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遠不是軍人但是世家出身,他同樣知道需要自己表態,他心裡也是苦笑不已,他說道:“誰知道莫家會如此,誰知道莫家有如此敗家子孫?原本以爲可以和他們海外聯合可以雙贏,哪知道會出這麼件事情?”
歐陽平,這位公安部副部長此時也只能說話了:“唐書記,我們一定吸取教訓,這次教訓也夠我們喝上一壺了,萬幸的是及早發現,否則我們下場就慘多了。”
公安部隊自從開始整編後,所轄部隊大部分歸建武警部隊,剩下一部分依舊歸建公安部,現在的公安部已經沒有了兵權,真正擔任起治安以及普通案件偵查的職責。
而歐陽平也調任公安部副部長,也算是平級調動了。他也算是幸運的了,因爲今後開始部隊軍官專業到地方政府任職一律降三級錄用。何況現在公安部在和平時期也算是實權部門,歐陽家也總算有了非軍職幹部。
我聽着他們的表態,我沉聲說道:“現在我最擔心的就是官商結合,擔心是成爲特權階級,長此以往我們和以前國民政府有什麼兩樣,到頭來吃苦的還是百姓,當然如果別人硬是塞錢,我們也可以伸手,這底線我想你們也知道。”
我看向楊志,我說道:“現在武警部隊的組建也是民主的一項進程,今後發生叛亂就是你們武警的任務,同樣發現危害特別大的案件也需要你們出動,這些老楊你也知道,我唐寧在這位子一天,可以保證你老楊一家無憂,但是我希望你老楊今後不要插手經濟問題,我的意思你明白嗎?”
我是難得如此嚴肅說話了,楊志臉上有多難堪就有多難堪,他沉聲說道:“我明白,這貪官污吏我們是不屑去做的,這點原則我們還是有的。”
我也是適可而止,我也有意轉移話題,我露出一絲笑容說道:“這次喊你們來其實還有另外一件事情。”
他們三個立即提起精神認真等待我的話語。我說道:“我已經下令軍情局、中組部調查科、中紀委把入境的外商包括僑商的一切活動彙集成報告,這裡面有多少違反原則的、違反多大原則的?就交給你老楊和歐陽平兩人負責了,你們可以組成一個專案組,記住,既要讓他們記住教訓,又要讓他們積極在國內投資,順便也可以充足下國庫,這點你們可以和司徒遠同志多商量下,司徒遠可是買賣人,他懂得這其中三昧。”
楊志三人聽了都起身說道:“是!”
我接着又說道:“還有的是關於香港問題,我們也要開始準備了,香港畢竟是我們的故土,現在趁英國國力下降,可以和他們談談了,當然,我也是做好了動武的準備,這次我也不出動部隊了,就交給你老楊來負責,萬一開打那麼這也算是武警部隊正式的一戰。”
說完,我又說道:“我動用武警部隊就是向世界說明這香港問題是國家的內政,不允許外國來插手!這樣也可以封住不少人的嘴!”
楊志一聽又有仗打了,他的精神立馬不一樣了,這情緒也明顯高漲起來。他立即起身說道:“那我這就去準備去。”說完就出門走了。
歐陽平這時也站起來說道:“那我也立即準備了,唐書記。”
我點點頭,歐陽平敬禮轉身出去了,當司徒遠也要站起來離開的時候,我喊住了他,我說道:“先別走,我還有話說。”
司徒遠隨即正色說道:“請指示。”
我想了下說道:“你們司徒家和英國政府熟悉,對香港也熟悉,你們的產業在香港也有,我打算讓你們也出面和英國政府接觸下,把我們的意思轉達過去,看看他們是什麼個意思。”
司徒遠點點頭沉思了下後說道:“是,我回去立即和父親大哥他們商量,然後再向您彙報具體的計劃安排。”
我點點頭說道:“嗯,可以,辛苦你了,代我向你父親司徒先生問個好。”
“是,那我告辭了。”
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我再次喊住他說道:“司徒遠,你現在還是掛職到總政吧,這樣你可以有軍方背景,辦什麼事情也可以方便點,就擔任個巡視員的職務吧,隸屬總政糾風總隊,擔任個副隊長職務。”
司徒遠聽見我一下子就給他按個大校的職務,他自然有點意外,這個職務可是個實權部門,明面上僅僅是監察軍隊,但暗地裡可是可以監察地方政府部門的。司徒遠點點頭按捺住心中的喜悅離開了。
辦公室一下子只剩下我一個人,我對今天的安排還是很有深意的,當然這過程也很順利。司徒家一向在軍隊裡勢力薄弱,他們也就就老二在浙江擔任分軍區司令職務,對於這個紅色家族來說這實權也太小了點,當然這也是當初主席的一種打壓,現在經過這幾十年的打壓也差不多了,也該由我來收買人心了,這不能怪我,這也是主席的意思。
主席一直在給我鋪路,他來得罪人,我來開罪,順便收買人心,這樣可以極大彌補我資歷不足的問題。
我想到這心裡涌現出對主席的感激之情,同樣現在軍委也開始計劃恢復軍銜制度了,最快也到年底就可以了,這次我是明碼錶明態度,那就是一定要設立上將等制度,但不設立元帥、大將軍銜制,這也是對前輩們的尊敬,同樣我也需要提拔一批老功勳們,他們的功績應該獲得相應的待遇,他們大多都是白髮蒼蒼的老者了,這給予他們軍銜也是對他們莫大的安慰了。
當初55年以及66年兩次授勳都僅僅提拔了極少一部分人,還有那麼多老革命們都沒有獲得應有的軍銜,再加上整肅期間所受到的迫害,這都需要撫平他們的創傷!他們都是有功之臣,都到了退休養老的年紀了。
我低嘆一聲自己不知不覺來到了地圖旁,我看了看地圖上香港的位置。我淡淡說道:“香港拿下後,我想這也算是告慰一批老同志了吧,對主席、總理、老總也有了交代,彌補他們一下心中的遺憾了。”……
朱燕此時和阮秀沒有去上班,她們現在在釣魚臺花園裡散步着,朱燕心情很不好,她心情很低落,阮秀也是發現大姐情況有點不好,所以這才請假在家陪着她。
朱燕站在一棵長青松下她苦澀說道:“我原想可以替唐寧處理下私事,哪知道這變成了公私不分,差點惹出大禍出來。”
阮秀其實是四女當中膽子最大的一個,這和她的經歷有關,這位曾經身處前線擔任指揮官的她,她當然知道朱燕爲什麼如此結交莫家。她安慰說道:“唐寧也沒怪你,他不是給處理了嗎?再說有些事情不是你我能預料的,意外什麼時候都可能發生,最主要的是現在沒事了。”
阮秀語氣一轉變成很不以爲然說道:“再說,也就是拿了點莫家的禮物罷了,那又怎麼了?我們又沒有謀私,又沒有違反原則,怕什麼!”
阮秀自然是這麼想,她可是毒梟,這點事自然不在她的眼裡。朱燕苦笑看了看她,朱燕低嘆道:“和商人打交道,我還真缺乏經驗,這也是給我個教訓,我今後是知道了,和他們交往就不能平等的心態,只能讓他們聽從我們的,而不是我們給他們滅火,拔堡壘。”
阮秀微微一笑說道:“大姐,你不是很清楚嘛,那還有什麼不高興的。”
朱燕心裡自然有心結,她是大婦,掌管着家裡大權,可是這次卻出了紕漏,這如何不讓她覺得丟臉,她一向是很高傲一個人。
阮秀低嘆一聲繼續說道:“大姐,你不覺得自己很辛苦、太累了麼?我們不是親姐妹但勝似親姐妹,我是如此,張寧、夢妍同樣如此。”
阮秀慢慢走向一邊悠悠說道:“我們身後儘管有着家族利益,但是我們同樣是唐寧的女人,這是我們共同點,爲了他、爲了這個家我們就是一艘船上的人,只能同舟共濟,今後大姐,你別一個人硬撐了,有什麼事情就交給我們三個妹妹來處理吧。”
朱燕有點意外、有點感動看着阮秀,她久久不語,直到阮秀走過來挽住她的右胳膊嬌嗔說道:“好不好嘛?”
朱燕又怎麼會不同意呢?這也讓朱燕想通了,是啊,我們都是唐寧的女人,都是一家人。她含笑說道:“你真是我的好妹妹。”
朱燕終於笑了出來,她覺得現在心情很輕鬆,很輕鬆。
而阮秀則是暗暗鬆了一口氣,她同樣需要朱燕振作起來,朱燕可是大姐啊,她出了問題,那唐寧同樣會難受,自己這麼做也是爲了唐寧好,這個死傢伙,到是輕鬆!
阮秀自然把我恨上了,這個念頭也僅僅是維持了一會兒,因爲她的兒子找她來玩了,她這纔想到今天是星期天,幼兒園放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