說也是他麗水齋的人,如果剛纔那一通“**”沒有將她“拿下”,那後果就當真是像她說的話一樣“貝姐很生氣,後果很嚴重!”。擔怕到時候她不依不饒地,弄得我們木真和她們麗水齋都不會有好果子吃。想到這裡,剛纔小跑了五個小時的汗這個時候才突然猛地一下流了出來。
下面是本人拿手的招式了,那種想將她搓成圓的她就要變成圓的,想將她搓成方的她就要變成方的感覺又回來了。一種縱橫情場數十載的高手風範立時展現出來。
這時一陣微風吹來,吹亂了西貝和我的髮型,更吹亂了西貝心裡面的那一片心海。
機會!
看着隨着微風輕輕吹起的絲絲長髮,我伸出左手去撫摸西貝那被微風吹得飄起來的秀髮。西貝下意識地往左邊一閃,當看到我正用一種很MAN的眼神看着她的時候,她又慢慢地低下了頭,任由我用左手撫摸着她的秀髮。
其實現在這個場情很有一點搞笑的成份在裡面。你問我爲什麼要用左手?因爲我右手抓着方向盤的啊!要不然那萬有引力對我還是起作用的情況下,我不找個支撐點不是就一下就壓在別人西大美女的身上了。其實這個時候動作別扭點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當你把手放到她頭上,她默默地讓你撫摸的時候,GREAT!第二招就可以進入主攻!
此時的西貝早已經沒有了那種傳說中的冰山“豬母狼馬瘋”的感覺,有的只是小女兒家的羞澀。低着頭,任由我的左手從她的髮根理到髮梢,慢慢地將她的秀髮梳理成我喜歡的披肩。兩隻小手使勁地揉着她那可憐的已經短得差兩公分都可以看到小內褲的黑色迷你裙的下襬,我真的很懷疑她會不會把裙子給揉壞了,揉壞了好啊!
“貝貝!從今天以後,我可以都這樣稱呼你嗎?”雖然都是一些跟放屁差不多的無聊對白。但是,這是很重要的。如果你不說,那兄弟恭喜你,機會已經在跟你招手了,不過它說的是GOODBYE!所以,使用了已經被我演得爛了的劇本說出了我的臺詞。接下來,西貝的對白就應該是確定我們關係的臺詞了。這個相當重要,請千萬不要小看了這一句狗血的爛對白。
“嗯”一陣風吹過來,我簡直都聽不到她剛纔是“嗯”了一聲,還是“哼”了一聲。雖然沒有聽清楚西貝倒底說的是什麼,但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用屁股想都知道她已經答應了。而這時就是第二招**部分了。
左手順着長長的秀髮經耳背,滑至耳垂,最後攻佔整個西貝的左臉。我用大姆指摸了摸西貝嫩滑的臉頰,而後整個左手又順着西貝的秀髮遊走到了她的後腦。只是輕輕一用力,西貝就擡起了低下的頭。
原來她的眉毛也是用畫筆畫過,眼睫毛也是夾過,還畫有眼引。淡淡的腮紅差點都看不出來,誘人的紫紅色脣彩。原來離得近的時候看她的臉,是這麼美,這麼讓人着迷。哪怕現在她的嘴脣上塗的是毒藥,我也要吻下去。
我慢慢地吻了下去,西貝也閉上了眼睛。
趁我和西貝殼接吻這個空當,我想和大家討論一下關於接吻這個大家都很感興趣的話題。其實大家在電視裡面看到的那些接吻,什麼拍角度啊,嘴對嘴啊,或者是比較專業一點的伸出舌頭的。其實他們不是真的在接吻,要不換種說法,他們都沒有在享受那一種接吻給兩個人帶來的幸福的感覺,他們是在完成一項工作。對於他們那些演員來說,就好象讓他們演在餐廳裡面吃飯一樣的,只是工作,根本沒有幸福的感覺。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這個號稱冰山的西貝居然接吻技術一流!我的嘴脣剛剛纔接觸到她的嘴脣,她就抱着我開始伸出舌頭來勾引我的舌頭。當我把舌頭伸出來準備和她的舌頭做一番作爲的時候,她卻一下將我的舌頭吸到了她的嘴裡面!噢!賣嗄嗄地!我整個人就好象觸電一樣,連放在方向盤上面的右手都被電得失去了力氣,一下子整個人壓在了西貝身上。
好香,原來這個就是西貝的味道!
“貝貝,你用的是什麼牌子的香水啊!好香啊!”我一邊說着一邊連忙支起身子。
西貝也一臉緋紅地說,“我從來都不用香水的。”
體香?處子的體香!GREAT!我再一次在心裡面重重地給了自己一個勝利的手勢。居然在這個冰山美人這兒找到了我尋找多年的處子體香!當真是天見可憐啊!天見可憐啊!在這個想找處女得從幼兒園找的世界裡面,能讓我搞到這麼一個漂亮的處女,老天對我黎某人還是不薄啊!不過再一想,也是!像西貝這種從小在師門長大的,出山以後又更是不將一衆男人放在眼裡面的女人,估計這個吻還是初吻還說不定。但是她這個技術又太好了吧!不行,得問問。
“貝貝!”已經端坐於位的我已經沒有機會再更進一步的擴大革命勝利成果了,便拉着西貝滑滑地小手說。
西貝這次回答得倒是蠻幹脆地“什麼事?”
“這……我都已經和你這樣了,那你準備叫我什麼啊?不會還是叫我一些世人對我的偏見吧!”廢話,現在都已經把你搞到手了,哪兒還能讓你一天到晚地叫我“厚臉皮”“大師兄”“黎總經理”。稱呼很重要!
“這個…”西貝臉更紅了,卻說不出下文來了。
“叫我黎,好嗎?全世界除了我媽,只允許你一個人這樣叫我,你是不是應該等會回去以後把家裡的香再加三柱啊!呵呵……”既然事情已經辦妥了,調情那就是必然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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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貝也是“撲哧”一笑,說“就不知道你這個人除了臉皮厚,其他的還會些什麼了!”
我馬上站在副駕的座位上,一隻腳踏在車的前臺上,作義勇軍慷慨就義狀,表情十二萬分嚴肅地說“其實厚臉皮的我在你的面前是那麼的脆弱,因爲我的強項是吹牛!還是不打草稿的那種!我向天發誓!”說完還配合着說的話一邊高舉左手,大姆指與小指緊扣,其餘三指豎立向天!
這時天空一道閃電閃過,直照得我的臉上英氣勃發!然後……在西貝的爆笑聲和天邊翻滾的雷聲中,我們招了一輛出租車,將我們兩和“大笨”一起託回了我家的小區。
帶着西貝輕手輕腳地走進了我的房間。這次歡迎西貝的當然沒有那些心型的甜蜜照片,更沒有九千九百九十九支玫瑰做成的花海。有的只是一個還算整潔的單生男人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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牽着西貝的手,我一屁股不坐在了牀上,拉着西貝也坐了下來。這次她沒有坐得離我很遠,順着我的手坐在了我的旁邊。
關於稱呼的問題剛纔還沒有徹底地解決,差點又被她忽悠過去了。我邪邪地笑着說,“我親愛的貝貝,剛纔差一點又被你給忽悠過去了啊!看來以後對你要多留幾個心才行啊,要不怎麼倒在你的石榴裙下的都不知道!”
現在既然已經在心裡面承認了我這個男人,剛纔的小女人情節已經能夠放得開了。西貝又恢復到了那個男人鬼見愁的冰山“豬母狼馬瘋”了。西貝眨了眨她那雙可以輕易挑起男人最原始的衝動的雙眼,說:“親愛的,我怎麼又忽悠你了啊?”
“嘿嘿,剛纔我問你從今天開始應該叫我什麼了啊,你還沒有回答我,你從今天開始,以後準備怎麼叫我啊?”看到我一臉猴急地問,西貝沒有回答我,而是問我,“你說人到了六十歲以後是什麼人?”
我搞不懂她這葫蘆裡面賣的是什麼藥,這怎麼又開始忽悠起我來了啊?難道是腦筋急轉彎?我像個剛剛被送進成都第四人民醫院的病人一樣搖了搖頭。
西貝看我搖頭,繼續說:“人多生下來以後,都會經歷幾個階段,孩童,青年,成年,中年,還有……”“老年!”我好象明白點她想說什麼了。
西貝像摸兒子一樣的撫摸着我的臉問我,“知道每天早上天還沒亮的時候,是什麼在窗外叫嗎?”“是公雞!”西貝用一種看答對了問題的乖兒子的眼神看着我,讓我感到一陣怕。
“那你知道公雞什麼時候被人們叫做老年嗎?”西貝還是那副兒子乖,答對了媽媽給你買糖吃的表情說。
其實很多時候我發覺我還有一個隱藏優點,就是我很誠實,我不會不懂裝懂,所以我還是那副病人的表情搖了搖頭。
西貝笑了笑,笑得是那麼地嫵媚,那麼的……柔情?她那紫紅色性感的嘴脣動了動,踹出來的兩個字是――“老公!”
如同被暗血那妖怪用大神通將我打得吐血一般,心頭一陣狂跳,差點沒有喉嚨一甜吐血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