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考慮好了,我說道:“不採取任何行動,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把表面工作先做完,深層次的總有一天會清楚的,到那時再翻出來處理也不晚!”主席搖搖頭說道:“你似乎太保守了些,穩定是需要保持,但是穩定的背後需要震懾的存在,你一味求穩指揮抹掉你的銳氣,國家現在需要的是你的銳氣,否則我大可以讓任銘、陳白他們來坐你的位置!”接着,主席有點嚴厲說道:“這件事需要的整肅,你可以把你掌握的證據統統翻出來,不僅僅是這件事,你可以把以前其它事情拿出來,凡是和你意見相左的同志,阻礙了國家發展的同志通通嚴辦!現在需要再一次敲敲邊鼓了!”
我有點震住了,我呆呆看着主席。主席搖搖頭說道:“這不是在做生意,國家需要穩定,同樣需要統一,國家只能有一種聲音,知道嗎?什麼都需要消滅在萌芽之中,不能讓他們生根發芽!否則到時候就晚了,我們做這個位置不是爲了自己、爲了自己的後人,是爲了自己的民族、國家!如果國家、民族再次傲立世界之巔,自己就是被世人唾罵那又如何!”
主席神態與語氣有了很大的轉變,變得霸氣十足,主席身材高大,一點沒有老者應有的佝僂,我看的內心涌現的只有讚歎、只有肅然起敬!
主席神態傲然聲音響亮說道:“你要記住你是黨內一號,你要果斷而不是武斷,你要的是勇往直前的魄力而不是顧忌求穩,你要的是冷靜而不是寡情!我在位38年,唯一遺憾的就是沒有解決百姓溫飽,我最值得驕傲的事情就是我們中國人再次讓世界知道咱們中國人的脊樑是硬的!”
主席的這番話讓我震驚,但我看到總理同樣很激動,主席繼續說道:“你知道我生平最恨的是什麼嗎?”
我還沒有所表示的時候主席已經說下去了:“我最恨的是我們中國花費在內部,在自己人的身上牽扯的精力太多了!如果當初我接手的國家會和你現在相同的話,國家或許早就不一樣了,國家早就在我們幾個手中開始了騰飛!”
主席說到這神情有點憤恨、有點落寞、又有點無奈。我想到的是國家長達38年的混戰以及建國後這三十四年來的鬥爭!我想到的是因此而白白犧牲的人才、白白消耗的國力!
主席則凝神注視着我,我看到主席的眼光裡飽含的是期望以及鼓勵,他緩緩說道:“放手去做吧,國家已經經不起內耗了,敲打是必須,而且要徹底,我不希望那些功利言論擡頭,我希望看到的是百姓之間的平等相處!看到百姓發自內心的歡笑!”
我嚴肅同樣激動大聲回答道:“是!我絕不辜負主席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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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日報》、《內參文刊》兩份重量級的報紙在民間、政府軍隊兩面發表了一篇文章,文章里長篇累牘再次提起了國家當前的主要矛盾,再次提起了民族自豪感、民族文化的重要性!
一些敏感人士有點心慌慌,他們都擔心國家會再次發起一場浩大的整肅運動,在11月10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召開了會議,會議上華鋒同志被撤銷一切職務,胡蝶同志再次入選政治局。
當晚,北京軍區、武警總隊派遣戰士開始了戒嚴,武警駐守主要幹道,而部隊則負責政府設施、政府官員府邸安全!西山只進不能出!
11日。河北、山西、河南、天津相繼進入戒嚴狀態。原本停止的五七幹校再次開辦!只不過這次入學的第一批學員都是各大部委成員,校長掛名的是主席。這一通報讓不少同志都跌破了眼睛。
以前五七幹校就是審查的代名詞,現在呢?在北京竟然掛牌了!主席也再次出山擔任校長職務!第一批學員是忐忑、哭喪着臉進來的,在半個月後結業出去了,只不過是高興而不是意想中的那樣血淋淋!
五七幹校就是個純粹提高思想覺悟的學校,也是我黨高級幹部進修的學校!被外國人稱爲洗腦學校、回爐再教育!
就在衆人放下心重新開始觀望的時候,京城開始了強烈的爆發!27日。夜幕降臨,街頭路燈開始亮起,行人也開始變得稀少,現在路口上還有武警戰士在站崗巡邏!但是主要的娛樂地方還是在營業!畢竟政府沒有公開聲明戒嚴!說的只是加強治安!
劉飛雲,有名的華僑,之所以他有名那是因爲他在京城投資開辦了三家工廠、二家咖啡廳,是個資本家,不,準確的說應該是民族資本家!
他剛剛從莫家出來,他這幾天一直在莫家,他必須探聽下莫家的口風,莫家可是能直達上廳的家族,上面什麼風吹草動也比自己要知道的快。現在他比較放心了,因爲從莫家的口風來看,國家政府現在之所以如此,那是因爲國家在追查上次打架事件的幕後指使!
他車子在經過一個路口的時候,車子被武警攔下,武警沒有按律上來檢查,而是直接打開了司機的車門,一把就把司機給扯了下來。劉飛雲心中一驚嘴裡說道:“你們是誰?幹什麼?”
坐在司機座位上的是一名便衣,隨即他的左右車門也打開,進來兩名便衣。劉飛雲心裡慌了,他有點結巴說道:“你們想怎麼樣?你們到底是誰?”
左右兩名便衣抓緊了他的左右兩隻胳膊,他想反抗可是入耳的是一聲冷咧的語句:“妄動者,就地槍決!老實點!”
劉飛雲聽了不敢再有絲毫的掙扎,很快車子就發動陷入濃濃夜幕之中。
2個小時後,軍情局一間普通審訊室裡走出來一名便衣,他手裡拿着一份案卷。他上來對着一名軍官敬禮說道:“全招了,總共行賄38人,其中涉及司局級幹部3人,廳級幹部3人,處級幹部26人,科級幹部6人,這是他的口供!”他遞交上手裡的案卷給面前的軍官。
軍官接過後朝那人敬禮說道:“辛苦了,給我看住他,繼續審問,看看還有什麼沒交代的!記住,需要的是鐵證!其它不重要!”
“是!”
軍官轉身快步走出過道走廊,他來到了一間辦公室裡大聲喊道:“報告!”
“進來。”
門打開了,那名軍官走了進去,接着門被關上了,門牌上寫着的是“局長辦公室”五個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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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華鋒的面前以審視的目光看着他,而華鋒此刻已經沒有了往常那種上位者的氣勢,他的衣服儘管還很乾淨,但精神卻顯得很萎靡。他此刻提起精神在盯視着我。
我見他到這個時候了還如此,我冷哼一聲冷冷說道:“你知道我爲什麼要今天來此嗎?”
華鋒聽了怒極發笑說道:“是你於心不安吧!是良心發現了?!”
我一陣大笑。笑畢我收起笑臉怒視說道:“你有這個資格嗎?我有這個必要麼?你以爲你所做的一切我不知道嗎?你心裡還有沒有一點原則、一點黨性!你我觀點不同,那是爲了公事,這無可厚非,我反而認爲你還是個好同志,主席提議讓你來坐副主席,我同意了!可是你卻沒有珍惜,你以爲我在退讓嗎?”
說完,我一把抓住華鋒胸前的衣服大聲質問道:“你知道你現在誰對你最傷心嗎?”華鋒冷笑着撇過頭擺出衣服不與我搭話的清高樣子。
我怒喝道:“告訴你,是主席!主席一直認爲你是個好同志,是個堅定的gc黨員,可是你是怎麼回報主席的?虧得主席還對你如此重視!他老人家的眼真是瞎了!”
說完,我右手鬆開使勁把華鋒推到,我站着俯視看着他大罵道:“你是個漢子麼?有什麼招儘管朝我來,向個婦道人家出招,算什麼英雄!我平身最恨的人就是使用這樣的卑鄙的招式!你以爲你能有今天是誰給的?說大了,那是百姓、黨給的,說小了,是主席給的!可是你爲了權勢,爲了進步你做了什麼?栽贓陷害!你好計謀啊!派人造謠!派人打着我的旗號受賄!要不是老莫家多了個心眼,還真進去了!你以爲你做的這些就人不知鬼不覺了嗎?告訴你!主席經常說過‘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你失敗就在於你想的太多了!”
華鋒臉卻還是很平靜,我繼續說道:“劉飛雲這個人你認識吧,很好啊!能讓他這麼精明的商人都矇在鼓裡,你確實不錯!他恐怕到現在還不知道他行賄的底氣,他所謂的靠山根本就不是我,就是因爲你,還把不少的同志搭進去,你很好!”
華鋒依然沒有動靜只是看着我,我也同樣瞪視他說道:“不過,現在什麼都清楚了!這樣也好,也可以考驗下我們幹部的忠誠度,很好,這些立場不堅定的人早發現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