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死亡

戰神的斧頭,自然也並不是普通的斧頭。

然而,德萊文卻並沒有顯出高興的神情,相反,他眉頭緊鎖,看起來很是惆悵。

他是該惆悵的!

這柄斧頭就像一座擺在他面前的金山,而他就像一個家徒四壁的窮光蛋。窮光蛋自然是喜歡金山的,所以德萊文自然也是想要這柄名爲切割者的斧頭的。

然而窮光蛋的家藏不住金山,難免會被其他人察覺。所以即使窮光蛋有運氣成爲金山名義上的主人,卻也無法真的享有金山。因爲這世上總有其他人,會不顧一切搶走金山。

他可以擋住一個人,卻擋不住全世界。更何況,這世上,總有他擋不住的人。然而,他擋不住的人,德萊厄斯卻能幫他擋住。

德萊文在遇到麻煩的時候就會想到德萊厄斯,想到德萊厄斯的時候他就會露出胸有成竹的微笑。然後他就不再惆悵了。他已經決定將這柄斧頭送給德萊厄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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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之所以不喜歡皎月,並不是因爲他喜歡黑暗,而是因爲,皎月常讓他產生錯覺。

天上的星星,散發出光芒,即使相隔千里萬里,只要願意擡頭,總還能看到那一抹明亮。但是夜空中一旦有皎月,星星的亮光就顯得那麼微不足道。人擡頭的時候,看到的,永遠都只是那輪皎月。好像那些星星,根本不存在。

因爲一件事物的存在,另一件事物就理所當然的被抹殺了存在的意義。這並不是月亮的錯,但星星也沒有錯。

找不到責任的錯誤,才使人感到痛苦。所以劫在痛苦的同時,所能做的,只有讓自己漸漸習慣痛苦而已。

艾歐尼亞是個美麗的國度,劫一向都是這麼認爲的。每當他的腳踩在艾歐尼亞柔軟的泥土上,他就感到快樂。

這是他人生中少有的快樂。在過去的十幾年中,當他學會了殺人,並且開始殺人的時候,他就在重複一件事情——離開以及回來。

離開,當然只是爲了殺人,教派要殺的人太多了,所以他離開的時間也相當的長。每次回來,只要踏上艾歐尼亞的土地,他的內心就會難以抑制的升騰起一股溫暖的感情,這種感情,就像是離家多年的遊子回家的感情。

劫當然是沒有家的。

所謂的家,是要有父親,母親,以及他,纔算是家。但這並不妨礙劫內心的情感。這是他作爲人爲數不多的情感了。正像克卡奧曾經問他的那樣,他是否真正的活過。

劫只有在踏上這片土地的時候才能感受到生命的快感。他不用殺人,不用去忽略任何人善意的眼神和言語。這樣,就足夠了。

現在他站在了師父面前。

師傅說:“你回來了。”師父的聲音很溫和,這讓劫感到溫暖。這世上能讓他感到溫暖的人不多,師父是其中一個。

劫回答說:“嗯,我回來了。”這樣的對話已經是他和師父之間的固定對話了。每一次回來的時候他都會第一個見師父,見師父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句。

師父說:“你這次去,應該有所收穫吧?”師父雖然是發問,但口吻依舊是十分的隨和。很難想象,這樣的老人是一個忍道大師。

劫點點頭,然後將諾克薩斯的所見所聞一一道出。

師父安靜的聽,眼睛卻像明滅不定的燭火,當聽到劫說符文大戰之時,他深凹進去的眼睛帶着嘆息。然而他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看着劫,說:“這些年你辛苦了,你早點回去休息吧。”

劫從師父的眼中看到了愧疚,那種愧疚,是將重擔提前交給後輩的長輩所特有的。殺人並不是一件快樂的事情,這一點所有人都知道。教派中願意成爲專門刺殺的暗忍的並不多。但是暗忍的選拔卻是通過武鬥來進行的。

當初劫的武鬥對手是師父的兒子慎,劫知道師父向來對慎寄予厚望,希望他能成爲自己的繼承人,所以在那場武鬥大賽中劫輸了,成爲了下等的暗忍。

每次察覺到師父內心的愧疚,劫的心中便更加被感激之情溢滿,數十年的養育之恩是無以爲報的。相對於師父的愧疚,劫覺得他的感激少得可憐。

師父與其說是師父,不如說是父親。正因此,他才能在踏入艾歐尼亞之時感受到回家般的溫暖。

劫躺在牀上的時候,總是習慣性的平躺着。但現在,他是側臥着的了。耳邊突然響起風聲,他的身體本能的彈跳起來,他原本躺的地方被一排飛鏢插滿。

他驚訝的問:“你們幹什麼?”話音剛落地,幾個黑影便轟然闖進他的屋子。他凜然後退幾步,卻發現自己已經被包圍。

其中一個人走出來憤聲問道:“劫,你爲什麼要殺師父?”

劫聞言,心中吃了一驚,反問:“我殺了師父?”

那人也反問:“難道不是你?”那人雖然是發問,卻已經對自己的觀點深信不疑。劫終於也明白,似乎發生了什麼超出他預料的事情。

他說:“帶我去見師父。”

那人冷笑:“你現在哪裡也去不了!”他說完,身體已經動了。他的左手握着一柄短刃,右手負在後面。短刃閃電出擊,他出手的角度刁鑽,短刃像黑色的閃電,朝着劫的腹部攻擊。

四周的人像是得到命令,一起出手,每個人拿着長短等同的長刀,長刀刀身細窄,刀刃寒光點點。寒光匯聚成一張密集的劍網,殺氣森森。

劫的身影騰在空中的時候,劍網已經由下而上向他襲來。配合上領頭人襲向他腹部的短刃,這次的襲殺極爲兇險。

劫只掃了一眼,便看清楚劍網共有八把長刀組成。他瞧準八把長刀交錯的剎那,腳在交錯點上借力彈出,一下跳到那個領頭人背後,伸手奪過他手中的短刃,抵住他的咽喉。

霎時間,所有人的動作戛然而止。

一陣紛亂的腳步聲傳來。已經有數以百計的教衆圍上來。這些教衆都是謹大師的門徒,可算是劫的同門兄弟。

但此時,每個人看他的目光都帶着刻骨的仇恨。雖然他向來沒什麼朋友,但不至於有這麼多敵人。所以他的心變得陰沉,他沉聲說:“帶我去見師父!”

劫的聲音很鋒利,也很冷。這樣的話本該讓人恐懼。因爲這些同門兄弟知道劫的實力。但他們只是靜靜的圍着,像是沒有聽到劫的話語,他們的眼中帶着嘲諷的笑意,這讓劫怒從心起。

“你真的想見師父?”人羣中站出來一個人,那是一名道場的長老。長老年事已高,但有一種長者的威嚴。

劫再次說道:“帶我去見師父。”他的手依舊握着短刃,抵住之前領頭人的喉嚨,因爲他感受到四周森然的殺氣。

長老說:“帶他去師父的密室。”

四周的人羣像是分流的海水,一下讓出一條道路。劫疾步前行,師父的密室是他靜修閉關的場所,他已經去過很多次。

密室的門就在眼前,以前他總是會謹慎的先敲一下門,但現在他已經急不可耐的想要再見到師父。那些同門的師兄弟說師父已經死了。這在劫的心中是個十惡不赦的笑話。師父在一盞茶之前還與自己相見,又怎麼會死?

而且,以師父的修爲,又有誰能殺了他?

劫推開門,映入眼中的是一個枯瘦的背影,但這個背影讓劫心中涌起一股感動,他幾乎要流出熱淚。

“師父!”劫驚喜的叫。

師父就背對着他,盤坐在地上,似是在冥想。劫的叫聲他並沒有回答,甚至連動也不動。

只是一秒鐘,劫的臉色就變了,他突然想到之前那些人問的“你爲什麼要殺師父”,他的心如墜冰窟。

“是誰幹的?”下一秒,劫的心中涌出一股狂怒,這種狂怒如同要吞沒整個世界的海嘯。他怒目注視着那些堵在門口的同門們。但他們的眼中依然只有嘲笑,他們的眼神好像在說:“兇手不正是你自己嗎?”

這樣的眼神讓劫感到無比驚恐,他退後一步,大聲說:“不是我!”

有一個人說:“但你是最後一個與師父見面的人!”

劫睜大了眼睛,他已經百口莫辯。許久,他終於嘆息了一聲。這聲嘆息讓他覺得世界上唯一一盞能夠給他照亮漫漫長路的燈也終於滅了。他看着盤坐在地上的師父。

師父的眼睛微微的閉着,神情竟然有種說不出的安詳,他的身體依舊完好無損,如果是普通人,一定以爲這個老人睡着了。但劫卻感受不到師父的氣息了。他在師父的脖子上看到了致命的傷口,這傷口詭異得讓他幾乎尖叫。

因爲這傷口是整個割破喉嚨的,但傷口十分整齊,除了在脖子上留下淺淺的痕跡,連血都沒有流。劫終於知道爲什麼他們說他是兇手了。這樣的傷口,不是任何武器能夠造成的,只有用魔能匯聚的力量才能造成,而在場的,只有他能夠用魔能匯聚手裡劍。

他看着那些堵在門口的人,突然感到一股莫大的悲哀。他想要查清楚是誰殺了師父,但這些人一定不肯讓他走。所以到最後,他只能和他們動手,然而他們卻是和他一起生活多年的師兄弟。

( 昨天忘記更了,抱歉哈!本小說就快完了,期待劫的結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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