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放假以來,我與拉菲爾的見面次數便開始減少。雖然每天也會聊上幾句,但是卻已經沒有了以前的感覺。這不,我剛從陝西回來,想見我的拉菲爾就來到了藍紀市。
拉菲爾的動車是下午,在硬座上折騰了一宿的我果斷選擇先去拉菲爾訂的賓館補上一覺。一覺醒來,靈魂力在深度睡眠下已經得到了恢復,看了看時間,已經過了十二點,拉菲爾應該也已經到達了藍紀市。
在樓下接到了拉菲爾,卻得知她將要回到陰間的事實。聽說最近她與代行者的聯繫突然被切斷,而且在睡覺時,也總會感覺到安詳森林傳來不詳的波動,因此身爲樹靈的她必須回去一探究竟。可因爲聯繫不上位於陰間的代行者,我只能自己開啓傳送門。開門要耗時兩天,索性在最後的時間裡帶着她在藍紀市再四處轉一轉。
帶着拉菲爾來到了世貿,雖然在上個學期世貿就已經快被我們逛爛了,但愛逛街是女孩子的天性。拉菲爾雖然是樹靈,但同爲女孩子的她在陽間的渲染下也沾染上了喜歡逛街的性格。
從世貿走到芙蓉街,快到趵突泉時我突然發現沃爾瑪的對面新開了一家燒烤,店鋪名字竟然與東北那家著名的燒烤相同,也叫做老胖串店。
帶着好奇,我與拉菲爾來到了這家老胖串店。不出所料,這家的味道和吉林市那家的味道如出一轍。我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立刻將這個消息告訴了痞玖的衆人。記得大一時,我就幻想着有機會要帶大家吃一頓正統的東北燒烤,不想老胖竟然在藍紀市開了分店。
兩天後,在傳送門中,拉菲爾重新回到了安詳森林。目送着拉菲爾的離去,我也回到了長清校區。
十一的第四天,憋在宿舍好幾天的阿凱終於受不了了。因爲上學期的烤羊腿計劃被驍放了鴿子,所以這次阿凱特別想要去市區吃一頓烤羊腿。而過了這些天,我與陳三石也開始閒了起來。於是最終,我,陳三石,阿凱,邱兒,還有驍,五個人組成了羊腿小隊。
作爲遊玩的領航員,還是由我負責規劃出行路線與居住賓館。因爲五個人的原因,這次我沒有選擇普通的賓館,而是找到了一家評價很高的民宿。
不得不說,這次民宿找的非常成功,每個人只要幾十塊就可以住到比賓館還要好的環境。一進屋是客廳,除了沙發外還有一張很大的雙人牀。客廳裡面是一間同樣可以居住兩人的臥室,除此之外,廚房衛生間也一應俱全,只可惜這次我們並沒有做飯的打算。
放下行李,三個人出門看了場電影。電影散場後,已經飢腸轆轆的五人打上車便直奔烤羊腿。羊腿很正宗,只可惜因爲過了夏季,我們並沒有喝到驍一直念念不忘的扎啤。
五個人點了條四斤的羊腿,又點了三箱的青島啤酒。整場酒局裡邱兒是最開心的一個,因爲大四後大家都開始爲未來忙碌,所以他已經好久沒有和這麼多人在一起喝酒了。
四斤羊腿被我們消滅後,沒吃飽的衆人又叫了些燒烤。五個人喝酒吹牛,似乎還聊了一些奇怪的話題。
具體的內容我已經記不太清了,我只記得驍似乎提到了什麼棄嬰與計劃生育墮胎的事。而且那時候比較轟動的還有一個打狗令的新聞。爲了防治流浪動物,那個城市將所有的流浪狗通通打死。但是,這些被打死的動物靈魂並沒有回到陰間,而是作爲一種非陰非陽的存在留在了陽間。
具體的東西我已經記不清了,可能是做夢吧,第二天早上我突然發現自己竟然大頭朝下睡在了牀位。
據陳三石所說,昨晚從烤羊腿那家出來後我又在樓下買了瓶白酒,打撲克時他們輸了選擇付錢我則選擇了喝酒。然後睡覺時,因爲酒精攝入過多我倒頭便睡,不明真相的陳三石還以爲我昏死過去趕緊搖醒了我,結果遭到了我的一頓臭罵。
這些事我倒是記得很清,只不過,在睡覺期間我是怎麼把頭轉到牀尾的呢?這似乎成了一個未解之謎。
上午,本來打算去老胖串店嘗試燒烤的我們,因爲昨晚烤羊腿喝了太多,胃裡難受,所以大家一致決定,等下次有機會再去老胖串店。於是,衆人在川人百味隨便吃了頓便飯後回到了長清區。
......
十一過後,畢業學長蘇哥從煙臺回到了藍紀市,作爲老鄉的我與浩宇還有周琛在1080打了一下午的麻將。晚上,熱情的蘇哥堅決要請我們在湘鄂小館吃一頓晚飯。點好了菜後又叫了瓶白酒,酒量強勁的蘇哥表示自己只喝二鍋頭,我們這些學弟自然也選擇了奉陪到底。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包房的門突然被打開。只見東北扛把子馬四帶着一名新面孔走了進來。這個男生很瘦但是卻很精神。可能是因爲第一次見面的原因,他並沒有怎麼說話。但是仔細觀察他的靈魂,竟然與孟靈有些相似。
那天晚上,我因爲門禁喝了兩杯便提前離場。據說在我走後,馬四和蘇哥喝酒時一口乾掉了一杯白酒,並說出了“我喝酒沒有兩口的習慣”這種經典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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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考研的樂樂爲了釋放壓力叫上大家在長清城區吃了頓炒菜。雞上樹的味道很不錯,唯一的缺點就是距離大學城太遠,不然它一定會成爲大學城裡非常火爆的飯店。
除此之外,熊熊還說出了一句非常經典的話語:
“xie rua!”