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像捧在手中的沙子一樣,有心想留,卻也總是事與願違,無能爲力的。冬兒姑娘在很多人的期盼中很快就來了,即將帶給這片土地一片銀色,校園裡,漂亮的女生爲了顯示自己的身材,即使再冷,也只是圍了個漂亮的圍巾,身上穿的,跟蘇夏比還是那麼單薄。蘇夏是怕冷的,所以一到冬天,就會把自己裹得跟熊一樣。
“如果我變成回憶,退出了這場生命,留下你錯愕哭泣,我冰冷身體,擁抱不了你……”Tank的這首歌在耳邊響起,這還是蘇夏高中時候聽的歌,現在聽起來,還是有那麼點心痛,最近她聽得歌曲都是特別憂傷的,也許是快要考試了,自己壓力比較大,雖說是平時的成績還不錯,但是這次期末考,蘇夏很沒把握。
在傅銘旁邊坐着,更是心不在焉,一會兒上廁所,一會兒喝水,一會兒又趴在那邊睡覺,只有聽着歌的時候纔是安靜的,傅銘看她慌慌忙忙的,被她搞得也看不下書了,看着她的一舉一動,等她安靜下來,耳朵上卻帶着耳機,傅銘拿過她耳邊的一隻耳機,看看這什麼樣的歌有這樣的魔力,讓她突然安靜了。
“怎麼聽這麼悲傷的音樂,難怪。”傅銘壓低了聲音,旁邊還有別的同學在自習。
“那我該做什麼呀,學不下去了,煩躁。”蘇夏拿着一張紙,呆呆地撕成一條一條的。
“好了,別再虐待那張紙了,浪費。”傅銘搶過她手中的紙,好好的紙就這樣犧牲了,傅銘無奈地搖搖頭,眉頭擰了個疙瘩。
“那我做什麼啊。”蘇夏又開始跟個軟體動物一樣,趴在桌子上不願意起來。
“學不下去,那就出去玩吧,也別在這裡浪費時間了,剛好去夜市裡面逛逛。”傅銘提議道,開始收拾桌子上的東西。
蘇夏平時比較鬆散,只有遇到事的時候纔會認真,現在傅銘卻是一個生活中很認真的人,所以有一些苦力活,當然也得他幹着。
“好呀。”蘇夏頓時來了精神,今天例外的幫傅銘開始收拾東西了,不過被她弄得卻越來越亂。傅銘讓她乖乖地去外面,自己把她弄亂的東西給收拾好。
在外面待着,其實聽這些悲傷的音樂,是因爲再過不了幾個星期,考完試就要走了,現在這樣的天氣,很多人都是寧願在宿舍裡待着,也不願意來教室裡自習,而蘇夏一方面爲了自己的學業,另一方面也不想讓自己害了相思病,所以才每天晚上都待在教室裡,儘管學不下去多少。一想到馬上就要分隔兩個月,蘇夏心裡就難過的不得了,做什麼事都心煩,就想出去透透氣。
“走吧。”傅銘牽着她的手,自己把書都裝在包裡一個人背上,可惜大學不跟高中一樣,自己有一個自己的座位,那就不用每天擔心自己的書會被別人拿跑了。
“你要回家嗎?”蘇夏突然冒出一句話。
“什麼回家。”傅銘見她問的莫名其妙。
“就是考完試以後,你要不要回家啊。”蘇夏看他的回答好像是故意裝傻,才稍微有點生氣,她有時候可是一個急性子。
“回呀,肯定回啊,你不想回家嗎?”傅銘看她問的問題,都想笑出來了,不回家能去哪裡呢。
“不是啊,沒什麼。”蘇夏低着頭,心理壓抑的真想去痛哭
一場。
“是不是捨不得我。”傅銘停了下來,擡起她的頭,輕聲問道。
“你少臭美了,我纔不會捨不得你呢。”蘇夏看他一副自戀的樣子,不想讓他知道自己心裡的感受,不然又該驕傲來了。
“是嗎,讓我看看你是不是在說心裡話。”傅銘想去聽她的心跳,卻不料頭被她一巴掌扇了過去。
“色狼,侵犯我,打死你。”蘇夏說着,還想再去給他點教訓。
“好了,真是的,開不起一點玩笑。不跟你玩了。”傅銘自己往前走,不搭理蘇夏了。
蘇夏自己慢不騰騰的跟蝸牛一樣在後面拖着,傅銘還得時不時的歇一歇,等等她。
“豬啊,走快一點。”傅銘在前面喊,等的不耐煩了,這也走得太慢了吧,故意整他不是。
“你纔是豬呢。”蘇夏不是因爲自己走不動,是自己今天穿的有點不方便,而且還覺得冷得不行,現在這天氣也該下雪了吧,今年的第一場雪,來得可是有點晚。
傅銘看蘇夏的小手在不停的相互搓着取暖,就把她的手放到自己的口袋裡。
“我還是冷。”蘇夏抱怨的說道,今年天氣怎麼會這麼冷,都快受不了了。
“你這麼怕冷啊,不然我脫下衣服給你穿一穿。”傅銘說着就解開他的羽絨服。
蘇夏握住他的手,“你別這樣,自己會凍壞的,我不冷了。”
傅銘看她還是挺知道心疼人的,心頭一熱,把她帶到以前那個樹下,雖然凳子上是冰冰涼的,但是自己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坐下去了。
“過來。”傅銘牽着蘇夏的手還沒有放開,但是她卻站在那不願意動。
“太冷了,對身體不好,你快起來,會生病的。”蘇夏看他坐在那麼涼的凳子上,還是石頭做的凳子,自己反正是不敢坐下去。
“沒事,你做我腿上。”傅銘看她還在猶豫,手一用力,蘇夏就跑到自己懷裡了。
這樣的場景還是幾個月之前,蘇夏還記得當時的場景,現在是夜裡,周圍也都是樹,蘇夏有點害怕,就抱着他不願意鬆手。
傅銘解開自己的羽絨服,這樣她可以溫暖一點,蘇夏腦袋自己就自覺的鑽了進去,熱乎乎的,還帶着傅銘的體香,蘇夏不禁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傅銘看她在那裡樂,“有這麼開心嗎?”
“你知不知道你還有體香啊。”蘇夏調皮地說道。
“我知道啊,每個人都有她獨特的味道,你也一樣。”傅銘抱緊了她。
“那你不覺得你現在就像一個媽媽一樣?”蘇夏故意逗他,自己躺在他懷裡就像他抱了一個嬰兒一樣,在那裡餵奶。
“你纔是呢,不然咱倆換換。”傅銘對她無語了,腦袋瓜裡淨想些有的沒的。
“纔不要呢。”蘇夏偷偷的把自己的手伸進他的衣服裡,明顯的感覺到他身體動了一下。
“冷吧?”蘇夏的手暫時得到了溫暖,不像剛剛那樣難受了,他的體溫就這麼無情的被一塊跟冰一樣的收帶走了。
“不冷。”傅銘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只不過抱她的力氣更加重了。
“不冷你抱我那麼緊做什麼呢。”蘇夏知道他肯定是冷,只
不過死要面子活受罪。
“你不說話會死嗎?”傅銘看她多嘴的樣子,真想揍她,本來就在讓着她,還得了便宜在賣乖。
“我就要說話,有本事你咬我啊。”蘇夏話剛說完,就被傅銘一個吻無情的摁了上來。
“這樣太霸道了。”蘇夏心裡暗暗地想,幹嘛那麼用力,都快撐不住了。
“還說不說。”傅銘看了看她,臉紅的跟狗屁股一樣,不知道是凍得還是不好意思了,拿着傅銘的衣服不停的遮遮掩掩。
“說了你也不能把我怎麼樣。”蘇夏小小的聲音,卻被傅銘聽得清清楚楚的,大晚上來這邊的人很少,零零星星在寬敞的街道上可以看到幾對情侶。
“那你看着吧。”傅銘看她故意在挑釁自己,看看到底誰最後會認輸了。
傅銘說着,就把蘇夏外衣的拉鍊給解開了,蘇夏一驚,趕緊解救自己的衣服。
“你怕什麼啊,又不是沒有見過。”傅銘想要拿開蘇夏的手,卻不想她把衣服抓的緊緊的。
“你見過什麼了?我怎麼不知道。”蘇夏看他在那裡說謊話想讓自己退步,這可是萬萬不行的。
傅銘在她耳邊悄悄的說,蘇夏頓時就羞得想要找個地方鑽了進去。
“還會害羞啊,我都沒見過呢。”傅銘故意逗她,“我纔對你沒興趣呢,只不過這樣比較溫暖而已。”
“我怎麼不知道這樣比較溫暖啊。”蘇夏把他的衣服往前一拉,兩隻手抱着他的腰,其實她現在已經是接觸到傅銘的皮膚了,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到暖暖的。
傅銘趁她還抱着自己,往後退了退,想讓她鬆一點。蘇夏可能覺得他呼吸不過來,才鬆了鬆手,卻不料,傅銘的手又開始不安分了,把剛剛拉到一半的拉鍊全都解了下來。
“別動。”傅銘知道她又開始要反抗,才很嚴肅的告訴她。他只是輕輕的雙手繞緊她的後背,隔着她穿的衣服,蘇夏看他沒什麼企圖,就安心的閉着眼睛,享受他們的時光,要是能這樣一輩子該多好,蘇夏總是害怕分離,怕一走就再也不會回來了。
想着想着,蘇夏又開始難過,她起身輕輕地在傅銘臉上一啄,這是她第一次主動吻傅銘,顯然還是那麼笨拙。
傅銘用力抱住她,徘徊在她那清香的脣上,蘇夏剛要準備說話,卻被他的吻給霸佔了。
傅銘開始控制不住自己了,環繞蘇夏身體的手,因爲蘇夏本身瘦小的緣故,觸摸到她的心臟的地方,被蘇夏緊閉的嘴,給打斷了。蘇夏鬆開自己的手,去掙脫他的懷抱,傅銘這才停下。
“色狼啊。”蘇夏看他還真是圖謀不軌的樣子。
傅銘喘着氣還沒有停歇下來。
“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蘇夏看他的臉色有點不對勁,關心的問道。
“沒什麼,是不舒服。”傅銘漸漸平復自己的心情。
“哪裡不舒服啊。”蘇夏還真是個白癡在,在那一方面,她懂得真是不多。
“沒什麼,傻瓜。”傅銘幫蘇夏整理好衣服,準備走。
蘇夏看他的衣服還是敞開着,就幫他弄好。傅銘摸了摸她的頭。
“我會早點來的。”傅銘溫柔的看着她,蘇夏微微的愣了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