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龍嚴肅地念道:“經軍委黨委決定組建第13兵團,由軍委直接指揮下轄第7軍、第11軍、第25軍、第40軍、第107軍和第63師。”我聽了大喜正要說話,又看到葉龍拿着第二張文件開始念道:“經軍委黨委決定授唐寧同志中將軍銜,領兵團級待遇。”
接着又拿着最後一張文件念道:“經軍委黨委決定正式任命唐寧同志你爲龍威共和國中央軍委候補委員、西竺省軍區司令員、第13兵團司令員。”說完,他對着主席說:“主席,唸完了。”
“恩,放在桌上,你先出去吧。”
“是。”說完葉龍放好文件後出去了。
主席點了根菸,親切地對我說:“小唐啊,說說吧,有什麼感想啊?恩?”
我激動地說:“感謝主席對我的信任,我一定不辜負主席的期望。”
主席有點責怪地說:“不是我,是組織上對你的信任,知道嗎?”
“是。”
“軍隊是人民的軍隊,不是你、我的軍隊,也不是其他某個人的軍隊,是黨、是國家的軍隊。”
“是,我明白了。”
“恩,明白就好,別一條道走到黑,要看得遠,要走正道,別想東想西,的知道嗎?!”
“是,主席。”
“恩,聽說你夫人、老總家的小丫頭有了,懷孕了吧?”
“是的,主席!”我臉露笑意的說。
“恩,那孩子大概幾時出生啊?”
“早着呢,才懷上3個多月,主席!”
“恩,你可要好好照顧她,知道嗎?”
“是,知道了。”
“那孩子的名字起了沒有啊?”
“還沒呢?”我突然靈光一閃,說:“主席,要不你幫我們起個名吧?”
“哦?怎麼?你們不讓老總這個做爺爺的起,叫我這個老頭子起?”
“呵呵,主席你就起個吧。”
“哈哈,那好!讓我想想。”主席說完,站起來邊抽着煙邊踱着步思考着。半晌,主席眼睛一亮,走到書桌旁,攤開宣紙,拿起毛筆指着硯臺說:“磨墨。”
“哎。”我高興地走了過去,拿着清水開始磨墨,不久,說:“好了,主席。”
“恩。”主席潤了潤筆,低頭寫了起來,很快就寫好了,對我笑着說:“看看,怎麼樣?好不好?”
“是,主席。”我湊過去邊看邊念道:“唐潤、唐佳,好!要是兒子就叫唐潤,女孩叫唐佳。”
“潤澤萬民,希望他長大能胸懷百姓,爲人民服務啊!要是女娃的話,希望是個大美人,將來配個才子也不錯啊!哈哈!”
“呵呵。”我摸着頭也跟着傻笑。
“把這拿回去和老總家丫頭商量商量,行的話就起這個名吧。”
“呵呵,我家那位肯定沒意見,高興還來不及呢!”我邊說邊把字收了起來拿在手裡。
“哈哈。”
這時,葉秘書走進來說:“主席,時間到了。”
主席聽了,對我說:“小唐啊,我等一下還有個會,今天就到這吧,記住我剛剛和你說的話。”
“是,主席。”
主席點點頭,說:“對了,聽說你槍法很好,身手也不錯,葉龍,把我的那把手槍拿來給小唐。”
“好的,主席。”
一會兒,葉秘書拿着塞着槍的槍套走了進來,遞給了我。我接過仔細看了看,但沒敢拔出來,說:“主席,好槍,好槍。”
主席看着槍說:“這把伯浪寧還是以前的格林朋友給我的禮物啊,呵呵。”
我說:“謝謝主席。”
“恩,1日那天和我一起去參加國慶活動,好了,你就回去吧,沒什麼事也去看看老總去。”
“是。那主席,我就走了。”
“恩,把這幾張任命書也帶走。”
“是。“我敬完禮後,在葉秘書引領下走出了四合院,葉秘書送我上了車。很快就到了住地。我剛下車,就看見查斯他們走了過來,我說:“你們怎麼了?”
“我們有點擔心。”查斯解釋道。
我聽了苦笑道:“我有什麼好擔心的,沒事。”
“是,司令員。”
“走,進去。”我走進客廳,在沙發上剛坐下,就看到查斯領着工作人員端着早飯進來,叫工作人員把早飯放在桌上後,對我說:“司令員,吃早飯了。”
“恩。”我有點感激查斯的細心。
我吃完早飯後,讓人收拾完,等工作人員端上茶出去後,我笑着對他們說:“你們的司令員不走了,仍舊在西竺省。”說完,我把任命書給了他們看,他們看了都說太好了。查斯說得最絕他說:“司令員,我今後又可以喊您長官同志了,還是喊這個習慣啊!”我聽了只翻白眼,其他人則是捂着嘴偷笑。就這樣我們說笑着氣氛很是活躍,這時,一位工作人員走進來說:“首長,外面有位革命委員會的首長要拜訪您。”
我聽了一呆心想:革命委員會的人來我這做什麼?我口中說:“請他進來。”
很快一位女性在工作人員的引領下走了進來,我站起來迎了上去,我邊走邊仔細打量着她,是一位中年女性,穿着很少女性穿的中山裝,戴了一副黑框眼鏡,看上去很精明很有上位者的氣勢。她見着我說:“你就是唐寧同志吧。”她說完,就直接坐到我坐的位置上去了,我又是一愣,我只好坐到客位上,我剛坐下又聽她說道:“唐寧同志可還真是年青有爲啊!”
我聽着她老氣橫秋的話,有點納悶也有點火氣,但還是說道:“謝謝誇獎。”
她是說道:“恩,我這次來主要是和你談談關於西竺省的事!”
我笑着說:“如果是軍事的事我不能告訴你因爲我沒接到上級命令,如果是地方上的事,我不能和你談因爲我是地方軍事主管而不是地方政府官員。”
她有點生氣地說:“那你的意思是我革命委員會的人是不能過問軍事上的事咯?!”
我點頭說:“按照我的理解我想是的,你們革命委員會又不是軍事機構,怎麼能過問我們部隊上的事呢?”
她拍着沙發站起來指着我喝道:“唐寧!”
我對着靠上前的警衛員擺擺手說:“沒事。”
她努力平息着自己的怒氣,慢慢坐下說:“你知道我是誰嗎?你這是在和誰說話?”
我聽了呆了呆,開始想着她到底是誰?這麼猖狂、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