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的第一天,主席在出席各項活動中,在他身旁都站着一位年青人,身穿墨綠軍裝的年青人,認識的自然不用多說,不認識這位年青的人也知道或者說也認識了,他的名字叫做唐寧,中央軍委副主席。
剛剛認識或者說見過唐寧的同志都在心裡說道:“噢,原來他就是唐寧,唐副主席,唐軍閥啊!”
此時的我一臉的嚴肅但又帶有一絲微笑,讓人的感覺就是你高高在上但又讓人想上前與你交談,這讓人感到非常的矛盾、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我在上交了檢討書後,自然還是要受到主席的批評,我上交的名單,到現在也還沒有給我明確的答覆,我看見主席還在氣頭上,自己也沒怎麼去敢問?只不過,我已經派人開始對這份名單裡主要的幾個開始監控,只要主席這邊同意,那邊就可以立即上前把人帶走。
我的頻頻陪同主席,讓外界都興起了唐寧就是下一個接班人的說法。我是淡然處之,我的想
法很簡單,那就是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現在自己要學習的地方多着呢,別說其它的就單單軍隊方面就夠我忙的了,何況現在主席還在,你現在就有進一步的想法,那和找死沒什麼兩樣,再說了我現在很知足,31歲的軍委副主席,那還有什麼不知足的。
我這樣想但不代表別人會這樣想,尤其是和我有着特別對立的同志。華鋒現在和文革的幾個走的很近,近到隔三差五就要見一次面談談話。而文革的腳步在悄然的加快,但還只限於黨政兩個方面,在軍隊還是裹足不前,他們也是顧忌我的存在。
我好不容易回到了住所,以前我住所是2號樓,現在是4號樓,反正就是在釣魚臺裡轉。而我的鄰居胡蝶主任就是一直在3號樓不挪窩了。外面的同志都說現在的釣魚臺簡直快要成第二個中南海了,進進出出的人也開始變多了。
現在我剛回來,就得到了消息那就是張寧預產期就是這一兩個星期之內。我在住所裡沉思着,我想請假,但現在的工作根本就離不開我,我一但不在,這軍委交給誰來主持,胡蝶他們都找不到機會呢?
我一離開就是給他們機會。
現在的軍委除了總政我還沒有插手外,其他三總我已經精簡了兩個,說起來精簡那也是說說而已。總參,我還能不瞭解嗎?現在的總參只會嫌人少,而絕對不會嫌人多,這裡面都是精英,尤其是情報方面。
總裝,自從我讓老湯整理名單之後,老湯就開始向我這邊靠攏,這次精簡我把總裝的職能部門精簡了兩個,但精簡出來的同志,我可沒有讓他們脫了軍裝,而是下放到各個科研基地擔任巡查員,就是下去調研,我需要了解實際情況,再說,我也需要在總裝安插情報人員,那可是需要對專業知識有相當的瞭解,現在的軍情局沒幾個對那些科研方面的知識瞭解多少,所以那也只能在總裝內部招收。
現在,我已經開始打算向總後動手了。總後現在也是很突出的,一個正職部長,而下面還是沒有一個副職,主席也沒表態,而我自從主持工作以來,總後也沒有申請需要副職過,我開始是打算讓總後自己打申請上來,可是現在已經不行了,那需要我在軍委會議上提出來了,你們拖,我可不拖。
我拿起了電話說道:“喂,給我接新亞軍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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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亞軍區軍屬大院。在這片住樓裡,有一座院落,它是整個大院裡最靠右的,因爲那裡有個花園,所謂的花園也就是些花罷了。而這個院落卻是整個軍屬大院裡戒備最森嚴的所在,看上去也就是兩個警衛把門,但是暗處卻有一個班在交替站崗。何況裡面還有10名警衛師警衛在負責擔任隨身警衛。
這裡就是我的家人的住地,也是我之前的住地。而新紮司令楊昆的住所是在後面的一座小院裡,也就是在老邢的旁邊。楊昆對此到是沒有意見,因爲唐寧儘管不再擔任司令員職務了,不要說他現在是副主席,就是是平民老百姓,他的家人也有資格住在這,因爲唐寧的功績擺在那呢?誰敢說句閒話!
楊昆來新亞也有半個多月了,他一直在熟悉軍區的基本情況,他一般是多聽少說,大多都是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邢開遠
看見楊昆如此,他也就放下點心,畢竟誰都不想多事,都是同志嗎?更何況楊昆可是開國功勳55年上將,老前輩了。邢開遠等人還是給足楊昆同志的面子,誰都很尊重楊昆。
楊昆也是感覺到這點,所以他也是感到很欣慰,他此時想的是:這唐寧還是很好的,沒有給我難堪,也沒有給我落井下石,不錯了。楊昆這次從軍委下放到軍區擔任司令員,任何人都知道這是在降職,類似於流放,更不要說是去唐軍閥的把持的新亞了。
楊昆是有思想準備的,他也是抱着光着膀子上陣的思想來的。拿着他的話說就是大不了就是一個死,怕什麼!
現在他可是知道這裡的情況了,那就是這裡的軍隊絕對不是國內的軍隊可以並排放在一起的,簡直就像是兩個國家的部隊。新亞的戰士們個個殺氣騰騰的,臉帶着彪悍,這裡的老百姓看到戰士那絕對是害怕,那是發自內心的害怕,楊昆看的出來。
他甚至還看到這裡的戰士毆打一名當地的百姓,原因就是罵了他兩句。這
讓楊昆簡直無法想像。當他以司令員的名義質問這名士兵的時候,那名士兵淡淡說道:“他們是漢族嗎?他們罵我就是不行。”
楊昆很想說:“那也不行,現在他們也是我們的百姓。”可是,他看到的是那士兵習以爲常的表情後,他沉默了,他知道這裡的士兵恐怕都是這樣做的。他必須要和邢開遠談談了。
楊昆看見邢開遠進來後,他請他坐下後就問道:“邢參謀長,我今天可是看到戰士在毆打當地百姓,原因就是罵了他兩句,這不是在違反紀律嗎?”
邢開遠聽了正色說道:“楊司令員,在軍區沒有這條紀律,更何況楊司令員你還不瞭解這裡的情況,這裡的原住民個個彪悍的很,很有反抗情緒,別看他們現在可憐的樣子像只綿羊,可他們要對付你的時候,絕對個個是頭狼、是頭虎!”
邢開遠看見楊昆臉帶着氣憤的時候,他低沉說道:“當初我們也是對待他們和對待國內的百姓一樣,可是換來的卻是一具具戰士們的屍體,他們沒死在戰場上,卻死
在了這些人的手裡,所以唐副主席在的時候就頒佈了三殺決定,那就是反抗者殺!包庇者殺!辱罵污辱者殺!今天沒殺了那個人算是開恩的了。”
楊昆被裡面的三殺決定給驚呆了,他也沒想到我會頒佈這樣的條例。他問道:“這不是和當初的日本鬼子一樣了嗎?”
邢開遠說道:“我們只是對那些對我們有敵對性質的百姓這樣,再說,在這裡我們就是侵略者,是侵略者,這是事實!有些事你退一步遠不如進一步來的好,這不僅是副主席的意思,就是主席、總理也沒有反對過,要想長治久安,那就必須讓這些人沒有反抗的意識,那就必須一手殺一手給他們活路!”
楊昆還是沒有想通,但是他是可以理解的,但過了一天之後,樣昆從理解上升到了支持的高度。原因就是他遭到了刺殺,幸虧他隨身帶着槍,再加上正好有支巡邏隊經過。楊志事後大罵道:“md!lz看你們可憐給你們點錢就他媽的想謀財害命,lz還穿着軍裝都敢這樣,md!給我殺!”
邢開遠他們幾個知道後,邢開遠才說道:“人啊,永遠都是耳聽爲虛,眼見爲實!只有經歷過了才知道什麼是一二,什麼是三四!”
而陳白同志呢?他一來上任就沒有多說話,一直在熟悉各項工作情況,他知道唐寧能作出這種那種的安排必定有什麼理由,唐寧不是那種嗜殺的人!所以他知道楊昆的事情之後,他也同樣知道了點當地的實際情況了。陳白現在想的是:或許只有經濟搞上去了,百姓都生活好轉了,或許他們反抗情緒纔會沒有或者降低了吧。
於是陳白同志是卯足了勁在搞建設、搞經濟,他同時還發現這裡遠沒有國內那麼複雜,這裡的工作環境還是很好的,每個人都是爲了工作而工作,幾乎沒有摻雜個人感情在內,他們的只有一個思想那就是努力把工作做好。陳白想的更多的就是:這裡纔是大展拳腳的地方,這裡纔是我施展才乾的舞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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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着電話裡的張寧說道:“張寧,你要注意身體知道嗎?我要是能趕過來,我
一定趕過來,你要好好的,爭取給我養個大閨女,我還沒有女娃呢?哈哈!”
張寧輕嗯了一聲說道:“我這裡很好,你就放心吧,你那裡的工作要緊,我這裡有媽還有兩個姐姐在照顧我,我很好。”
“嗯,那我就放心了。”我又和張寧說了些話後才掛上了電話。我低嘆了一聲緩緩坐到了椅子上開始想起以前和張寧的點點滴滴。
查斯此時正要向我彙報工作要我在一份文件上簽字,他看到我神情黯然的坐着在想着事情。他隨即就想到:長官肯定又是想到三夫人了吧,還是等等吧!5分鐘再過來吧。查斯有悄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