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2o日上午。一份大字報貼在了軍委宣傳欄的顯要位置,這份大字報引起了軍委震動,大字報上檢舉的主人公就是我,軍委總參謀部總長。大字報上列舉了我以往的種種“劣跡”,有在西竺殘害戰友同志,有拉山頭搞一言堂軍閥作風,有不服從中央領導搞小集團爭權的。可是此時文革會以及林剛都沉默了,往往他們都是爭先要去批鬥的,可現在他們彷彿是不知道、都各自做着各自的手頭工作。而那份大字報很快就失蹤了、沒有了它的蹤跡。
可事情卻沒有消失,到了第二天,在中都各黨政機關都又貼上了內容一樣的大字報,並在大字報旁又加了一張紙,紙上寫道:“我們一定要楸出這個深藏在革命隊伍中的軍閥,難道我黨、我軍就能區別對待嗎?行動起來吧,打倒唐寧!打倒大軍閥??唐寧!”這下整個中都都轟動了,一些外地來到中都的革命小將並不知道我到底是誰?他們在第一時間內自的組織遊行,高呼“打倒反革命、大軍閥唐寧!”一路高喊到中南海。漸漸昔日在憲兵司令部被槍殺的家屬、還有一些沒事做、遊手好閒的年青人也都加入了遊行隊伍。他們堵住了
中南海大門,要求與領袖見面,談話,要求爲什麼不嚴辦唐寧這個大軍閥!
此時,主席怒氣衝衝地在院子裡抽着煙,他深深感覺到這是一場陰謀,是一場針對唐寧、甚至奪權的陰謀,他也同時排出了是文革會、林剛的領導的可能性,那到底是誰?
到了第三天,人越聚越多,口號聲浪主席在裡面都能聽到。中南海已經完全被隔離開了,道路完全不能通行。由於昨天主席沒有接見,今天甚至有人提議絕食來要求主席的接見。到了下午,主席無奈在天安門接見了這幫革命小將們。但是主席當場就說道:“唐寧同志是不是反革命中央都已經有了決定,以前中央就作出決定,唐寧是名優秀的革命戰士,他無愧於黨、人民,我要求你們要認清事實,別讓陰謀家利用。”
主席與革命小將見面後,人羣有慢慢退散的趨勢。就在這時,槍響了,一名青年當場被殺,於是場面失控了,有人高呼:“這肯定是在殺人滅口,是唐寧,是這個反革命、這個劊子手下令動的手。”被矇蔽的羣衆立即涌向了軍委、涌向了總參謀部。軍委大門很快
就被人羣衝破,人羣來到總參謀部大院,一度衝擊大門,但被警衛團戰士排成*人排給擋住了。人羣紛紛往戰士們身上扔石頭,有的與戰士廝打。可是戰士卻手挽手排成一線硬是堅持住了。
此時我就在總參大樓辦公室裡,我看着這一切我怒火中燒着冷冷看着這一切。
不久,我說道:“我要出去和他們講話,我到要看看他們能把怎麼樣?”
辦公室裡的各處處長都腳步一致地擋在了門口,陳年沉聲說道:“總長,你現在不能出去。”
潘文年紀是最大的,他也是火氣最大的,他惡狠狠說道:“乾脆抓人,然後一一排查,我就不信查不出來。”
陳年也是射出了陰冷的殺氣,他也是說道:“現在只能這麼做,萬一有什麼後果由我一力承擔!”
我斥喝道:“放屁!你們當我是什麼了,還用你們扛?都讓開!”
可他們卻又齊齊朝我逼近了一步、都臉色凝重看着我。我怒吼道:“你們這是幹什麼?都想造反嗎?”
陳年一本正經說道:“總長,如果你要強行出去,那我們就要採取強制措施了。”
“你!”我都快氣瘋了,我指着窗外那羣擋着人羣的戰士說道:“我就能忍心看着戰士們被毆打,看看他們,他們頭都被打破了,都留着血,你們都給我讓開。”
我還是走了出來,很快我就走出大樓。陳年見此快對着查斯說道:“快打電話給韓鵬韓師長,快。”
“是。”查斯飛快奔回辦公室。
我快步走到戰士組成的人排後面大吼道:“都給我住口!”
門口人羣有些人看到一名軍官模樣的年青人出來了,他們都漸漸停了叫喊。我冷冷看着他們,他們大都是年青人。我
多年養成的威嚴一下子顯露出來,人羣都自然而然地有點懼怕。
這時,人羣中有人喊道:“他就是唐寧。”
“譁。”人羣出了一聲驚呼,大多都是外地人、都第一次見到我,見到我竟然如此年青,以前我是上過報紙但從不刊登我的照片,所以他們都驚訝了,他們大都是年青人,都在崇拜英雄的年紀,他們此時都在相互交談着。
很快,一名像是頭頭模樣的年青人上前對着我有點遲疑問道:“你真的就是唐寧?”
我昂傲然說道:“我就是唐寧!”
我說話的氣勢讓人看見後就知道我沒騙人。那年輕人又問道:“那你爲什麼要屠殺革命羣衆?你爲什麼剛纔下令殺害一名革命青年?”
我仰頭哈哈大笑,大笑過後我大聲說道:“我需要殺他嗎?即使要殺,我也會當在你們的面殺,偷偷摸摸的做賊似的,看我這個樣
子會殺嗎?!”
那青年則思考了下繼續說道:“那你有什麼證據?”
我淡淡說道:“看你的樣子是剛剛工作吧?那你知道你們現在做什麼嗎?革命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你們知道嗎?”
那青年立即說道:“革命就是要揪出一切反革命、害羣之馬!”
那青年有繼續說道:“你必須要如實交代問題,跟我們走。”
我冷冷說道:“去哪?你們無權這麼做!”
那青年還要說什麼時,槍響了。我一聽槍響立即躲避,但是手臂上還是中彈了。槍響後,人羣看到我捂着手臂趴在地上後,亂了。而此時我被上前的警衛戰士擡進了大樓。陳年臉色蒼白吼道:“去醫務室。”喊完,他又對着警衛喊道:“打開軍火庫,去領槍、領子彈!都給我抓,反抗者,殺!”
“是!”……
總參的這道槍聲,徹底讓中都這座古城沸騰,主席的驚愕到最後的咆哮,使軍委下達了軍管的通報。中都軍區所有的在中都的部隊開始行動了,他們接到的命令就是凡是戴着紅袖章的抓!可疑的抓、無論男女老少!
深夜,一隊士兵砸開了軍委常委楊昆的家門,強行帶走了楊昆;前不久,總後周作民在家被詢問;於此同時,盤踞在雲南23萬大軍開始逼近廣州軍區轄區廣西,同時華東軍區姚遠也下令華東2o萬主力部隊開始南下。
主席此時對着吊着膀子的我說道:“你以前不是一直反對整風嗎?看到了嗎?這就是我黨現在幹部的情況,都在替自己謀取私利!剛太平就又起波瀾!只要你小子在,那就準多事!你不是一直暗中搞小動作嗎?現在我命令你即刻離開中都,去雲南,給你3年時間,如果還搞不定越南,你就承擔一切後果!”
我起初還能沉住氣,可聽到了後面我就按捺不住心中的震駭色變地說道:“是!”
主席還是臉色有點難看繼續說道:“你可以調撥雲南、廣西一切人力、物力,我們不插手,但是一定要在胡明去世再動手,都清楚了嗎?”
“是。”
“嗯,還有這次沒有我的命令你不準私自回來,即使你攻佔越南。”
“是!”
“參謀總長你暫時擔着,我可以不任命他人,但是你再派什麼督察組下去搞亂,別怪我把那些人都斃了!”
“是!馬上執行!”
主席盯着我看了一會兒,看的我心裡直毛,他說道:“林剛保證了,他的位子今後就是由你來接任,所以你還是放過他吧。”
我聽着主
席無力的話語,我詫異地看着主席,我心裡翻起了滔天巨浪,還怎麼能平靜?!主席見到我這個樣子緩緩說道:“如果你早生3o年,如果我再年輕十年,那結果就不一樣了。”
我聽了主席這番話,更加肯定主席是看好我的,只是我實在太年青了,資歷太淺了,要不是我有個老總在替我鋪路,主席也不會提拔到我如此地步!
主席神情複雜看着我,他突然臉帶殺氣說道:“別以爲我很看好你,前面一句是,但後面一句?哼!如果我還有1o年的精力,你以爲你還會到現在?如果在第一個辦了你!別以爲你有老總、手裡也有着不下3o萬的精銳就可以這樣,我只要一聲令下,你立馬就死!你信不信?我在軍隊這點威信還是有的!”
此時的我哪還有剛纔的得意,現在我是滿頭大汗、臉色蒼白。主席喟嘆道:“現在我老了,人老了,心裡就有點累了,國家不能再有內戰了,今後就由你吧,但你必須保證在林剛當政時,不能有私心!你做得到嗎?”
我苦笑了一下兩手一攤說道:“主席,你說我還敢嗎?”
主席冷冷說道:“你小子絕對敢,現在我還能壓住你,等到我不在了,你絕對是一有翹板就要飛的傢伙,你膽子還小嗎?”
我苦澀說道:“是,我保證!”
主席點點頭閉上眼說道:“今天我和你說的,不能泄露半個字,否則軍法無情!”
“是!”
“嗯,走吧。連夜就給我滾到雲南去。”
“是。”
“順便把西山警衛師、還有軍情局都給我帶走。”
“是。”
世界歷2o68年11月22日,參謀長總長唐寧率部連夜趕往雲南,展開
了他征戰東南亞的序幕,一直到2o7o年才趕回了中都,那時他已經整整2年沒有看到家人以及……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