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住了,我看着眼前的老人,一位有着巨大貢獻還是任職於總參情報部高級將領,竟然淪落到這樣,我沉聲說道:“是陳年同志嗎?”
他聽了也是一愣,這才仔細觀察我來,看着我和警衛員們都是一身軍服,後面還停着2輛車,他問道:“你們是?”
我回答道:“你馬上跟我走,我是奉命來接你的。”我說完,警衛們就攙扶的攙扶,開車門的開車門,他剛坐進去,我就聽到遠處一聲大喊:“大家快走,人要逃了。”
我聞聲朝着說話聲看去,只見一羣大約14、5個人跑了過來,他們走近一看我們是軍人,領頭摸樣的人向我不客氣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你們又是什麼人?”我也毫不客氣地說道。
他一愣大聲說:“我是中央調查組的,過來帶反革命陳年去彙報情況的,你們是誰?”
我冷笑道:“我是中央軍委的,現在他的事我們接手了,你們可以走了。”
他也冷笑道:“證件!”
我說:“他是我們軍隊的幹部,應該由我們接管,咱們走!”說完,我剛要走,他說道:“誰都不許走?”只見他拿出了槍指着我,他們那羣人都一個個拿出了槍,我的警衛門立即過來拿出了槍上膛,我看着他說:“我最恨別人拿槍指着我,你馬上給我滾,否則,你們誰也別想走!”
他看見我還是那麼橫,有點傻了,他後面走上一個人低聲和他說了幾句,他聽了說道:“你到底是誰?”
我看着天說:“軍委的人。”
他又看着我身旁殺氣騰騰的警衛們,有點害怕了,這時,他後面人羣中有人說:“你們想造成流血慘案嗎?”
我笑着說:“要知道就憑你們做的這些就該把你們斃了,想想自己吧,別做什麼事都把事給做絕了,別一點退路都沒有。”
那個頭領聽了有點心動但還是問了一句:“你是誰?”
我知道要想今天順利接走就要說出身份,我正要說看見一輛軍用吉普車快速地看來,很快就在路的對面停了下來,車上走下來3名軍人,領頭一箇中年軍官走過來後,這邊那個調查組的頭頭連忙走上去說:“你們來了正好,你看吧。”
那中年軍官看也不看我就下令道:“把人從車裡帶走。”
“是。”另外兩個軍人正要上前拿人,我冷聲地說:“誰敢拿,就給我斃了。”
那中年軍官聞聲對着我說:“你的證件。”
我裝着沒聽到說:“你是在對我說嗎?”
那人怒喝道:“我是總參的,我有權檢查你的證件。”
我聽了說:“好的。”
我拿出了證件給他,說:“我到要看看。”
那人橫了我一眼看起我的證件,當看到唐寧的字眼時,已經一怔,再看到西竺省司令員職務時愣了,我說:“可以了嗎?”
那軍官聞聲把證件還給了我,我面無表情地說:“我認識你了,不錯啊!總參的和委員會的搞在一起了。”我回頭對着查斯說:“咱們走。”
等我們車開遠了,那調查組的問那總參軍官:“老張,他是誰啊?這麼牛,回去我就向姚主任彙報。”
老張回答道:“你知道他是誰嗎?”
“是誰?”
“他就是唐寧啊。”
“唐寧?”
“就是那個唐寧。”
“啊?就是那個把20幾個小將抓走送戰場作炮灰的唐寧?就是敢公開監視限制我們西竺分部的那個唐寧?”
“就是他。”
“是他又怎麼樣!他能和我們姚主任對着幹?”
老張望着他苦笑說:“我今早剛得到情報,你們的胡主任今早剛從唐寧那被氣出來,你看他還不是好好的。”
“啊!”
“我還是回總參向上面報告了,再見!”說完,匆匆上車走了。
剩下的調查組的人都互相看着,都有點鬱悶,隨即也走了。
在車上我對着陳年同志說:“你受苦了,陳年同志。”
陳年有點哭了,哽咽地說:“組織上還是信任我的,對嗎?”
我看着他不忍再打擊他說:“對,這次我來是帶你去個新的崗位工作。”
陳年聽了連忙擦乾眼淚,整了整衣服敬禮說:“陳年服從組織安排,請指示。”
我聽了心裡像是刀割的,回了個軍禮說:“陳年同志,等一下你就去西竺省軍區報道擔任軍區情報處處長,希望你能好好工作。”我這個決定是在短短的幾秒鐘內想好的,我不能看着對黨、對國家如此忠誠的同志再受打擊,再說我那也需要他這種情報能手、專家。
我對着查斯說:“去飛機場。”
當我擡頭看着載着陳年的飛機飛走,一起走的還有2名警衛。我說:“走,回去。”
主席坐在沙發上對着葉龍說:“情況屬實嗎?”
葉龍點點頭說:“屬實,不過我也調查看過陳年同志的材料,陳年同志確實是位優秀的情報專家,他以前在敵人那邊屢次送來珍貴情報,解放後也兢兢業業工作,也沒加入哪個派系。”
主席點點頭說:“這個同志我有印象,是個好同志,看來我有必要和下面的同志開個會了,有點看着鬍子就抓的趨勢,葉龍,你去通知吧,1個小時後開會,把總參、文革組都喊來。”
“是。”
主席深深明白如果再讓胡蝶他們折騰很有可能把老總葉帥他們逼急了,這次明顯就是通過唐寧來向他施壓,馬上就要換屆選舉了,還是穩當點好,劉雲耕他是很想當這個主席的位子,他還要提議修改憲法,老總他們和他比起來還是好同志、沒有私心啊!
姚春元臉色鐵青的掛上電話,剛想對胡蝶說事,電話又響了。他有點不耐煩地拿起電話就說:“喂,是哪個啊?!”
“主席辦公室,是姚春元同志嗎?”
姚春元馬上臉色又是一變有點恭敬地說:“啊!我是,有事嗎?您說。”
“你馬上和胡蝶組長到主席這來開會,記住是馬上、立刻。”說完就掛了。
姚春元有點無奈還有點憤然地掛上了電話,對坐在一旁的胡組長客氣地說;“組長,主席讓我們馬上去他那開會。”
胡蝶回答道:“恩,快走吧。”說完,起身就走,走到門口有回頭對着姚春元說:“別喊我組長,喊我主任,像是我是個芝麻小官似的。”
“是,是,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