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的不滿,對任銘的不滿已經是積累了一定的時間了,這點上總理早就知道,要不是自己認爲他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恐怕他就不會有今天了。主席說這些話恐怕更多的還是在試探自己對任銘此人的態度。自己的態度就這麼重要嗎?自己對任銘還是很有看法的,但這看法不是以前的那種欣賞而是一種失望,如果他有大局觀的話,那麼自己還真會繼續保着他,可惜他現在已經走的越來越偏了!主席說起來好聽說看他是否顧念大局而放棄私利,可是自己都知道,真的被唐寧*急了,他肯定要踏出那一步!這是必然的,也可以說任銘此人已經上了主席的黑名單,是個沒有什麼希望的同志了。
總理有點低沉說道:“既然主席已經決定了,那麼我沒有意見,我同意。”
主席聽了露出滿意的神色含笑說道:“我就知道你還是會同意我的,你我畢竟配合了這麼多年,呵呵。”說完,主席又語氣有點低沉說道:“有能力不一定就是真心、堅定的同志,任何東西都會隨着時間、環境的改變而改變,你!我!不是和以前比較起來都變了嗎?現在選拔幹部我不講究這個同志的能力,我看重的是這個同志是否對gc主義事業是否忠誠?是否堅定?是否真的把百姓放在了心裡?其次纔是能力!我們不能只看這個同志的能力而忽視他的品格?就好比是我們不能只看到眼前而不顧今後!有些事情是不得已而爲之,我們現在能做,但今後我們的接班人就不能做,暫時消耗國家的潛力是可以的,但不能永久!不能當作是一個慣例去實行!我們有些同志都很教條,把我說過的話都當作是書本上的知識一樣,他們都沒有想過我是在何時在何種情況下說的話,我是沒有機會了,現在只能看唐寧的了,我現在做的就是把一個完整、安定的國家交給他,希望他能更進一步的把國家交給他的接班人!”
總理深以爲然,他說道:“是啊,現在我們的幹部素質還是很低,什麼都是照抄,很少有自己總結的方法!這種思想上的惰性已經深深影響了國家的發展,影響了我黨的發展,我建議應該加大力度糾正!現在我們不能拿時間不夠來說服自己,我們正因爲時間不夠,所以更應該珍惜時間,更應該發揮自己的餘熱,唐寧不能做的事情我們可以做,爲難的事情我們可以做!得罪人的事情更應該我們去做!威信固然要樹立,但是我們也應該有耐心,我們也應該替唐寧想一下,不能把他置於公敵的位置!我們也應該保護他!您說呢,主席?”
主席搖搖頭說道:“你不瞭解唐寧,看來你還是高估了唐寧了!你可知道唐寧現在最大的缺點嗎?”
總理自然是不會回答了,他默契地搖搖頭,主席肅然說道:“他這個同志雖然久經沙場,功勳大多都是戰場上獲得的,可是他還是心太軟了,感情還是太豐富了,我已經原諒他多次了,也給了他好幾次機會!可是他一直沒有改正過來!他是一次次給我出難題,如果他在感情問題上果斷下或者說把握住,他怎麼會有如此漏洞讓人攻擊,如果不是我、如果不是他那幾個的父輩都是有點威望的同志,恐怕他早就被林剛他們趕下臺了!還談什麼未來,看他能保住小命就不錯了!做大事的重要的是要無情,到了你我這樣的位置上的人太講感情,心腸太軟,這樣能坐的上、能坐的穩嗎?簡直就是開玩笑!爲什麼以前皇帝老子會稱呼爲自己是寡人,那就是必須要無情!在他們的心目中江山纔是最重要的,如果講了感情,那就是昏君!我現在就是要讓他知道這點,我看他已經知道了自己這個缺點,我現在就是*着他明白,*着他開始習慣自己的無情!”
總理明白主席說的無情是從國家大義角度上講的,如果不能如此,那麼就失去了公平,失去了所謂的遊戲規則,制訂遊戲規則的人何嘗不是也受到規則的束縛呢?只有人去適應規則的!修訂規則也是需要適應瞭解了才能修訂啊!
總理默默點點頭,主席突然擺擺手大聲說道:“好了,好了,不談了,我總不能一拉你過來就談正事吧,下面也該是我們談談私誼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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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說什麼大道理,我只是簡短說了自己的看法,如果他們還是不聽,那麼接下來主席的怒火那隻好是他們來承受!我欣慰的是大家還是聽進了我的勸告!但願吧!我在散會後直接坐在了自己的軍委辦公室,我這次算是最後一班崗了吧!
我看着辦公室裡的陳設心裡自然想到了當初第一次來軍委的場景!吳炎這個時候進來彙報道:“首長,查秘書長來了!”
我立即說道:“讓他進來!”
“是!”吳炎應聲道。
查斯很快就走進來,臉上還是很蒼白。他一直在生病,我就是因爲他身體不好,所以纔沒有通知他來開會,哪知道他還是知道了,還是趕來了。
查斯一直深受我的信任,否則也不會一直擔任軍委秘書長的職務,一個外鄉人能如此擔任軍委秘書長如此重要的職務,這本身就是對他的一個肯定!查斯論戰功一直不如迭羅約,更加就不用說那些老同志了!本來秘書長的任命就是一直存在爭議,就是現在還是存在!對於一直謹慎而且排外的中國人來說讓一個原本就是外族人來擔任如此重要的職務是不應該的!這也讓不少老同志憤憤不平!認爲這是排擠!
查斯進來還是朝我要敬禮但是被我制止了,我按住他的右手說道:“不用如此見外,這不是在正式場合裡,坐吧!”
“是!首長!”查斯到時乾脆的停止了敬禮的動作轉而朝着一邊的沙發上走去。在等我落座後他才坐下,我知道他是不會坐到我身旁的,他一向很律己!很知道分寸!我對此也是無可奈何,對着他我總是和他親和不起來,總隔着什麼!和迭羅約那老小子完全就是倆種風格!
我說道:“身體怎麼樣?還要不要緊?有什麼困難可以提,你也是中央首長了,沒有那麼拘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