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家的代表司徒遠站起來說道:“既然如此,那麼我們司徒家就開個頭吧,我捐助5000,現在生意不好做啊,外國資本家越來越壞了,世界形勢也不穩定!所以希望大家不要介意啊!”
接着歐陽家代表歐陽正站起來說道:“我們家在座的都知道,沒什麼錢,但出力還是可以的,現在不是提倡軍民共建嗎?我看只要是在我們那裡的烈士家屬,他們種糧的,我們採購,他們種菜的我們採購,他們子女到年紀了,我們就讓他們參軍入伍!他們上學的我們資助他們學費!沒錢治病的,我們帶他們到我們軍隊醫院來治病!一句話,我們不能讓前線的戰士們寒心,不能讓全國百姓寒心!”
包家代表也站起來說道:“現在蒙古那裡戰火紛飛,大家也都知道我們家都在蒙古,我們拿不出什麼東西來,但是我可以這樣說,戰爭結束後,我們在蒙古將把犧牲在蒙古的戰士名字登記入冊,永遠受到我們蒙古族人的香火!”
他們三家一個接着一個發表,讓其餘的人都有點消化不了。他們就是三條路子,加上之前的朱家,那就是四個方向、四條路了!這不是明擺着告訴自己了嗎?就揀其中一條辦!他們把在座的情況都囊括進去了。
於是會場一下子熱鬧起來,各個代表紛紛發言,捐款、捐物,想盡辦法出力的都有!當他們一個個都發言完畢之後,我對着旁邊登記的吳炎說道:“都記下來了嗎?”
“報告首長,都登記好了,沒有一點的遺漏!”吳炎放下筆嚴肅說道。
我點點頭說道:“嗯,這些一定要記好,這些中央會記着的,你們現在代表的不是自己個人,你們代表的是家族,你們能如此做,如此顧大體很好!我代表中央在這裡謝謝大家!請各位回去告訴你們族長,我唐寧感激不盡!”說完,我站起來朝着衆人鞠了一躬。
我直起身子坐下來繼續說道:“由於前一段時間發生了一些事情,所以對大會無限期的推延了,這裡我就告訴大家,三天後大會繼續召開,我們在大會上一定要集中討論下烈士家屬以及傷殘軍士的福利待遇問題,還有對目前不少同志不作爲的現象展開討論,到時候大家一定要踊躍發言,給我們黨、國家出謀劃策啊!”
幾大家都紛紛表示一定會在大會上發表自己的意見,其實大家都被唐寧剛纔的鞠躬給震住了。大家都在想今天唐寧如此做作似乎很有點陰謀啊,唐寧這傢伙無利不起早啊!大家都只能順着我的話來說,都在小心觀察着。
我微笑看着大家的這番表現,我看大家都配合的說了差不多了。我這才說道:“現在我還有事情要說一下,現在前線還在戰鬥,戰事還沒有結束,如果這些上前線的戰士的家屬如果在家鄉受到什麼不公平的對待,別怪我翻臉無情!當然,我是在這裡通知大家,還讓大家心裡有個準備,也好告訴告訴你們的親朋故舊,免得到時候大義滅親難做!”
我這番話一下子又讓會議室裡氣氛冷了下來,大家都有點看法了,感情自己出錢出力還不夠,還要繼續下去,難道我們都是政府嗎?這都是政府該做的事情?可是誰敢說呢?沒有人敢說。
我冷聲說道:“或許你們會感到委屈或者不理解,那麼我在這裡可以解釋一下,你們都問問你們自己,你們能有今天是誰給你們幫助最大?!是黨、是政府!你們早就和政府國家混爲一體,沒有了國家政府,你們算什麼?什麼都不是!想想以前,想想解放前的日子,我們的民族、百姓都過的是什麼日子,有本事的對外國人,我們不能對待自己的同根同源的百姓冷漠,更不能和他們算帳,同樣也不能和國家算帳!難有子女和母親算帳的道理!對我們自己的親人我們要互相提攜、愛護,有本事對外國人耍橫,賺外國人的錢纔是賺錢!對着外國人兇狠,那纔是真正的兇狠,對着國內的百姓耍威風、擺譜算什麼!”
我看着他們神色各異,我知道他們想法肯定不同,但我沒有那麼多的顧忌,我繼續說道:“要知道國家可以容忍你們犯點錯,哪有不犯錯的孩子?但是國家決不容忍自己的孩子在國家困難的時候發橫財、擺譜!看看那些進去的中央委員們,我不希望這是開始,我更希望這是結束!他們之前都是國家的有功之臣,否則他們也不會是中央委員,但是不要因此來作爲自己的資本,國家給你們做中央委員不是讓你們來享福,耍特權的,更多的是責任,做的不好那就是要掉腦袋的!什麼叫職位越高責任越大?現在有些同志已經沒有以往吃苦在前的精神了,我看升官發財的心思更多一些,我也不想多說什麼,只要誰敢違反我黨的紀律,誰敢享樂在前做事在後,哼哼,那就看看我手中的刀利不利了?不要過分相信自己手裡的實力,在國家面前,那點實力實在微不足道,滅掉一二個那是很輕鬆的事情!言盡於此,散會,三天後大會上再見!”
大家還沒有從剛纔那番話的衝擊中清醒過來,我有點嘲笑說道:“怎麼?大家還想留下繼續和我談談嗎?我到是不介意啊!”
很快會場開始有人離開,我一看就知道是葉家的,接着是劉家,很快就留下了自己的一系的人在。我站起來走了過去,我親切和他們一一握手,我說道:“你們辛苦了,好好準備三天後的會議,這是個機會。”
司徒家、歐陽家等人個個眼睛一亮,他們都點頭稱是。我走出大會堂的時候,先一步出來的吳炎上前對我說了句。我點點頭,我走向了一輛停靠在門外的小車上,裡面坐的赫然就是我那岳父大人。
岳父看了我一眼微笑說道:“是老總喊你過去一趟。”
我點點頭說道:“嗯,好的,爸爸。”
我知道老總確實要和我談話了,估計老總與主席、總理也商量出來決定了,和我談話無非就是告訴我他們三老的態度了。
車子緩緩開動起來,岳父拍了拍我肩頭說道:“嗯,不錯,有股子霸氣,不虧我的女婿。”
我聽了苦笑不得,也只有我這岳父一直沒把我當作領導來看,在外面還會做做樣子,在私下他可是想着辦法來襯托他是我岳父這一事實。對此,我能說什麼?他就是個極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