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蘇夏着急出去的時候忘了帶鑰匙,只好輕輕地敲了三聲,給蘇夏開門的是老大姐,迷迷糊糊中穿着睡衣就跑過來了,連看都沒看蘇夏一眼,又拖拉着胖胖地身子趕緊貼到牀上,不像爛泥扶不上牆,這老大,可真是一塊好泥巴,要是那牀是一面牆,估計現在老大貼在上面,讓你摳都摳不下來。
還好,老五已經清醒了,蘇夏喝了那麼多咖啡,一點睏意都沒有。
“五姐姐,嘿嘿,醒了啊。”蘇夏親切地跟老五打招呼。
“小蘇夏,姐姐最近見你的時間都少了呢,除了晚上睡覺,白天你都去哪裡了呀,是不是跟哪個帥哥在約會呢,我們都聽說啦,桃花運真是旺啊。”老五把蘇夏轉了個圈,果然是瘦人穿什麼衣服都好看,不過還是的得多吃點啊。
“五姐姐聽到什麼傳聞了啊,哪個版本的,來說給我聽聽,瓊瑤版的還是金庸版的,快來給我說一說呀。”蘇夏可愛的睜着兩隻眼睛,好像很認真的聽五姐說話。
“蘇夏你也太逗了吧,跟你開個玩笑,不過你最近是不是經常跟莫然和傅銘混在一起啊,這消息走漏的可太快了,沒聽說男生那邊有傳聞好像是爲了你兩個人大打出手呢。”五姐給蘇夏搬了個凳子,兩人坐下來準備好好聊一聊。
蘇夏剛好有莫然送給她的甜點,隨手拿了出來,兩個人邊吃邊聊。
“我是知道他們兩個最近關係不是很好,不過這可不能原因爲我,應該不能說他們兩個爲了我而去大打出手。不可能的,今天莫然也沒見臉上有什麼傷呀,應該沒有他們傳的那麼嚴重。”蘇夏表現的很是淡定,他相信莫然不會跟傅銘去出手,那應該不是他的風格,不過傅銘就可說不定了,好在莫然也沒有傷,應該不嚴重。
“看吧,說什麼呢,原來今天中午沒回來是去跟莫帥哥約會去啦,哈哈,這麼好吃的東西,應該也是他給的吧。我多吃點了啊,像他那樣的人,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入人家的眼啊,更別說是讓他給我買吃的了。”五姐說着說着,就挑了個大塊的,一口給吞了。
看的蘇夏目瞪口呆的,趕緊倒杯水給她喝。
“你再這麼吃下去,減得肉估計又得長回來。到時候連衣服
都穿不上啦。”蘇夏給她遞了過去,她還噎着不能說話。
“至於嗎,莫然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子,他就一個普通人,就你們這些花癡,天天把人家說的跟一個傳說一樣,唉。”蘇夏無奈地搖搖頭。
“這話可不能這麼說,你是跟他熟,我們哪能跟你一樣啊,人家是對你感興趣,別人根本不在他眼裡,再怎麼都無濟於事,只能當個粉絲,還有啊,跟他一比,那個傅銘可就是遜多了。”五姐喝水都堵不住她那張嘴,果然不是蓋的,胖就是這樣煉成的,臉上的肉肉都隨着她的話一動一動的。
“你這話……要是被傅銘那隻狒狒聽見了,可就慘了,他那人最會折磨人了,雖然各項都不如莫然吧,不過他可我現在是會時不時的給人驚喜哦,算是後知後覺那種類型的人,你都不知道,我現在對白襯衣,藍襯衣可都是無抵抗力啊。”蘇夏說着說着突然轉移了話題。
“管襯衣什麼事啊,莫名其妙,你這話題轉的也太快了吧。”五姐可不想打斷這個話題,向來八卦就是女生的特長,五姐平時發揮的可是淋漓盡致,不過都是謊報軍情,沒有一個是準的。
“哎呀,人家比較喜歡有內涵的男生,對外表沒什麼要求,不過我喜歡白色和藍色,白色可以看出來這個人是否乾淨,藍色說明他身上或多或少帶點憂傷,是個有故事的一個人。這樣我就可以去傾聽他的故事了,我要的是第一感覺,懂不,有些人明明就知道不可能,幹嘛還往那條路上走呢。”蘇夏跟五姐解釋了一大通。
“好吧,雖然聽得不是很明白,你這個意思是說傅銘是你喜歡的類型,莫然不是嗎?”五姐這樣理解。
“你可別瞎猜,他們兩個都是我的朋友,傅銘現在就把他當哥哥看了,這也是他希望的,莫然就算是一個可以說知心話的朋友,別的我可沒有多想,不像你們,花癡。”蘇夏見聊下去也沒什麼意思,無非就是猜一猜蘇夏跟誰的關係比較好之類的,她回頭看了看自己的牀邊上有木有東西要拿的,就準備要出去了。
五姐看着蘇夏像是要走的樣子,問道:“不想聊聊啦,你這是想去哪裡呢。”
“我要去圖書館了,最近很少有時間去,可不能在這樣了,回頭老媽又該說
我了,她還等着我幫她實現願望呢。”蘇夏不等五姐再問那些問題了,抓起包就走,順便拿了一塊甜點,省得待會不到吃飯點就餓了。
五姐看着她離開的背影,又回頭看了看甜點,還有好幾塊,“這莫帥哥可真是捨得,這麼好吃。可惜了,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五姐只管吃的,別的也不用自己瞎操心。
蘇夏開開心心的去圖書館的路上,可偏偏不巧,這傅銘不知道什麼時候偷偷又跟在她後面。
啪……
“誰呀!”蘇夏的肩膀現在巨疼,她天生就有一種反抗力,只要是誰在自己身上弄疼了,一定會加倍力氣還回去的。這不,還沒等人說話,這包就掄了過去了。
“啊……”好巧不巧,正好拍到傅銘臉上。
“狒狒,你沒事吧,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蘇夏沒有看到是他,不過是習慣了,小時候就被人欺負,現在長大了,這樣的毛病已經改不了了,反正還能防一防色狼。
“你這女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生物啊,能不能見到我的時候溫柔一點啊,啊!”傅銘這可是難得的衝她吼。
“人家都知道自己錯了啊,你還說。”蘇夏低着頭,像做了錯事的小孩,但是心裡可是一點都不覺得自己錯。
“誰讓你自己湊過來的,活該,要知道是你準把你白白的臉走成包子樣,看你在我面前哭,這該是有多解氣。”蘇夏想到這裡自己都忍不住笑了,不過也爲自己的邪惡打了個差評。
“你還在那偷偷地笑,總有一天,我要搞清楚,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物種,你還是以後考個博士吧,第三性。”傅銘嘴上一向是毫不留情,不熟悉他的人,聽了他的話,心情都能跌倒谷底了。
蘇夏早就習慣了,沉默是金,傅銘不是常常拿這樣的態度對她,“活該,自作自受。我就是不說話,看你能怎樣。”
“算了,走吧,看在你今天承認錯誤的份上,哥就原諒你了。”傅銘頭也不回的就往前走。
“這哪是一起走,明明是你自己走,叫我幹嘛,出門估計忘了吃藥。”蘇夏心裡默默地想,不想跟他鬥嘴,別看他不說話,說起話來那個尖酸刻薄,“毒舌”一詞就是非他莫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