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相擁在一起,就連散發靈氣的樹木都在爲我們歡呼。那一刻,我覺得自己終於找到了歸宿。’
......
事情還要從自泰山回來的那次說起。車上的我看到消息後一驚,知道我代行身份的人除了鑫總外就是我在陰間的朋友了,就連原本歷史中解救我的陳三石都被抹去了記憶。那這個我在泰山上相識,知道我身份的少女是誰?
我覺得可能是巧合的原因會錯了少女的意思,在嘗試了幾次錯誤誘導後我醒悟了,這個少女確實知道我的身份,非但如此,她就連我在陰間的領地安詳森林都非常清楚,甚至還知道一些連我都只是有所耳聞的陰間秘辛。
微信中交代不清具體的問題,所以拉菲爾與我約定一週後在藍紀市見面。
一週後,也就是10月13日,拉菲爾一大早就坐上火車來到了藍紀市,我也如約把她帶到了長清區做進一步洽談。記得出門前,陳三石還壞笑着問我是不是去約會,對此我既沒肯定又沒否定。
帶着拉菲爾來到了長清區,爲了避免人多耳雜我帶她來到了貝殼酒店。在僻靜的四樓開了個房間,確保隔壁房間都無人後,拉菲爾將整個事件詳細地告訴了我:
拉菲爾應該是安詳森林中某個成精的靈樹,亦或是整片森林意識的擬人化。似乎從某一天開始,拉菲爾突然發現安詳森林中的樹木開始變得扭曲,就好像被什麼東西腐化了一樣。
隨着時間的流逝,這種感覺也越發強烈,漸漸地,她開始感到不安。但是其他的代行者並不能干涉別人的領地,於是拉菲爾想到了我,想到了還在陽間的我。通過對靈魂的鎖定,她終於在泰山找到了我,只是當時陳三石在我身邊,她不方便說話,所以後來才通過微信的方式告訴了我真相。
整個交談過程中,我都試圖掃描拉菲爾的靈魂,試圖從中找出可能是謊言的漏洞。但是奇怪的是,拉菲爾的靈魂似乎與衆不同,有着精確掃描力的我竟然看不穿她的靈魂。雖然這樣,但是一種直覺卻告訴我,她沒有說謊,這個女孩確實是森林的化身,我的領地正出現着嚴重的問題。
得知真相後我立即聯繫上竹與菊,讓他們爲我開啓通往陰間的通道-往生門。在穿過往生門到達我的領地安詳森林後,我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森林中的樹木似乎被什麼腐化了一樣,原本高大挺拔的樹樁變得歪歪扭扭,樹冠的枝葉處則生滿了各種奇形怪狀的藤條。而這些藤條似乎有着生命一樣,看到我和拉菲爾的出現,竟開始逐漸向我們靠攏。
我嘗試着與這些樹靈交流,但卻絲毫得不到迴應。而且從某種感覺上,這些被腐化的樹木似乎想將我與它們融爲一體,變成它們的一部分。在得到我的拒絕後,這些原本忠於我的樹木,竟然對我發起了攻擊。
......
這些藤條非常的奇怪,被砍斷後流出的並不是普通植物的汁液,而是一種時而乳白時而焦黃的粘稠液體,非常的噁心。
戰鬥的具體過程我實在是不想回憶了,我只記得我與拉菲爾足足耗費了兩天兩夜纔將安詳森林的一切恢復了原樣。據拉菲爾所說,這還是因爲樹木的腐化沒有繼續加深我們才能這麼快將一切恢復原樣,否則再來個三天三夜也很難恢復安詳森林的原貌。
戰鬥結束後,我想把發生的一切告訴吳桐與雅婷,可這兩個人還是在失蹤,沒辦法,我只好將這一切記錄下來留給了第七代行竹與第八代行菊,並囑咐他們如果與天皇或者鳳皇聯繫上後一定要及時通知我。
至於拉菲爾,在這場戰鬥中她幾次救我於非難之間。作爲我森林意識的擬人化,我委託鑫總的關係爲她在濰坊市找到了一個臨時住所。作爲我在陽間有着奇異吸引力的助手,日久生情,很快地,她成爲了我的另一半。
這件事暫時告一段落,不明真相的痞玖衆人以爲我脫了單,尤其是陳三石這廝,一直想讓我好好謝謝他,用他的話來說,要不是和他去泰安的話,還碰不到這麼好的媳婦呢。我只是笑笑,其實有些東西,就是緣分罷了。
作爲助手來說,拉菲爾只能算是一般。不過作爲女友來說,拉菲爾簡直是完美的存在。乖巧聽話的性格,再加上白皙稚嫩的肌膚,在人類世界生活一段時間後,性格上甚至多了一絲傲嬌。記得一次樂樂準備叫我和陳三石帶着女友一起吃飯,起初拉菲爾非常傲嬌表示不想和我一同前去,後來在我的一番哄說下還是選擇了與我同行。
大三上學期剩下的幾個月裡,每個週末我都會與拉菲爾在一起,有時候我會去濰坊找她,不過大部分時間,還是她主動來藍紀市找我。
記得後來的一段時間裡,我們逛遍了整個藍紀市。從長清區到市區,我們從令狐沖吃到了船長號,又從歷城區逛到了市中區,那段時間,我覺得自己是最快樂的人了。
跨年夜,今年的我破天荒地沒有選擇和室友一起。當晚,我帶着拉菲爾來到了大明湖畔,望着寧靜的夜空,靈魂上的某處似乎得到了充分的滿足。
離校前的最後一個晚上,陳三石叫上我與邱兒,三個人在如意撈吃了頓火鍋。一斤牛二下肚後,三個人又來到了KTV,激動陳三石與我站在沙發上大聲地唱着我們不一樣。
第二天,收拾好行李的我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選擇了先去濰坊。兩個月的時間,我想在臨走前再去看看我的拉菲爾。
又過了一天,在濰坊的機場裡我與拉菲爾戀戀不捨的分別,在回家的飛機上,我安慰着自己,只是兩個月,並沒有多久。畢竟我已經找到她,那個我所追求的伴侶,拉菲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