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遠與岑瑋兩人此時也同樣在車裡,坐在了岑瑋的車裡,他們的目的地就是釣魚臺4號樓。岑瑋自從知道要去4號樓,他覺得自己過去有點草率。可是,又不能對着姚和尚明說。
姚遠起初還沒覺察,可是看着岑瑋幾番欲言又止的樣子後,他有點明白了。他問道:“我說老岑你在想什麼?沒事的,唐寧同志還是個很隨和的同志,他可不是以前的林剛,那麼作派,有我在呢?怕什麼!”
岑瑋聽了立即有點冒火了,他瞪着眼睛說道:“誰怕了?我可沒怕。”
姚遠沒有爭辯,但那眼神就是表露出一個意思,那就是你就是怕了。岑瑋見了急了,他說道:“和你也說不清楚,總之我現在想的是我和唐副主席不熟,這貿然過去,恐怕不適合,有些倉促。”
姚遠輕笑了一聲,他大聲說道:“放心,你去了就知道了,我老姚幾時騙過你,是不?所以啊,你就放心地跟我過去騙吃騙喝去。”
岑瑋苦笑道:“你這姚和尚,你在我這說說就可以了,到外面可別亂說。”
姚遠解釋道:“那是自然,你又不是外人,我就是在你們這些老兄弟面前說說而已。”
岑瑋這才點點頭放下心來,不過被姚遠這麼一說他還真覺得自己剛纔太好笑了,是啊,這有什麼好怕的,唐寧唐副主席又不是林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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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見主席有點頭疼,因爲主席不是拿着手去揉捏太陽穴。我站起身來走到主席背後,我雙手代替了主席的雙手說道:“主席,我來幫你揉揉。”說完,我開始揉捏着主席的太陽穴和揉鬆眉心。
主席閉着雙目說道:“嗯,力度剛好,不錯,嗯,好多了。”
我關心說道:“主席,你可要多注意休息,這煙能不
抽盡量少抽點,這煙對身體傷害很大。”
主席臉部舒緩了許多,他在我揉捏一會兒後這才說道:“我明白,可是有時候不得不抽,我對這恐怕是離不開嘍。”
我輕嘆道:“主席,保重身體,現在國家離不開您吶,沒有你國家勢必動盪,國家好不容易獨立自主了,要是動亂了,那就太悲哀了!所以主席好好保重身體。”
主席拿着右手抓住了我揉捏着的右手,他改抓爲拍,他輕輕拍打着我的手背,他說道:“你放心吧,國家現在的情況我比誰都清楚,所以你們這年青一輩要快速成長起來,國家總有一天要交給你們來打理,知道嗎?”
我點點頭鄭重說道:“我明白,主席,現在你就要好好保重身體,有什麼事的你可以交給我,要麼交給總理去辦,我一定努力以最好的成績來完成任務。”
主席嗯了一聲說道:“你能這樣想最好啊,那樣我能省心很多啊,我有時候還真羨慕老總啊,他
到是拿得起放的下,可惜我不能啊,我肩上的擔子不允許我這樣做,我只能一直等到你們成長起來,所以唐寧啊,你做什麼事別簡單來區分正與邪、好與壞,這世界上原本就沒有這麼簡單,看什麼事情要正反;兩面來看。”
“是,主席,你就看着,要是我還有什麼做錯的,你就狠狠處分我,讓我長長記性。”我在旁適時說道。
主席自然知道我打得什麼主意,他沒好氣說道:“滾蛋!你小子就是順着杆往上爬的傢伙,惹火了我,我讓你回家給我種地去!”
我連忙開口說笑:“主席,你可別當真啊,我這不是也是讓您輕鬆點嘛!”
主席輕笑道:“強詞奪理。”
主席繼續說道:“你小子今年要是沒什麼事,帶着一家人到我這和我一起過年吧,咱們兩家人好好熱鬧下。”
我想了下說道:“好,聽主席的,那就今年
就到您這過年。”
主席接着就沒有再言語,而我則開始全心投入給主席揉捏着。在過了10分鐘後,主席這才說道:“好了,我好多了。”
我聞聲停下挪開了雙手,我說道:“主席,你就該好好休息,要勞逸結合。”
主席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他鬆鬆筋骨後說道:“真舒服啊!手藝不錯啊!走,去看看小傢伙去,看看他字寫得怎麼樣?”
我站直了身體說道:“是。”隨即我說道:“主席,您請。”
主席點點頭當先向着書房走去,而我則是緊跟在主席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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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朱燕從主席那出來時已經是中午時分,我們自然乘車回去。原本我是想去老總家的,可是現在已經中午
了,還是等會兒再說吧。
我一回來我就知道姚遠、岑瑋來了來作客了。我和朱燕當先走向了客廳。阮秀在一邊陪着姚遠、岑瑋說話,我還看見一名年青女性軍人在一邊站立着。
他們看到我都停止了交談,我則含笑邊走邊說道:“姚司令、岑老將軍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請見諒,見諒啊!”
姚遠和岑瑋也早已站起來迎了上來,姚遠聲音洪亮臉帶着笑容說道:“總算把你給盼回來了,總算中飯有着落了。”
我聽了含笑說道:“正好,我也肚子餓了,一起吃,我吩咐下去,立即準備。”
這時阮秀來了,而那名女軍人也跟來了。阮秀插口說道:“唐寧同志,這是查斯安排過來的你的新任機要秘書。”
我一愣隨即想到:查斯怎麼介紹了女的來擔任我的女秘書。可是隨即一想家裡女眷多,而秘書經常需要跟着我的,那
麼女秘書似乎是個不錯的選擇。可是貌似對我好像不好吧,這影響或許不太好啊!
姚遠估計已經知道了,他打趣說道:“我說唐寧唐大副主席,您可是不錯啊!很不錯哦!”
那秘書立正敬禮說道:“徐夢妍前來報道,請首長指示。”
她的聲音很好聽,聽上去很舒服。我緩緩點點頭,我說道:“立即吩咐廚房做飯,我要請姚司令和岑副部長吃飯,再給我來6瓶特供茅臺。”
徐夢妍嬌聲說道;“是!”
她離開後,我才笑着說道:“不好意思,岑副部長還是第一次來吧,忘了給你介紹了。”我指着身邊的朱燕說道:“這是朱燕,我的愛人。”說完,我又手指着岑瑋對着朱燕說道:“這位是中央軍事小組副組長岑瑋岑部長。”
朱燕敬禮說道:“你好,岑部長,我爺爺一直提到過您,說您打仗猶如海浪,攻擊起來一
浪高過一浪,很是厲害。”
岑瑋聽了朱燕這番話很是驚喜,他幸喜說道:“沒想到老總還提到過我。”說完,他有點黯然說道:“也是怪我不爭氣,否則我也不會到現在纔出來,是我對不起老總啊!”
我心中一動,看來岑瑋也是有故事的人啊!姚遠則是打岔說道:“都是陳年往事了,你沒聽到剛纔朱燕同志說老總一直提到你嗎?這說明老總就沒有生氣,你別瞎想。”
我也適時說道:“我們站着說話做什麼,來,都坐!都坐下說話。”
當我、姚遠、岑瑋坐下後,朱燕才說道:“你們談,我和阮秀去看看小妹去,唐寧你可要好好招待啊,別怠慢了客人。”說完,她纔對姚遠、岑瑋說道:“你們坐,我失陪了。”
阮秀也緊跟着說道:“失陪了,姚司令員、岑部長。”
姚遠和岑瑋自然點點頭連連說道:“沒事,沒
事,去忙,去忙。”
當兩女離開後,我這才笑着說:“姚司令員,今天怎麼想過來了啊?不好意思啊,我也才從主席那出來。”
姚遠聽了立即問道:“主席怎麼說?”
我和姚遠的關係自然沒有忌諱,而岑瑋他既然是姚遠帶來的,那麼就是可以相信的。我微笑說道:“被主席教育了頓,被主席勒令每月上交一份工作心得。”說完,我都無奈搖搖頭。
姚遠也是苦惱說道:“主席也是的,動不動就是寫字,整些其它的多好,我一寫字就頭大,辛虧不是我。”
岑瑋則是說道:“能讓主席如此的,恐怕也只有唐副主席一個人了,現在。”
我含笑淡淡說道:“今天這會一開,老姚你說將形成什麼個形勢?”
姚遠沉思了下說道:“三足鼎立,文革一方
、葉帥一方、你我一方。”
我點點頭看着岑瑋問道:“老岑,你認爲呢?”
岑瑋見我稱呼他老岑,他也是感覺到我的善意。他點點頭說道:“我看應該說四方逐鹿纔對,還應該加上華鋒。”
我到是一呆,姚遠聽了他細細想了想也是點點頭說道:“不錯,華鋒有這個實力。”
我問道:“爲什麼?”
姚遠解釋道:“華鋒初一看好像沒有什麼實力,但是最關鍵的一點是他也是深得主席信任,他在黨政這方面頗有建樹啊!在地方上影響力很是不錯!胡蝶此次加強中組部其實就是爲了針對華鋒的,爲了提高洪文的實力。”
姚遠看見我在注意聽他解說,他於是繼續說道:“衆所周知,主席現在一直在找接班人,他不會在我們這老一輩人中找,他甚至說過要找個年青的、有能力的、對國家、黨忠誠的幹部上來做他的接班
人。”
我一驚,我極度驚訝看着姚遠。姚遠繼續說道:“主席永遠都是要做兩手準備的,其實在大勢上我看你是最有可能坐那個位子的,但主席生怕你出什麼意外,所以他也必須要有替補人選,所以華鋒就是主席安排的另一個候選人。”
我是徹底地被姚遠這番話給震住了,這也讓我之前的那種我沾沾自喜的給徹底驚醒過來,一時間客廳裡鴉雀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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