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蝶見大家都看過了後,拿着傳回來的材料說:“同志們,你們看看,在新社會裡還有人濫用私權監視國家機構、結黨營私、打擊排除異己!我們還要繼續姑息養奸嗎?難道就讓這種軍隊毒瘤繼續存在、坐大嗎?難道就因爲他立點軍功就睜一眼、閉一眼嗎?!我建議開除唐寧開除黨籍、撤消所有職務、移送法辦、嚴重處理!”
楊志聽了勃然大怒道:“你說些什麼,你們還沒有權利干涉軍部事情,你的意思是說提拔、重用唐寧同志的人都是同黨、都是有罪的咯?!胡蝶同志,你沒資格說這些話!”
胡蝶聽了拍着桌子站起來吼道:“你又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裡說我?!我看你就是唐寧的同黨!否則你替他說話、辯解做什麼?!”
葉英嚴肅地說:“胡蝶同志,你可別亂說!你可有證據?沒的話向楊志同志道歉!”
胡蝶生氣地指着楊志說:“你們都是一丘之貉,難道其他人就沒有說公道話的?”
周作民朝林剛看了看,見林剛輕微搖了搖頭,也就沒開口說話。老總一直沒說話表態,此時他緩緩說道:“對於唐寧同志的事情,我不便多說什麼,衆所周知他是我的孫女婿,但我想說的是如果唐寧真得犯了錯誤,那就嚴重處理,我舉雙手贊同!”
林剛插口道:“什麼真得犯了錯誤,這是鐵板釘釘的事實,也不是錯誤,是犯罪!老總,你不會是聽錯了吧?!”
老總聽了橫了他一眼說:“我還沒到那種地步!”
主席聽了說:“既然意見不統一,那就暫時休會,1小時後繼續,直到意見統一。”說完,第一個走出了會議室,他一走出會議室就對跟在身後的葉龍吩咐道:“馬上給我安排住宿,今天他們都得住軍委招待所了。”
“是。”
留在會議室內的人,都自然地分成幾派,胡蝶爲首一派、林剛副主席爲首一派、老總一塊、楊志一派。
楊志對着在旁的粟成低聲說道:“看來這次麻煩了!唐寧這小子要出問題了!”粟成聽了搖搖頭說:“無論如何要保住這小子,否則就要牽連一大片,後果太嚴重!”
葉英等幾位軍事小組成員也在老總周圍低聲談論着,陳豪說:“難道就讓小唐被處理?”
葉英說:“唐寧做事比我們有魄力多了,一下子就把林剛在西竺省一掃而光,還徹底掌握住40軍,這也夠林剛肉疼了!可惜了這小子!”
老總說:“怪就怪他膽子太大,太個人主義,我不能沒有黨性!”
陳豪聽了不同意地說:“老總,你也別這樣說,我覺得唐寧沒那麼嚴重,不就是擅自處理沒上報嗎?這和黨性扯不上干係!”
老總聽了苦笑了一下,沒再說話。
1個小時後,主席回到會議室主席座位上後,說:“繼續開會!”
3個小時後,主席面無表情地說:“休息1個小時,然後繼續開會!”
當一晚過去天開始矇矇亮的時候,主席還是宣佈:“休息,吃點早飯後,大家回軍委招待所休息,我已經安排好房間了,到下午1點再繼續開會!”
龍威新城地區西北軍區臨時司令部。姚元說道:“怎麼還沒消息,會議還沒結束嗎?”
秘書回答道:“還沒有,剛剛傳回來的消息說還沒同意意見,不過要嚴重處理唐司令員的佔了多數!只有楊司令員幾個在撐着、沒同意,主席也沒最後表態。”
姚元聽了急得來回走着,口中說道:“那怎麼辦啊?老總的態度很明顯了,現在就看主席的意見了,看來這小子危險了啊!”
秘書則立在旁邊沒開口,姚元牙齒一咬說:“給我接主席,我要說話!”
秘書回答道:“司令員,這個時候可別說話啊,當心適得起反啊!”
姚元呆了呆想了一下黯然揮揮手說:“你出去吧,有什麼情況立即彙報!”
“是。”
而我呢?我也剛剛從會議室出來,我讓大家都去休息,日常工作繼續,別影響了工作!我此時到是很平靜,心裡也想得很清楚,如果自己被處理,也大不了玩完,一但挺過去了,自己也會更加遭人忌,我暗歎了一聲,自己才23歲就像四五十歲的樣子,一點也沒有了當初剛參軍的興奮和輕鬆。我想着自己是怎麼會和他們對上的,難道自己就一定要站隊,靠臉色吃飯嗎?命運或許真是不可捉摸的東西! www▲тTk ān▲c o
我剛回辦公室打了個平安電話回家,囑咐朱燕自己注意身體,別對我操心,我沒事!我掛上電話,查斯就進來報告說:“長官,25軍已經到達,來電請示是否攻擊?!”說完,他又說道:“還有迭部長來電話說,他那邊發展很順利,估計還有半個月就會有成績了。”
“恩,知道了,出去吧。”
“是,長官。”
我拿起電話打給了鞏思成,我說:“是鞏思成鞏軍長嗎?我是唐寧啊!恩,對,蔡軍長也在你那啊?好,我命令你們隨時待命準備進攻!”
“是,堅決完成任務!”
我掛上電話,閉上眼休息起來,但願上面有好消息過來。我剛休息沒幾分鐘,我就被查斯搖醒,查斯低聲彙報:“長官,夫人來了!”
我聽了馬上吩咐道:“快讓她進來!”說完,我站起來出門接朱燕,查斯緊跟在身後。我一出門就看見朱燕疲憊的神情,我心中一疼有點愧疚說:“你怎麼來了?你身子現在可不能硬撐,要注意休息!”
朱燕急聲說:“你到底要不要緊?剛纔媽剛打電話給奶奶,奶奶說爺爺已經開會去了,爺爺對奶奶說,他準備不管你的事了,你怎麼辦啊?”說完,有點要哭的樣子,我連忙說:“我沒事,真得沒事!我都快要作父親了,我會騙你嗎?!沒事,放心吧!”朱燕擡起頭看着我,好一會兒才說:“那好,我這就回家,我等你!你要有什麼事,我就跟着你,帶着孩子跟着你。”說完,轉身就走,我想喊住他,但卻像是被什麼堵住喉嚨似的,怎麼也說不出聲來,突然鼻子感到酸酸的,我從朱燕的異常肯定的語氣裡知道她已經作好最壞的打算了,我感覺到自己做得這所有一切是否值得,我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命運被人操控的那種窩囊感覺,我低聲念道:“沒有國何來家,沒有小家何來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