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讓我鬱悶了**個小時以後,這個漫長的夜晚過去了。(屁話,跟自己女人睡一張牀上,除了手哪兒都不能摸。等她睡着了,連小嘴都親不了了,就只能一個人看着她睡覺。哪個男人會不鬱悶啊?更何況睡我手臂上的是一個美女,我忍!)
第二天可以想象,當老媽和老漢看到西貝從我房間出來的表情。不過和我預料的有一些出入。我原以爲他們會很吃驚,至少也會纏着西貝問東問西的。可是他們直接無視掉我,然後很熱情地叫西貝一起吃早飯,吃完飯二老直接就去把碗洗了,閃人。什麼意思嘛?
在老媽出門之前,拉着西貝說了些什麼,然後老媽就出門早練了,而西貝埋着頭回到我的房間拿着她的包走了。我茫然。
我坐在客廳裡面看西貝也是拿了東西就直接閃人,我沒有用隱身術啊?怎麼都當我隱形人啊!西貝已經走到門口,打開了門,我這分鐘已經不想管什麼驚世駭俗了,正要一個瞬移閃到西貝面前,西貝回過頭來,對我說:“老公,再見。”然後就是很漂亮的一個飛吻而後奪門而去。
他們!是世界變了,還是我搞不懂世界了?
到小區外面,小項已經在那裡等着了。“大師兄早!”小項頭也沒回地說,我也正想着剛纔那些莫名其妙地情況,悶着頭嗯了一聲。
“大師兄,今天早上我們成都這邊的管事們都要一起踫個頭,商量一下下個月的論道大會。”還在繼續鬱悶的我也不知道小項在說些什麼,下意識地嗯了一聲。小項見我不說話,也不多說直接將我載到了木真商場。
下車的時候小項又一次提醒我今天上班直接到會議室。來到會議室,我們木真派在成都這邊的管事人全部都已經坐在了圓桌前。我看看錶,我沒有遲到啊?但是我這個人很厚道,不好意思地扣扣後腦,對在坐的人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微笑徑直坐在了上首位。(就是在山門裡面,那些各脈管事和掌門都要讓我上坐,只是我謙虛而已。到了這裡,我不坐上坐,誰敢坐!)
看着連那些常年在外面負責一些特殊情況的管事人都已經來了,我知道一定是有什麼大事需要處理,示意鍾靈子可以開始了。鍾靈子對我點點頭,說:“我想大家都知道,一百年一次的修真界各派論道大會即將在下個月開始,而這一次又剛好是輪到我們木真派主辦。今天把在坐的各位都請來,主要是想聽聽大家對這次的論道大會有什麼好的意見。當然,更重要的還是有什麼好的人材可以推薦纔是重中之重。好了,給大家五分鐘時間,五分鐘以後大家按順序輪流發言。”
這下這些人可熱鬧翻了,交頭接耳地說着,一時間這會議室就像是賣菜的菜市場一樣了。我偏過頭小聲地問鍾靈子,“鍾靈子啊,這個論道大會的,是幹什麼的啊?你先給我講講,在師門裡面還真沒有人給我講過。”鍾靈子轉過頭來,一五一十地給我講了這個論道大會是怎麼來的,現在主要又有些什麼活動。
其實這論道大會也就是修真界的各個門派一次相互學習的大會。說白了就是來比比看誰他媽的厲害些,順便再從別派那裡學習一點好的法術一類的。反正就是大家都揣着明白來裝湖塗。
鍾靈子給我講完以後,五分鐘的時間也差不多到了。接下來的事情就是大家都希望這次能參加論道大會,畢竟一百年纔會有一次。然後就是推薦一些後輩們參加,這對他們日後的修行是有莫大的益處的。最後,鍾靈子聽取了大家的意見,問我還有沒有什麼要說的,我只說了一句,“從這次的論道大會開始,除了我們木真派,不會再有第二個門派敢自稱修真界第一大門派!”
一散會,西貝就給我打了個電話過來。
“老公,你們那兒現在一定也很忙吧。”西貝歡快的聲從電話那頭傳過來,聽着西貝的聲音,早上的鬱悶和不快都已經被丟到九霄雲外去了。
“是啊,那個什麼論道大會快到了,現在各派應該也已經準備地差不多了吧。”既然是修真界的大會,麗水齋和我們木真一樣,也是修真界的大門派,肯定早就已經做好了準備。
“嗯,我也是今天早上回來以後才知道的,以前都沒人告訴我的。她們還問我想不想去,我本來是不想去的,可是她們說這次是在你們木真舉辦,我就鬧着她們必須要讓我去了。呵呵……”
一種幸福的感覺油然而生。是啊!像西貝這樣的女人能夠爲了我而做出這些改變還有什麼是不知足的呢!
“好,到時候我們倆一起上木真。”又和西貝甜言密語了幾句便掛了電話。電話一掛斷,我才注意到周圍看我的那些人的眼神怎麼,怎麼怪怪地?
不管走到哪兒,那些看着我的人的眼神都是怪怪地,我趕緊把自己全身看了個遍,沒什麼問題啊!難道是後背被貼了東西?不可能啊,憑我的靈覺,根本不可能啊。雖然心裡面這樣想,手還是往後背摸去,還是沒有啊!搖搖頭,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越想起不對。從早上開始,一直到現在怎麼都是怪怪地?我慢慢地回想着從早上開始的每一個細節,突然一個燈泡在我的頭頂亮了起來!我怎麼把這一節給忘記了!
我撥通了小項的電話,儘量用着無比溫和的聲音說:“小項啊,你來我辦公室一下,我有點事要跟你說。”掛斷電話,我的頭上青筋已經開始漲了起來,臉也黑了下來,這個該死的大嘴巴小項,我要你豎着進來,橫着出去!
小項推開門的一剎那,我直接一個瞬移移到小項的面前將門關上。小項頓時就萎了,蹲在門角虛弱地說:“先說好,不準打臉。”還不等小項說完,我一巴掌就掄了過去。三個小時以後,已經成功蛻變成變形金剛的小項蹲在我的面前。
“小項啊,我這是爲你好啊!”我一邊吹着杯子裡面的涼的純淨水,一邊苦口婆心地對小項說着。
“大師兄,我冤枉啊我!”小項無辜地說着,想當然耳,又是一頓狂風暴雨。
“我居然把你小子這個大嘴巴給忘記了,弄得我今天早上一直到現在都這麼鬱悶。”雖然不是因爲小項才這麼鬱悶,不過都已經把他弄變形金剛了,多少還是得給別人一個理由不是?
“早上我看見西貝,哦不,是大師嫂從樓上下來,就準備上前打個招呼。大師嫂心情很好的樣子,居然主動先跟我打了個招呼,然後就對我說,要我以後上班的時候多照顧大師兄你,最後還讓我將你和她在一起的消息通告所有人。我真的是冤枉了啊大師兄!”小項流了不知道是鼻涕還是眼淚的東西哭着說。
唉,我真的是敗給她了。早上他們三個人當我隱形人一樣的,結果西貝下樓來還給我來上這麼一招,我的天哪!算了,還是先給小項道個謙吧,我看着小項被我打得像豬一樣的臉說,“小項,今天是大師兄錯怪你了,等下大師兄請你吃豬拱嘴。”小項很痛快地暈了過去。
西貝這小妮子,還真是不放過任何一個打擊我的機會啊,馬上拿起手機給她打了個電話。她那邊好象很忙,只匆忙地說了一句“下班過來接我”便將電話掛了。我鬱悶!這已經是我今天的第一百次鬱悶了。
看着窗外擁擠的人羣,就這麼無聊地等到了下班。我讓小項開車將我送到了西貝的公司下面,就把小項打發走了。
一身職業裝的西貝和另外幾個美女一起從裡面走了出來,一路小跑地來到我的面前纔回過頭跟那些美女擺擺手。看着西貝那兩隻小白兔在胸前跳來跳去,真想衝上去一頓猛省略號!(因考慮到少兒不宜,用省略號代替。)
“老公!”西貝甜甜地叫了我一聲。噢!賣嘎嘎地!小兄弟起來站崗了!沒辦法,只有將後面的屁股翹起來,給前面站崗的兄弟多留一些空間。
西貝看我怎麼一下就怪怪地將屁股翹了起來,兩隻手還放在大腿上面,還以爲我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一邊伸手過來扶我,一邊擔心地問:“老公,你怎麼了?”
日!看着那隻白白嫩嫩的小手,再加上那一聲“老公”,小兄弟又挺了挺它寬廣的胸。
我強忍着原始的衝動說,“沒事,沒事,就是有點拉肚子,一會就好了。”我狂汗哦,我們修真的都會拉肚子了?更何況我這個連飯都已經不用吃的人。
西貝也不多想其他,讓我站在這兒等她,她去開車過來。看着西貝消失在視線裡面,小兄弟也終於安靜了下來。
“今天早上,我媽和你說了些什麼啊?你們怎麼都怪怪地?一個人都不理我,全部一起消失了。”坐在西貝的車了我問,我很是奇怪今天早上他們怎麼都那麼奇怪。
西貝的臉紅了起來,用右手伸過來打了我好幾下(在我不躲的情況下)。紅着臉說:“還不是怪你!”
又關我什麼事啊?我冤枉啊!我現在也明白小項當時的心情了。“又關我什麼事啊?我什麼也沒做啊?”我一臉無辜地說。
“你昨天把人家弄那麼大聲,他們都聽到了啦!”西貝這下臉可更紅了。
我……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