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年悄然踏入3月,政治局在北京召開。一輛輛小車先後抵達人民大會堂。車上走下政治局常委、委員以及候補委員,這次召開的會議是擴大會議。
我端坐在會議桌的左面第4個位置上,讓人醒目。右面做的清一色的軍裝,葉帥、姚遠、岑瑋等人全部就座。我的上首做的是胡蝶接着是任銘第一個坐的就是總理,而主席坐在正中主席位上。
經過三個小時的討論,會議上通過了三個重要決定。一,就是選舉華鋒同志爲黨委總書記兼政治局常委;二是選舉洪文擔任國家副主席兼政治局常委;三是唐寧同志擔任中組部部長兼政治局常委。
主席、總理、胡蝶三人唱一個調子,誰還敢唱反調,衆多的委員都知道這三個人都是年青代表,年輕人的入政似乎已經不可避免,他們還想到了接班人的問題上,他們都認爲主席的心目中的人選就是這三個當中一個。
唐寧竟然會在擼掉軍委副主席的職務後去黨
委擔任中組部部長,這太出乎意料了,之前他還在擔任國務院辦公廳主任。
會議過後,唐寧與總理兩人又參加了國務會議。與會的都是國務委員,他們此次商議的這年的制訂國家對外對內等一系列政策以及人事任免。
當我坐下後,任銘這位同樣纔剛到的副總理朝我點頭示意了一下。我同樣抱以善意的微笑。
我儘管注意聽講但是還是免不了感到一絲枯燥。這些個政策對於我來說無疑就是一知半解,本來我沒有到下面視察看看過,所以根本沒有那麼多的感受,更加無從談起什麼看法了。
當會議進行到職務任免的時候,當總理宣讀唐寧的職務任免時候,還是引起爭議。對於我既是中組部部長又是國務院副總理,衆人還是頗有看法的。
任銘到是不出意外的第一個發難,他說的很委婉,他說道:“總理,關於對唐寧的職務任命,我認爲是不是重新審議一下。”
他看了看諸人後繼續說道:“唐寧同志的能力是有的,但是之前給我們展現的僅僅是軍事上的能力,現在他擔任中組部的工作還沒有經過考驗,又要讓他挑起副總理的重擔,而且是分管國務外交,我看這個任命欠妥啊!”
李念這位財政部部長,他也發言道:“總理、各位同志,我認爲唐寧同志應該專一擔任中組部或者國務副總理中的一職,固然國家希望年輕的同志能快速成長起來,但也要避免拔苗助長,這對唐寧今後的成長反而不利。”
外交部部長喬山此時說道:“我的意見是想問問總理,這唐寧同志擔任副總理是過渡的性質的,還是長期的?”
總理淡淡說道:“唐寧同志至少要幹完一屆。”
喬山聽了隨即說道:“那我表示贊同,誰都是從不會到會的,能力都是鍛煉出來的,年青人有股幹勁,這對現在國家來說是好事,況且唐寧同志是分管外交,這就很好,唐寧同志現在在國外的名聲那是赫赫有名
,幾乎所有發達國家沒有不知道唐寧這個大名的,這有利於國家外交,至少外國不會輕視唐寧同志。”
任銘嚴肅說道:“但是萬一唐寧同志代表國家在外交場合上失儀說而來些不合時宜的話或者動作到時這個責任誰負,這個損失誰來承擔?”
這個時候,擔任人事部部長的陶秋席發言道:“我認爲年青就是資本,唐寧同志的能力有目共睹,之前唐寧同志擔任過軍委副主席,總參總長,他也不是做的很好,那時他不也是第一次擔任?”
道路運輸部部長的萬公略隨即說道:“陶部長的話很有道理,對於對唐寧同志的任命我表示贊同!”
說完,萬公略看向任銘、李念說道:“難道你們認爲總理沒有眼光?難道你們在質疑主席的決定?嗯!”他說到最後口氣已經很嚴厲了。
任銘以及李念都沒想到唐寧會得到這些人的贊同,何況現在已經把主席、總理都給擡出來了。任銘說道:“我沒有
這個意思,我這也是對國家擔心,我認爲應該慎重!”
總理淡淡說道:“這是主席的決定,你們要是有異議可以當面對主席彙報!現在誰還不同意唐寧同志的新職務的?”
任銘和李念看了看衆人,衆人除了發表看法的幾位部長外,擔任副總理的李春說道:“我認爲唐寧同志可以擔任副總理的職務但是還需要安排一位有經驗的同志幫助他,而喬部長又是個有經驗的外交家,我認爲這一配置很好,我表示同意沒有異議!”
總理點點頭說道:“那麼唐寧同志即刻擔任副總理職務,辦公廳主任由原副主任劉國平同志擔任,會後唐寧同志立即與劉國平同志交接一下。”
我正色說道:“是,總理。”
總理接着說道:“中央決定在4月初安排唐寧同志對日本進行國事訪問,唐寧同志你要準備一下。”
“是!”我回答道。
總理繼續說道:“與唐寧同志一起出訪的有喬山、劉國平及相關人員。”
喬山站起來說道:“是,我一定協助好唐副總理出訪工作,總理請放心。”
任銘現在感到了一絲震驚,他現在總算知道了,主席、總理早就安排好了,連這個喬山都沒有感到什麼意外,看來都是事先就通風好了的。
任銘再次感到了孤獨與獨木難支的無奈。李念則是想到:主席的決斷不知道這次是否正確,不知道唐寧同志是否真的勝任這個工作?不知道唐寧同志是否真的能同志兼任這黨政兩個職務,兩個重要的任務?但願他能勝任,看老天爺了!
會後,我對着總理說道:“總理,我打算重整中組部。”
總理淡淡說道:“這是你的事情,你不能事事都來請教我們,自己要拿主意,自己相對也要承擔責任!”
我一愣隨即明白總理的意思,我點頭說道:“我明白了。”
總理說道:“現在外交上面我安排了喬山同志幫你,暫時你可以放一放這裡,你重點還是先接管中組部,至於你那要是缺人,你那不是有很多同志嗎?既然主席和我放心把這些交給你,那就是對你有着絕對的信任,你就放開手腳大幹一番吧,主席也是想借你的手把之前的一些含冤的同志能夠昭雪以及恢復工作,之前平反的都是軍隊將領,現在你需要平反的是政府高幹同志們,這樣一來你可是又能積聚起一批人心,這對你今後的幫助無可限量!”
我點點頭感激看了看總理,我微躬了一??後說道:“那我走了,辦公廳的事情我立即就去交接,完畢之後,我就先去中組部了。”
總理點頭說道:“去吧,你要記住一點,從現在開始你做的每一件事情都代表着主席和我,你可別讓我們丟臉。”
“是!我明白!”我轉身大踏步離開了總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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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18日,我乘車來到了中組部辦公地。我一來中組部就立即命令趕到北京的潘文同志接管中組部調查科,同時我命令抽調原先在調查科工作的軍情局同志加入調查科。軍情局現在已經被主席冷處理了,在主席的嚴令下總參取消了7處建制。
現在的軍情局已經被派往西竺與西山警衛師合併,取名軍事監察部。韓鵬擔任部長兼警衛師師長,潘文別我調回北京,潘文職務很複雜,即是總參3處又是中央黨委辦公廳直屬保密局局長。
現在我算是直接給潘文定性了,他就是中組部調查科主任,同時他也是中組部黨委成員。我走到中組部大院裡,就看見中組部副部長黃燦、潘文等人迎面走來。
黃燦,這位資深老黨員也是剛剛恢復工作,他就是那天前往老總家看望老總兩位老者中的一個,另外一個就是現任國務院人事部部長的陶秋席。陶秋席在剛剛
結束的國務會議上的態度就能說明此時的陶秋席的態度了。
這些我並不瞭解,因爲這些老總是不會對我說的。可是,我現在從黃燦感受到了善意和真誠。
接下去,我立即召開了黨委會。會上我發表了一通強勢講話。我沉聲說道:“同志們,現在我們中組部的地位我想大家都知道,說難聽點就是虛有其名,之前我管不着,但是現在我主理中組部了,我一定要讓中組部名副其實,大家今後可以拭目以待,但是這需要大家的努力工作和支持!我這裡表個態,誰還是要和以前那樣逢人說人話,逢鬼說鬼話,那麼我絕不留情一律清除出去,現在你們只有一個領導那就是我,我的領導就是黨中央主席,你們對我負責,我對主席負責,主席對黨、對百姓負責!”
我這番講話讓底下的不少同志都是目瞪口呆,他們都是聽到過我的囂張,但也沒看到過我如此囂張的,竟然公然拉幫結派,竟然說中組部就是他一人的!
我看着下面的鴉雀無聲,我繼續說道:“我現在
下達第一道命令,我在辦公室裡等着你們進來向我彙報你們身後是代表的是誰?是誰把你們提拔進中組部的,三天時間,時間一過還沒來的,輕點的清除中組部,重點的就到監獄裡呆一輩子吧,罪名嘛就是拉幫結派陰謀奪權!也就是反革命!”
我清清嗓子後說道:“散會!”當我以及一干中組部主要領導離開會場後,下面的同志們都還是靜悄悄的,他們是徹底被震住了,他們都無聲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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