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橋想岔了,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和對於整的局勢發展沒有什麼不良的影響。我還是很關注前線的戰事的,但所謂的關注也僅僅侷限在聽取前線的局勢發展,我已經很主席明確了分工,那麼我就不能越權。
不過當我聽到攻臺部隊攻勢如潮,已經分別攻克了嘉義以東臺西雲林一線,以及另一邊玉里、長濱一線,可以說是局勢發展的很好,儘管部隊攻擊速度不快,但是卻很穩,沒有一點的破綻,這也是當初定下的策略,如果格林插手那麼就是另外的景象了,那就是不顧一切損失強攻,快速解放臺灣,必須搶在格林抵達之前攻佔臺灣。
而北方戰線中的外蒙一線戰鬥也逐漸平靜趨於緩和,沙俄還是見機的早,在合攏之前快速後撤,已經撤進了沙俄本土。當然王山的部隊還是在推進,在沙俄遠東地區推進,不過這時候的意義已經不是很大,沙俄已經有了覺察開始呃準備,而西北方向的蕭正、阮文成兩路也已經在外蒙的烏蘭固木會師,現在他們也在鞏固防線,休整部隊;而張立功的集團軍羣主力則是與王山遙相呼應對沙俄在遠東的主力部隊進行了壓制,使其不能稍有退縮,一但露出破綻,那麼張立功絕對會發起進攻,而王山的第3兵團則是一個誘餌,在小心的慢慢蠶食沙俄在遠東的地盤,張立功則是小心關注沙俄部隊動向,現在我們的打算就是看沙俄該如何出招,只有知道了沙俄的下一步動作,我們從才能更加有把握的對付沙俄。
當然這一切還是沒有擺在明面上,現在明面上是我們與沙俄的戰爭已經進入了收尾階段,基本上可以說是沒有什麼大的變化了。
特1軍的問題最終還是交到了我的手上,讓我來處理,這也是主席的意思。其實這也是最穩妥的辦法,我出面才能最大的解決問題,讓影響降低到忽略不計。主席作出這個決定之後,不少人都長長鬆了一口氣,當然也有一些人失望的很,這是個打好的時機,是個能讓雙方削弱實力的時機,是個把水攪渾才能摸魚的時機。可惜現在已經是不可能了。
這些有心人還是在盯着我該如何處置,他們這些人還是有些僥倖心理,畢竟世事無絕對嘛。而我則是聽取前線戰況報告後就來到了特1軍隊軍營。
特1軍是凌晨2點抵達的,特1軍是連續趕了二天一夜的路,一直到下午軍營裡還是有點空蕩蕩的還是有點安靜。我進來之後就明白這些戰士都是累壞了,長時間的戰鬥再加上長時間的行軍。
我直接把團級幹部以上的特1軍軍官都喊到了軍部會議室,這些幹部都是在軍部禁閉室裡,對於他們在等待上級的處分命令的來說,聽到我這個直接首長要見他們的消息之後,心裡怎麼不可能不興奮,對於他們來說這事情不是太糟!
他們在這段時間裡也開始了後悔,他們都不同程度的對自己的莽撞以及不冷靜行爲感到了羞恥。他們都低着頭有點畏懼走進了會議室,他們一路走來看到的是全副武裝的衛兵在站崗,尤其是會議室走廊裡的衛兵,讓他們心頭上壓了一個重重的山頭,他們幾乎窒息。他們都自覺想到了唐寧的外號,想到了唐寧以前處置的情形,他們都有了今天這麼進去不知道還有沒有命出來的想法。
看着魚貫而入的這些軍官們,我的內心感到了無比的傷痛,這些都是我苦心經營、培養的精銳,都是人才,可是他們卻犯下了如此大的錯誤。我兩眼冒火的看着領頭的這七位幹部,他們就是特1軍的黨委成員了。
我看到了洛菲斯,我怎麼會不知道他呢?儘管他現在低着頭。洛菲斯,格林前空降師副團長,後投靠過來後擔任了教官組的組長,他的能力毋容置疑,他還是我當初洗劫澳門的功臣,我滿以爲把特1軍交給他是最好的選擇,可是自己還是錯了,錯的太離譜,他的出身就決定了他必須要付出常人十倍百倍的汗水,中華民族排外情緒那是刻在骨子裡的,尤其是金髮碧眼的西洋人。
我打破了會議室裡的寂靜,我低沉說道:“洛菲斯,你跟了我這麼久,我是什麼脾氣你應該知道,你是如何做這個軍長的,你率領部隊是如何打仗的?你就是這麼回報給我的嗎?難道你月月對抗衛戌軍勝利是在作假嗎?我完全沒有想到當初進攻西竺那使敵人聞風喪膽的特1軍會成如今的樣子!你太讓我失望了!”
我一下子似乎把所有能的罪責都押到了洛菲斯的身上,洛菲斯臉上慘然一笑,他也猜到會有這樣的結果,自己說到底還是外人,自己和那些黑馬黑眼的東亞人還是不一樣。
我低哼道:“怎麼?有臉作出這樣的事情,就沒臉擡起頭看我了嗎?擡起頭來!”我的語氣有着不容質疑的氣勢,這讓洛菲斯不得不擡起頭來。
我看到洛菲斯黯然的眼神以及慘然的表情,我更是看到了洛菲斯那露出來的絲絲白髮,我語氣有點轉軟說道:“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你還有什麼解釋的嗎?”
洛菲斯沒有立即回答我的問題,而是開始收拾起自己的儀容以及着裝起來。我耐着性子等着他把這些做完,洛菲斯身子一正挺着胸膛大聲說道:“我沒有任何解釋,長官!”
一聲長官讓我心裡又有了點軟化,我面無表情說道:“那你可知道接下去你將面對什麼樣的結果嗎?”
洛菲斯依然挺着胸膛說道:“我不知道長官,但是我認爲錯了就是錯了,沒有什麼理由,我願意服從任何處罰決定!”
洛菲斯絲毫沒有猶豫竟然把所有的過錯都攬在了身上,這一下子讓其餘特1軍的幹部們都吃驚看着他,他們心裡都有了一股感激之情,同樣他們身上的熱血也開始了沸騰,他們在副軍長的帶領下先後說道:“我們願意接受任何出發決定,首長。”
我臉上沒有露出原諒的表情而是變得猙獰,我大吼一聲道:“你們還有這麼點覺悟!你們現在才知道他是你們的軍長,你們現在知道開始分擔責任了?你們早幹什麼去了?你們如果服從洛菲斯的命令,會有這種事情嗎?簡直就是恥辱,我唐寧的恥辱!我還有什麼顏面說特1軍是我的部隊,是我最精銳的部隊?你們都該死!死十次、一百次都是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